吴铁壁：究竟怎么看“个人崇拜”？

点击：作者：吴铁壁来源：昆仑策网【原创】发布时间:2021-06-08 08:50:17

【作者按】今年3月，专程去韶山拜谒了韶山东方红广场的毛主席铜像。亲身感受了人民群众对毛主席炽热的感情和真情的“崇拜”。

毛主席去世后“非毛”、“去毛”化，妖魔化毛泽东的气焰一度铺天盖地甚嚣尘上，其中一个罪名就是“个人崇拜”。

按说，毛泽东离开我们已经45年，又经过如此强烈的“洗脑”，对毛泽东的感情越来越淡才对，为什么反而出现了逐步升温的趋势呢？老年人经历过毛泽东时代还好理解，为什么越来越多的80后、90后，甚至00后都捧起了《毛选》呢？“个人崇拜”，这是赫鲁晓夫妖魔化斯大林最有力的利器。中国的历史虚无主义者也想故技重施，妄图妖魔化毛泽东，没想到事与愿违，反而激发人民群众对毛主席的怀念和“崇拜”。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什么是“崇拜”？怎样理解“崇拜”？怎样认识“个人崇拜”？毛主席为什么会受到“崇拜”？对毛泽东的“崇拜”是他自己搞的吗？……离开韶山后，这些问题在脑海中一直挥之不去。整理出一个《韶山归来话崇拜》系列（共五篇）与朋友们分享。

【1970年10月1日毛泽东主席和斯诺及夫人在天安门城楼上（左2为翻译）】

【编者按】吴铁壁同志《韶山归来话崇拜》系列文章，经作者授权，昆仑策网和“昆仑策研究院”已先后发布之二：《人民的领袖人民爱，人民的领袖爱人民》；之三：《没有对毛泽东的崇拜，就没有革命的胜利》，并在【附录】中补发之一：《不断升温的毛泽东热》；之四：《是“搞崇拜”，还是“被崇拜”（修订版）》（均可点击标题阅读）。今发之五：《究竟怎么看“个人崇拜”》，以飨读者。

究竟怎么看“个人崇拜”

——韶山归来话崇拜之五

1970年12月18日，斯诺应邀到中南海对毛泽东进行采访。两人的交流可谓“天南海北”“海阔天空”。话题包括：“文化大革命”的发动、个人崇拜、尼克松、中美关系、对“文化大革命”的评价和中苏关系等重大问题，其中，涉及最多的当推中美关系和个人崇拜这两个问题。谈话从早晨8点多开始，直到午后1点，进行了将近5个小时。这是毛泽东晚年谈话时间最长的一次。

会谈中，斯诺问道：“主席先生，两个月前在天安门上，您曾告诉我您不满意目前的情况，您能给我解释吗？”毛泽东说：

“其实我是非常讨厌个人崇拜的，但‘文化大革命’期间也有必要采取这种讨人嫌的做法。那个时候的党权、宣传工作的权、各个省的党权、各个地方的权，比如北京市委的权，我也管不了。所以那个时候我说无所谓个人崇拜，倒是需要一点个人崇拜。现在没有必要，要降温了。”

会谈中，毛泽东并不讳言“个人崇拜”，他说：

“你说我个人崇拜，你们美国人个人崇拜多呢！人总要有人崇拜嘛！你斯诺没有人崇拜你，你就高兴啦？你的文章、你的书写出来没有人读，你就高兴啦？总要有点个人崇拜，你也有嘛。你们美国每个州长、每个总统、每个部长没有一批人崇拜他，怎么混得下去呢？”

有人把毛主席的这些话视为他搞个人崇拜的“证据”，认为他开始放弃反对个人崇拜的初衷，甚至欣赏个人崇拜了。

其实，毛主席是在揭示“崇拜”和“个人崇拜”的实质。

何为“崇拜”？字面解释是尊敬钦佩。何为“个人崇拜”？就是大家一起崇拜一个人的现象。尊敬钦佩某个特定的人，把他视为偶像。也就是说，“崇拜”或“个人崇拜”，本质上是人类社会的一种客观精神活动。

