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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I.罗宾逊:特朗普与21世纪的法西斯主义
点击:  作者:威廉I.罗宾逊    来源:环球视野  发布时间:2016-12-06 09:5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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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人们所想的事情相反,唐纳德·特朗普是资本家阶级的成员,因为他在全世界有大量投资,他的“民粹主义”和反对全球化的演说很重要的一部分是为了蛊惑人心,是为了总统选举进行政治操纵。

 

同样,这个跨国资本家阶级和特朗普本人依靠移民劳动力积累他们的资本,实际上并不试图摆脱这些从事打工劳动的居民,因为这些居民处于移民的地位,而不是公民或“合法的”居民的地位。作为当选总统,他企图实行遣返移民的计划,减少移民的数量,他建议在很大的范围给移民定罪,一方面是寻求把移民的群体变成危机的“替罪羊”,将公民和工人阶级(大部分是白人)的恐惧和行动引向这些“替罪羊”,而不是引向美国的精英和制度。另一方面,统治集团已经探索如何用一种有签证(即“劳工签证计划”)的移民劳动力制度取代现在对以没有证件的移民为基础的移民劳动力超级剥削的制度。

 

同时,特朗普还寻求在美国加大压力以便降低工资,使美国的劳动力同外国的劳动力“竞争”,或者说与其他国家的廉价劳动力“竞争”。将工资跨国界向下拉平是资本主义全球化的一个趋势,特朗普将将实施这种做法。这次他的演说的是为了让美国经济“再次有竞争力”,“使工作回到”他的国家。

 

不应低估特朗普极端种族主义的规模,而是要更深入地分析这种规模。美国的制度和统治集团处在霸权与合法性的危机之中,种族主义和寻找“替罪羊”是挑战这场危机的一个中心因素。与此同时,美国白人工人阶级的重要阶层一直经历劳动和生活条件越来越不稳定,处于向下滑动、“匮乏”、不安全和很大的不确定性。这个阶层在历史上由于生活在公认的“第一世界”而享有某些特权,对于黑人、拉美裔美国人等享有“种族的”特权。面对资本主义的全球化,这个阶层正在加大丧失这种特权的步伐。现在的种族主义和来自上层的种族主义演说将这个阶层引向一种种族主义和处在这种条件下新法西斯主义的意识。

 

特朗普法西斯主义的和新法西斯主义的公开演说同样是危险的,已经做到在美国民众社会将极端种族主义和法西斯主义的运动“合法化”和突出它们的地位。在这方面,关于“21世纪的法西斯主义”,作为对严重和越来越深刻的全球资本主义危机的回答,我一直在写文章阐述,说明在欧洲不论是西欧还是在东欧向新法西斯主义的右翼转向,在拉丁美洲重新出现了一种新法西斯主义的右翼,在土耳其、以色列、菲律宾、印度和其他许多地方也出现向新法西斯主义的转向。在20世纪的法西斯主义与21世纪的法西斯主义之间一个关键的差别是,现在说的是不是非国家的资本与反动政治权力的合并,而是跨国资本与反动的政治权力的合并。

 

“特朗普主义”在美国代表着加强新自由主义,它与国家的更大作用一起,以便面对停滞补助资本的跨国积累。比如特朗普建议对美国的基础设施支出1万亿美元,当我们对此进行深入研究时,会看到这实际上是将这些公共的基础设施私有化,以削减对资本的税收和补助这种基础设施私有化工程建设的形式,将工人的税收转移给资本。在美国和全世界一个变革的时代将要到来。我担心我们到了地狱的悬崖边上。这肯定将会发生大规模的社会爆炸,但是也将出现令人毛骨悚然的国家的和私人的镇压升级。

 

全球资本主义螺旋式的危机已经到了一个十字路口。或是对制度进行一种激进的改革(如果不是将它打败的话),或是将发生一种走向“21世纪的法西斯主义”粗鲁的转向。精英的“改革主义”失败,跨国的精英缺乏挑战全球资本主义破坏和掠夺的意愿为面对危机极右的回答开辟了道路。“特朗普主义”是面对全世界的危机美国新法西斯右翼上升的一个变种,英国的“脱欧”,欧洲右翼的重新出现,在拉丁美洲右翼的报复性回归,在菲律宾的杜特尔特等也是如此。在美国自由主义精英的背叛对“特朗普主义”负有重要责任,对极右的势力围绕着一项寻找种族主义“替罪羊”、厌恶女人、建立在操纵恐惧和经济的不稳定基础之上的计划动员白人居民的结果也负有责任。但是,关键是这个政治阶级在最近几十年间处于优势地位而没有失败,这为极右势力的到来铺平道路,使劳动者、民众阶级和反对资本主义的语言黯然失色,帮助来自下层正在进行的反叛离开正道,帮助将白人劳动者推向一种以白人民族主义为根据的“认同感”,帮助新法西斯右翼组织起来,弗莱彻将这种情况称之为“白人和厌恶女人的人的统一阵线”。(作者威廉I.罗宾逊是加利福尼亚—圣巴尔巴拉大学社会学教授)(《环球视野》摘译自2016年11月30日厄瓜多尔拉美社网页文章)

