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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一扒那些主流媒体散播的历史谣言
点击:  作者:单击天下    来源:民族复兴网  发布时间:2016-10-17 16:35:26

   

    近年来,一些关于历史真相的帖子成为论坛热点,在微博、微信上更是火的不得了,甚至在主流媒体网站也被广泛传播,的确起到了开启民智的作用,功不可没。然而,在这些历史真相段子中,也有一些奇葩,令在下如鲠在喉,不得不吐个槽。

  从以往经验来看,可能在下的言论总是不被版主所喜欢吧,在论坛上被阉贴删除,乃至封ID已经是常事,本贴已在其他论坛被封杀,因此并不能保证本帖能苟活到什么时候,待在下一一漫漫道来吧……

  【仵德厚——血战台儿庄战役敢死队队长,国民政府曾授予他“甲种一等嘉禾奖章”、“华胄荣誉勋章”和“宝鼎二等勋章”。49年被俘判刑、 75年释放。

  仵德厚是又一个近年来声名鹊起的抗日英雄,在下也通过媒体了解了老人的一些事迹。然而,可能由于老迈的缘故吧,老人自述的时间、人物、事件等可能会有些许与史实不符之处,而一些媒体的宣传报道也略显夸张。

  但不管怎么说,仵德厚在抗战期间参加了徐州会战、武汉会战,为了我们的民族独立而奋勇杀敌,功绩不容抹杀!凡是为了抗战做出贡献的每一位先辈都值得我们尊敬和怀念,这点是毫无疑问的。至于媒体对抗日先辈的英勇事迹稍作夸张,加以宣扬,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然而,在我们为仵德厚老人致敬的同时,个别媒体却有一些极其喧嚣的声音显得格外刺耳。在下不得不多说两句。

  在包括凤凰卫视(冷暖人生之《老兵不死》)、各大主流网站等媒体对仵德厚老人的宣传中,给老人授予了所谓的“甲种一等嘉禾奖章”、“华胄荣誉勋章”和“宝鼎二等勋章”。更无耻的是,个别媒体甚至将仵德厚老人加封为“抗日名将”(腾讯专题《仵德厚走了,历史仍要活着》),硬生生将一名抗日老兵抬上了神坛。

  你们这些无良媒体、砖家学者这样做,难道不是自以为网民无知,明目张胆地讽刺仵德厚老人招摇撞骗、欺世盗名吗?!

  众所周知,中国近现代史上最卓越的外交家顾维钧不过获得一枚“三等嘉禾章”,仵德厚作为一名参加了台儿庄战役的营长竟然能荣获“一等嘉禾勋章”?更令令人无语的,嘉禾勋章是北洋政府《颁给勋章条例》中规定的,民国十六年(1927年)国民政府奠都南京后,勋章全部废止。仵德厚竟然在抗战期间被国民政府授予“一等嘉禾勋章”?!

  至于神马“宝鼎二等勋章”,在下也真的是无语了。中信出版社出版陈钦所著的《我的河山?人物》一书中,声称“为表彰仵德厚在台儿庄战役中的英勇表现,国民政府授予他“甲种一等嘉禾奖章”、“华胄荣誉勋章”和“宝鼎二等勋章”,并晋升他为团长。”

  这些砖家叫兽,你们胡言乱语惯了就乱发勋章吗?国民政府《陆海空军勋赏条例》第五条规定,二等宝鼎勋章是上等官佐才能获得的勋章,一个营长怎么被授予宝鼎二等勋章的?陈钦你这样胡乱颁发勋章,老头子知道吗?

  而给仵德厚老人加封“抗日名将”的头衔,不仅是对“抗日名将”名誉的践踏,更是对仵德厚老人的讽刺挖苦啊!

  根据仵德厚本人回忆,抗战胜利后直到1945年10月,其不过是30军30师89团团长,最大的战功就是参加了台儿庄战役的敢死队和武汉会战。其实,熟悉这段历史的网友都知道,台儿庄战役有57人敢死队和800人敢死队,可除了仵德厚老人自己说说外,在包括孙连仲部《战斗详报》在内的资料里提到了参加敢死队的连长、营长、团长,可根本找不到仵德厚老人率领敢死队的英勇事迹,TG封杀他,难道国军也要封杀他?

  而仵德厚老人的少将师长头衔怎么得来的?晋升少将的战功是什么?为什么仵德厚从来不敢自称将军?为什么善于刨根问底的各大小媒体对此问题语焉不详?!

  我想既然仵德厚老人不愿意谈,你们这些媒体就尊重一下仵德厚老人,不要把什么“名将”的头衔硬往老人头上戴了吧!