人一来到世间，就与“崇拜”有了不结之缘。开始是对父母，后来是对老师，随着年龄增长，崇拜的对象也呈多元化。记得小学有篇作文，题目是《长大你的志愿是什么？》这就是对崇拜的启蒙教育。崇拜是世界观的一个组成部分，也是前进的方向和动力。

1953春，当时我还是沈阳粮粖厂子弟小学三年级的学生。在一次校会上，校长讲了黄继光、邱少云、孙占元三位志愿军烈士的事迹。听时，同学们都哭了。虽然非亲非故，但他们的英雄行为却深深扎根在幼小的心灵里，成为我一生崇拜的榜样。

对个人崇拜，是世界普遍的现象。如美国以总统华盛顿名字命名的首都，以福特、艾森豪威尔、尼米兹等个人命名的航空母舰，各国货币上国家元首名人的头像，以及社会对文体明星如醉如痴地追逐吹捧，都是个人崇拜的表现形式。这是人类精神活动的客观反映，不是说反就反得掉的。

最热衷、最擅长搞“个人崇拜”的，是美国这类所谓自由民主国家。他们的选举活动就是个人崇拜的大表演。为了拉选票演说、辩论、文章、广告、电视、媒体……十八般武艺全上，想尽一切办法吹嘘自己，美化包装自己。这才是货真价实地搞“个人崇拜”。

“崇拜”乃至“个人崇拜”，从词义上讲是个中性词。如果拋开崇拜对象的好坏因素，褒义应该大于贬义。但是这个词在赫鲁晓夫的秘密报告之后，却成了不折不扣的贬义词。

1956年，就是这位在斯大林生前的公开场合把斯大林称为“是我的生身父亲，是苏联人民伟大的慈父”的赫鲁晓夫，在苏共二十大上做了一个题为《个人崇拜及其后果》的秘密报告，全盘否定了斯大林。

赫鲁晓夫的这个报告，开创了社会主义国家后继领导人否定前任的一个恶劣先例。

对于苏共二十大，我党发表了《关于无产阶级专政的历史经验》和《再论无产级专政的历史经验》两篇重磅文章，深刻总结了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基本经验，既表达了对苏共二十大反对个人崇拜的有条件地支持，又有力批判了正在泛滥的修正主义和尚未克服的教条主义，回击了当时帝国主义掀起的反共浪潮。有条件地支持反对个人崇拜，当时客观上有两方面原因：一方面，苏共和斯大林在我国革命的过程中提出过一些不符合我国国情的意见和建议。过去不好说什么，现在苏共自己揭了盖子，承认有错误，可以使我们放下包袱，按照自己的思路进行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了；另一方面，对所谓“反对个人崇拜”可能产生的负面影响，我们也是准备不足的。

但是，对于全盘否定斯大林，我党是坚决反对的。在《关于无产阶级专政的历史经验》一文中，对斯大林做了客观公正的评价：

“在列宁逝世之后，作为党和国家的主要领导人物的斯大林，创造性地运用和发展了马克思列宁主义；在保卫列宁主义遗产、反对列宁主义的敌人——托洛茨基分子、季诺维也夫分子和其他资产阶级代理人的斗争中，他表达了人民的意愿，不愧为杰出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战士。斯大林所以赢得苏联人民的拥护，在历史上起了重要的作用，首先就是因为他和苏联共产党的其他领导人在一起维护了列宁的关于苏维埃国家工业化和农业集体化的路线。苏联共产党实行了这条路线，使社会主义制度在苏联取得了胜利，并且造成了苏联在反希特勒的战争中取得胜利的条件，而苏联人民的这一切胜利是同全世界工人阶级和一切进步人类的利益相一致的。因此，斯大林这个名字也就很自然地同时在世界上享有很高的荣誉。”（摘自《关于无产阶级专政的历史经验》）

赫鲁晓夫反斯大林的秘密报告，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国际国内引起了巨大反响。在苏联国内，引导了所谓“解冻”的思潮和向右转的趋势；在国际上引发了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分裂和波兰、匈牙利的动乱，引发了世界范围内的反共浪潮，西方反共势力抓住赫鲁晓夫提供的“材料”，污蔑社会主义为“极权统治”、“不人道”，许多资本主义国家内的共产党员思想混乱、大量退党，出现了所谓“马克思主义过时”的喧噪。美国国务卿杜勒斯看到报告后，兴高采烈地称“赫鲁晓夫的这个报告是炸毁共产主义世界的原子弹”。