 

链接一:西报:美国的种族战争、资本主义和意识形态

迈西克·威斯纽斯基  魏文编译

 

几个月以前,弗朗哥·比弗在分析特朗普的上升时指出,其原因是希特勒曾经采用过的同样计谋(在两者之间比较是错误的,但是说事情有相似之处是正确的)。希特勒对因为战后英法的金融侵略而变穷和受辱的德国人说:“你们不是‘失败的劳动者’(受到剥削或失业);你们是‘亚利奥斯获胜者’!”这种自我感觉的变化和用种族的特殊性(“民族社会主义”)取代工会的团结,是今天特朗普和欧洲的右派采用的同样战术。对在新自由主义的几十年里因为后危机期间跨国的金融侵略(紧缩)而变成穷和受到凌辱的人,特朗普对他们说:“你们不是被打败的劳动者,你们是从跪着站起来的‘白人种族’”。

 

齐格蒙特·鲍曼认为,特朗普胜利的秘密在于他将认同的政策与工人阶级和中产阶级受折磨的“经济渴望”结合,--甚至将他们生存不安全的所有元素浓缩在一起—向他们提出对其遭遇将迅速做出安排:赶走不同部族的移民。

 

迈克·戴维斯号召抑制过分解读特朗普胜选的诱惑。维贾·普拉沙德谈到特朗普提出的“让美国再次伟大”这个口号的根源:今天国家遭受固有的和发展的种族主义,当银行控制着美国政策的时候,特朗普将弗兰克林·罗斯福(前总统)在上个世纪30年代大萧条期间承诺让被遗忘的人有发言权的提法,与1968年种族骚乱之后理查德·尼克松(前总统)谈到大多数人沉默时的提法结合—白人对种族主义的正式结束感到遗憾—特朗普描绘经济上和种族方面精神错乱和被遗忘的人们的形象,将他们的不满引向反对移民和部族少数的文化轨道,认为后者对就业的消失负有责任。

 

与希拉里·克林顿、奥巴马关于“美国已经是伟大的”说法相反,从“克林顿主义”(“飞越的国家”)以来被抛弃和被非工业化与全球化拖垮的地区的民众倾向于特朗普,许多人认同他的种族主义和厌恶女人癖,但是其他人(中间选民)则从经济的角度投票。

 

托马斯·弗兰克阐明白人劳动者支持保守派,而保守派的经济政策过去是反对他们的利益的。里斯滕指出,自由派抛弃了劳动者阶级,民主党自己否认自杀,主张精英的道德论,蔑视阶级和种族:希拉里承认原来不支持特朗普,如果他们那样做仅仅是因为他没有道理的种族主义;这样否认他们有分析和知道贫穷来自哪里的能力,事先评判他们,因为种族主义的效果不佳而排除他们(高估他们抗议的选票)。弗兰克强调,“但是他们的愤怒是很有道理的,尽管特朗普是他们可疑的发言人”。

 

纳奥米·克莱因曾经预测:自由派会将希拉里·克林顿的失败归罪于一切—从联邦调查局到种族主义—以便不提及新自由主义(解除调控、私有化、紧缩、自由贸易)和达沃斯的超富的阶级(希拉里是它的成员和候选人)。“许多人正在遭罪,特朗普向他们谈到这种痛苦;他这样做时在攻击有色种人和移民;将穆斯林妖魔化,贬低妇女,但是认为‘精英的新自由主义’与造成这种痛苦没有任何关系:而这正是造成痛苦的原因”。

 

是阶级或是种族(性别)?同时都是,尽管团结和组织应当从阶级开始(种族主义和性别歧视主义在历史上在工厂里曾是分裂的工具,今天在工厂的外面继续是这样。受人尊敬的J.杰克逊80年代寻求总统候选人提名的时候,在大工业中心城市巴尔的摩接受询问时就是这样理解的,对于怎样得到白人工人的投票,他说要让他们看到与黑人工人有更多的共同点,因为双方都是工人,因为自己是白人成了他们的领导人。

 

如果说种族(和或者性别)除了成为歧视的工具,过去曾用来分裂(《资本论》)、操纵(特朗普)和推动坏事情的讲述(希拉里),现在也用来清洗错误:对自由派来说,拒绝全球化唯一可以接受的解释是种族主义(和性别歧视主义),它可能掩盖历史。特朗普坚持他的种族战争(新自由主义),坚持他的号召。