鉴于秘密报告产生的负面影响逐渐显现，我党重新认识和评价了苏共二十大与赫鲁晓夫的报告和“个人崇拜”。1963年6月，毛泽东主持制定《关于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总路线的建议》，就赫鲁晓夫反对斯大林、反对“个人崇拜”的问题进行专门阐述：

几年以来，有些人违反列宁关于领袖、政党、阶级、群众之间相互关系的完整学说，提出所谓“反对个人迷信”（即“反对个人崇拜”——编者注），是错误的，有害的。

列宁在这个问题上提出的学说是这样的：1，群众是划分为阶级的；2，阶级通常是由政党来领导的；3，政党通常是由比较稳固的集团来主持的，而这个集团是由最有威信、最有影响、最有经验、被选出担任最重要职务而称为领袖的人们组成的。列宁说，以上这些“都是起码的常识”。

无产阶级政党是无产阶级革命的和战斗的指挥部。任何一个无产阶级政党，必须实行在民主基础上的集中制，必须建立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强有力的领导，才能成为有组织的和有战斗力的先锋队。提出所谓“反对个人迷信”，实际上是把领袖同群众对立起来，破坏党的民主集中制的统一领导，涣散党的战斗力，瓦解党的队伍。

列宁批判了那种把领袖同群众对立起来的错误观点。他说：这“实在是荒唐和愚蠢得可笑”。

中国共产党历来不赞成夸大个人的作用，而主张和坚持实行党的民主集中制，主张领导和群众相结合，认为凡属正确的领导，都必须善于集中群众的意见。

有些人大肆进行所谓“反对个人迷信”，而在实际上竭力丑化无产阶级政党，丑化无产阶级专政；同时，却大肆渲染某些个人的作用，把一切错误推给别人，把一切功绩归于自己。

更严重的是，有些人借口所谓“反对个人迷信”，粗暴地干涉其他兄弟党和兄弟国家的内政，强行改变别的兄弟党的领导，以便把自己的错误路线强加给别的兄弟党。这种做法，不是大国沙文主义、宗派主义和分裂主义，不是颠覆活动，又是什么呢？

历史证明了这一论断的正确性和前瞻性。

苏共二十大仅仅过去了35年，反对“个人崇拜”的有害性就彻底暴露出来。1991年，时任俄罗斯总统的叶利钦宣布苏共为非法组织。苏共中央办公大楼被查封，执政了74年的苏联共产党宣告垮台。资本主义得以在苏联复辟，强大的苏联遭到解体，从超级大国沦为三流国家。

有人问，为什么苏联共产党在拥有35万多名党员的时候，取得了十月社会主义革命的胜利，并执掌了全国政权；在拥有554万多名党员的时候，领导人民打败了不可一世的德国法西斯，为结束第二次世界大战立下了不朽功勋；而在拥有近2000万名党员的时候，却丧失了执政地位，亡了党亡了国？

造成苏共亡党、苏联亡国的悲剧原因是多方面的，但根子就是苏共二十大。正是赫鲁晓夫的秘密报告不顾历史事实，抡起反“个人崇拜”、“个人迷信”的大棒，全盘否定了斯大林，实际上否定了斯大林领导苏联人民创造的社会主义制度和道路。在列宁去世后，斯大林挑起了重担，带领苏联人民建成社会主义制度，赢得了卫国战争的伟大胜利，捍卫了祖国的尊严和独立。斯大林是苏联的领袖，是苏联人民心中的旗帜，是苏联人民心中的英雄和精神偶像。现在这面旗帜被砍了，所走的道路被否定了，信仰被摧毁了，共产党员和人民群众的思想产生混乱、行动陷入迷茫，就是必然的结果。这不能不说是造成苏联亡党亡国悲剧的一个重要原因。资本主义所以能在苏联复辟，赫鲁晓夫“居功至伟”、当记“头功”。

1969年，苏联在我国的黑龙江省珍宝岛挑起事端，遭到痛击。两国关系剑拔弩张，苏联扬言要对我国实施核打击。毛主席召集健在的陈毅、徐向前、聂荣臻、叶剑英四位老帅讨论形势的走向。四老帅得出的结论是，小磨擦有可能，“大打不可能”。聂荣臻说了一句很有意思的话：“苏军装备好，但士气不成。过去是喊着斯大林万岁，就冲！现在靠什么调动部队？”

历史毕竟不是可以“任意打扮的小姑娘”。历史就是历史，真相是掩盖不住的。

在遭遇污名化数十年后，斯大林的形象在俄罗斯人民心中回归，又一次证明了这一观点。

暂且不说斯大林的历史功绩，也不论把斯大林的所谓错误归结为“个人崇拜”在逻辑上是否说的通，只说斯大林的形象在俄罗斯民众的心目中发生的变化。

为了消除斯大林在政治、文化、社会生活的诸多方面的影响，俄罗斯历史上（包括苏联时期）出现过三次官方形式的“去斯大林化”：

第一次，由时任苏联领导人赫鲁晓夫在20世纪50、60年代发动，其主要内容是消除斯大林“个人崇拜”带来的后果、否定斯大林制订的方针和政策；

第二次，发生在20世纪80年代末至90年代初的戈尔巴乔夫改革时期，是一场更为广泛和深入的揭露和批判斯大林的运动；

第三次，发生在梅德韦杰夫担任俄罗斯总统期间(2008年5月~2012年5月)，主要内容是实施《关于永久纪念极权主义政权受害者与民族和解》的国家项目。

其中在苏联解体前的戈尔巴乔夫时期及解体后的叶利钦时期，“去斯大林化”运动开展的规模最大，程度上也最为激烈。在历史虚无主义泛滥的背景下，斯大林制度被指责为国家和社会各种弊病的源头，斯大林的“丑恶”形象成为电影、电视、文学作品、报刊等媒体上的热点选题。

按说，经过如此反复“洗脑”，斯大林的“阴霾”应该烟消云散了吧？令人想不到的是，斯大林在俄罗斯人心中的地位却似乎越来越高。

不久前，俄罗斯著名民调机构列瓦达中心公布2019年对斯大林评价的调查结果：

70%以上的俄罗斯民众对斯大林的历史作用持正面肯定态度，打破了历年来对斯大林正面评价指数的最高纪录，而认为斯大林起了消极作用的不足19%。

2008年，由俄罗斯电视台、俄罗斯科学院及社会观点基金会举办的“俄罗斯历史名人评比”民意调查活动中，

斯大林以15.69万张选票摘得状元头冠，

著名演员和诗人弗拉基米尔-维索茨基以12.8万张选票摘得榜眼（第二），

而伟人列宁以9万票摘得探花（第三），

而俄罗斯历史上最著名的彼得大帝和叶卡捷琳娜二世以及人类历史上第一个进入太空的宇航员加加林都没能进入前三名。

由俄罗斯独立调查机构列瓦达中心进行了一次民意调查，要求俄罗斯民众选出有史以来10位最伟大人物。

斯大林以38%的支持率名列第一；

普京以34%的支持度和受俄罗斯民众爱戴的诗人普希金同列第二名；

其次为领导十月革命的列宁。

据俄新网消息，俄罗斯不久前进行的一项民调资料显示，民众对斯大林的看法产生了质的变化：

现在42%的俄罗斯人认为，他们的国家需要的正是斯大林这样的领袖。

报道称，斯大林“领袖兼导师”的形象越来越被神化：

年轻人喜欢斯大林，为他树立纪念碑，并打算用他的名字来命名街道。而在俄罗斯教育部推荐的教科书中斯大林被称为“英雄”和“苏联最成功的领袖”。

三分之二的60岁以上的老人对斯大林怀有好感。《新消息报》指出，越来越多的年轻人也开始正面评价斯大林的地位。

36%的人在回答社会学家有关“斯大林在俄罗斯历史上所占地位”的问题时说：

“无论斯大林有过怎样的错误和缺陷，最重要的是，苏联人民在他的领导下取得了伟大卫国战争的胜利。”