 

乔迪·迪安认为,在这次美国选举中对于连续性双方共同认定的政策旨在不消灭资本主义;他们自由派的视角是取消黑人激进反对资本主义的历史,认为共产党的女权主义是破坏性的,没有促进团结,与此同时它所维护的多样性仅仅是多种文化成功的名声的多样性;将劳动者包括在内就是阶级的战争,同时粉饰和侮辱劳动者阶级的其他人,以便使有色种人受苦的同样政策合法化。

 

根据比弗的说法,新自由主义的“全球主义”与反对全球化的民族主义之间的战争会将我们引向一场悲剧。但是,同样悲惨的是,在推行新自由主义数十年之后,在世界上最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唯一的选举是对外的帝国的战争(希拉里·克林顿)和在国内种族的战争(特朗普)之间进行的。或者是能够从团结和普遍的事情上协调现代的渴望的左派拯救我们,或者是让有能力的人自救吧。(《环球视野》摘译自2016年12月3日西班牙《起义报》原载2016年12月2日墨西哥国立自治大学《日报》网页)

 

链接二:拉媒:美国的种族裂痕正在加深

曼努埃尔·耶佩 魏文编译

 

在美国自从唐纳德·特朗普的竞选运动开始以来,种族的关系变坏了。随着他被越来越多地被确认为共和党的总统候选人,这种破坏似乎已经到了一种关键的状态。特朗普在克利夫兰州接受共和党全国大会提名为总统候选人以后,他把自己描述成为一个“法律和秩序的候选人”,宣布准备恢复“处在控制之外和需要一个能够采取断然措施保护美国人的领导人”的国家的安全。特朗普说,“我的新政府的第一项任务将是把我们的公民从威胁他们社区的犯罪、恐怖主义和无政府状态下解放出来”。“我有一条信息告诉每个在我们的街头威胁和平和我们的警察安全的人:当我在明年拥有(总统)职位的时候,我将在我们的国家恢复法律和秩序”。

 

提到那些感到世界其他地方已经不尊重美国的人的痛苦时,特朗普承诺迅速采取行动让美国人对他们令人伤心的国家形象有更好的感觉,承诺将提醒盟国和朋友们今后华盛顿将专门集中力量保护它自己的利益。

 

特朗普没有缓和他的语调,也不离开他在竞选运动中表明的强硬路线,他把美国人说成是移民、国际企业、不负责任的领导人的受害者,把自己说成是“被我们的国家忘记的男人和女人”的卫士。

 

特朗普在清楚地说明白人的身份和回应最普遍的抱怨的时候,他复活了那些自称白人民族主义者和把自己说成是“种族的现实主义者”的人们被抛弃的世界。

 

他们宣布特朗普是做到让数百万美国白人明白种族对于他们和其他所有的人都是重要的。支持特朗普的积极分子们说,他解放了美国人,以便让他们说出实际思考的事情。

 

不久前哥伦比亚广播公司新闻网进行的一次民意调查中,近一半的受访者承认这个问题,60%以上的人认为美国种族的关系变坏了。

 

华盛顿皮尤研究中心最近一次在全国范围进行的调查表明,美国的白人和黑人关于种族平等问题上观点很不相同,关于一个人的种族对他可能是一个负担或是一种好处的问题,黑人和白人的观点也是不同的。对于黑人来说,回答是清楚的。65%的黑人说在美国“成为一个黑人比成为一个白人更加困难很多”。只有27%的白人同意这个看法。

 

在白人对于黑人的优势的观念上种族的裂痕也是很深的。62%的黑人受访者认为,“白人从社会提供的许多好处中受益,而黑人没有得到这些好处”。只有13%的白人承认他们的种族从得到的很多好处中受益,而黑人没有得到这些好处。

 

皮尤研究中心的助理研究员希瓦·马念在评论这种关于谁因为他的种族得到帮助或受到损害的证据时指出,在拉美裔美国人中37%的人指出成为黑人比成为白人要更加困难很多,但是这样想的白人的比例更高,黑人这样想的人要少得多。大多数拉美裔美国人指出,在社会上白人享受黑人得不到的好处;33%的人说白人享受很多好处,认同这种看法的黑人比例达到62%,只有13%的白人认同这种说法。

 

关于在不同的领域黑人受到的待遇的观念,最近进行的另外一项调查表明,大多数黑人肯定在他们与警察、法庭的关系中,他们比白人受到更加不公正的待遇,在他们工作的中心申请贷款或抵押贷款时也受到更不公正的待遇。因此,至少每十个受访者中的四个人说,在商店或餐馆以及在选举中投票时,黑人得到的待遇相当糟糕。(《环球视野》摘译自2016年7月22日厄瓜多尔拉美社网页文章)

责任编辑:天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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