20%的人表示，

“只有强硬的统治者方能在尖锐的阶级斗争和外部威胁的条件下维持国家秩序。斯大林是一个睿智的领导人，他带领苏联走向强大和繁荣”。

16%的人认为，

“我们的民众无法避开斯大林一样的领导人，这个人早晚要出现，整顿秩序”。

斯大林被中学教科书编撰者称为“英雄”。在官方推荐给所有中学教师的新版历史教科书中，斯大林被称为“最成功的苏联领导人”。俄罗斯和格鲁吉亚人民统一基金会主席弗拉基米尔·霍灭利基表示，

“斯大林是一个英雄。他尽了一切努力，使苏联成为一个伟大强国。他战胜了饥饿、衰落和贫困”。

他认为，

“从几百万人牺牲这一点可以看出，那是一个什么样的时代。这不是斯大林带来的牺牲，而是时代的牺牲，这是阶级斗争的代价。这些牺牲同斯大林这个伟人建立的功勋相比是微不足道的”。（中国新闻网）

正义可能会迟到，但不会缺席。赫鲁晓夫的秘密报告及继任者的去斯大林运动一浪高过一浪，其本意是毁掉斯大林在群众中的形象，消除斯大林的影响，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斯大林在俄罗斯人民中的形象逐渐回归，并越来越高大，宣告了“反对个人崇拜”理论的破产。

赫鲁晓夫错了，错在他过分迷信权力，以为可以凭借手中的权力任意玩弄历史。赫鲁晓夫输了，输在他不懂得民心和民意。

如果说，当初由于认识不清，把“反对个人崇拜”当做经验来接受还可理解的话，那么今天，面对由于“反对个人崇拜”造成苏联的亡党亡国的惨剧，面对俄罗斯人民对斯大林的认识越来越凊醒的事实后，还想重走赫鲁晓夫的老路，用“个人崇拜”之类的谣言丑化毛泽东那就未免太幼稚、太可笑了。

毛主席去世后，面对汹涌而至的“去毛”、”否毛”、“非毛”化。黄克诚就不无忧虑地说：

苏联就是否定了斯大林，还有一个列宁，中国共产党如果否定了毛泽东，列宁都没有了。

“反对对斯大林的个人崇拜”，最终反掉的是斯大林开创的社会主义制度，反掉的是强大统一的苏联。如果听凭敌对势力、公知和别有用心的人继续将“反对毛泽东的个人崇拜”进行下去，苏联的今天就是中国的明天。

“反对个人崇拜”，在苏共二十大后成为一个非常时髦的语汇，似乎一切形式的“个人崇拜”都在必反之列。能这样吗？看一件刚发生的事实。

“杂交水稻之父”袁隆平的逝世在中国、在世界都引起了震动。

法新社记者22日晚引用长沙警方道路实施检测数据的报道，从22日中午1时到晚上11时，长沙前后累计有632万人次自发地，以不同形式，悼念袁隆平。累计出动交通车辆89.53万车次。

瑞士“世界舆情研究中心”测算统计，仅仅22日一天，全世界平面媒体和电子媒体播发中国科学家袁隆平去世的消息、讣告，累计多达8.31亿；受众累计达到46.35亿；网络点击量更是一路的飙升，多达42.35亿次；留言包括网络留言，电话留言等，累计也高达23.48亿条。

人民为什么这么崇拜袁隆平，是因为他对人类做出的杰出贡献！

根据美国霍普金斯大学的2020年5月的研究数据统计，从1980年开始，袁隆平的发明与研究，使得全世界稻米的平均产量，累计提高了35.31%；累计增量达到7258万亿公斤。以2021年全世界人口为76亿计算，40年来他平均为每个人增加了955吨。如今，中国的杂交水稻双季亩产已突破1500公斤大关，中国人牢牢端稳中国的碗，中国碗里装满中国粮。

这是不是个人崇拜？这种个人崇拜是反对还是应该提倡？

如果说，对袁隆平的崇拜是一种感恩，是一种扑素的感情，对于革命政党和革命军队来说，崇拜领袖是取得胜利的必要条件，维护一切代表党和人民利益的领导人的威信是每个党员或革命者的责任和义务。

正如毛泽东曾对波兰驻中国大使基里洛克说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