  【袁世凯死于1916年6月6日,留遗书一封——“恨只恨我,读书时少,历事时多。今万方有事,皆由我起。帝制之误,苦我生灵,劳我将士,群情惶惑,商业凋零,如此结果,咎由自取。误我事小,误国事大,摸我心口,痛兮愧兮!”《南方日报》】

  【袁世凯晚年受幕僚蒙蔽和怂恿,自以为复辟帝制可以加强中国的统一,避免日本攫取中国主权,最后却众叛亲离,只得宣布退位,再造共和,他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为自己写了一副挽联:“为日本去一大敌,看中国再造共和!”《最后的声音——民国名人的遗嘱》 作者:曾辉】

  袁世凯一生有功有过,是非自有公论。然而,不知从何时起,在一片翻案风下,也被抬出来贴金涂画了。上面两个段子就是要把袁大总统粉饰为“悲情英雄”的,不过这两个段子真的是惊天地泣鬼神混三观啊!

  先看副对联:“大野龙方蛰,中原鹿正肥”,这是袁世凯13岁时写的对联。袁项城虽无科举功名,却也自幼熟读四书五经,十来岁时被其叔父称为“上中美材”。

  再看一首诗,袁世凯隐居洹上村时写的:“百年心事总悠悠,壮志当时苦未酬。野老胸中负兵甲,钓翁眼底小王侯。思量天下无磐石,叹息神州变缺瓯。散发天涯从此去,烟蓑雨笠一渔舟。”

  再看看第一个段子的所谓遗书吧,用词鄙俚浅陋令人作呕,什么“恨只恨我”,“摸我心口”……比乡野村夫的打油诗都不如,怎么好意思假冒袁项城头上?倘若袁项城泉下有知,岂不是要羞煞死人了?!

  再说第二个段子,袁世凯一代枭雄,不知怎的发了昏要签订二十一条,又当什么洪宪皇帝,末了落得个众叛亲离,千夫所指,羞愧而死,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没想到百年之后,竟然又被挖出来,让他自吹自擂为“日本大敌”、“再造共和”?!

  有的段子却对此言之凿凿,“袁世凯谢世之日,他的书案上有他亲笔书写的一句话‘为日本去一大敌,看中国再造共和’”。编瞎话能不能上点心啊?!6月1日,袁大总统还在在卧室里召见蔡廷斡说:“听说各国使馆认为我应该或将要辞职?”,根本没考虑死活的事儿,此时心态怎么可能去写什么上述对联?!次日“军官均未照例进谒”,“实则病重矣”,直至6日咽气,袁世凯都没有起床。袁大总统怎么可能回光返照去跑到书岸上写一副挽联?!

  对于袁世凯的遗言,1916年6月11日《民国日报》刊登的《袁氏自毙之前后》倒是有相关记载:“袁对徐、段、王所嘱之遗言,据为袁氏诊病之医部秘书箫方骏所述,略如下:(一)、所行诸政,余乃以国家为前提,决非为余一身之荣誉,一家之繁荣。耿耿此心,可质天日,后世亦当有定评。(二)、传知拱卫军诸将,虽余死后,对于后任之大总统,须如对余一样,宜守军人之本分,决不可有不谨慎之行动。关于北京治安之维持,责成段、王二人。(三)、余之死骸勿付国葬,由袁家自行料理,云云。”

  不过,由于这个遗言没有文字在,到底是否如孙中山遗言那样由其他人编撰的,还真不好说。袁世凯儿子袁克齐在《回忆父亲二三事》中就说袁世凯临死大呼“上当”!!

  但是,不管怎么说,从现有史料来看,段子中所言的遗书纯粹是空穴来风,子虚乌有!

  古人说“文人无行”,一直不明白,现在懂了!!

  【"存天理灭人欲"那位大学士朱熹喜欢自掘坟墓,曾经把自己儿媳妇的肚子搞大。】

  国防科技大学军旅杂文家许家祥在其《道貌岸然的朱熹》一文中是这样表述大的:监察御史沈继祖当面谴责朱熹,列出了他十大罪状:“在家虐待老娘不给饭吃,在台州跟唐仲友争风吃醋诬陷严蕊,在武夷山调戏小寡妇,在京城勾引俩尼姑作小老婆。这还不算,这货还扒灰,他儿子死后,儿媳妇居然不明不白地大了肚子……”朱在皇上面前痛哭流涕:“我老糊涂了,干的不是人事,皇上您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皇上看在朱当过自己老师的份上,让他卷铺盖滚回老家了事(摘自2013年2月2日《文萃》)

  看过这个段子,一般人的感觉肯定会是:一个道貌岸然的道学大儒,竟然暗地里搞一些下流勾当,实在是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太不要脸了!!

  知道所谓的“历史真相”是怎么来的吗?!这个段子就是典范之作:段子的出处似乎非常高大上,《宋史》都记载了,似乎证据确凿,让人不得不信。然而这个段子和网络上流传的N个所谓“历史真相”段子一样,其中夹杂私货太多,甚至有意混淆视听!!

  首先,《宋史》里不过记载有这样一个弹劾,根本没有对此作为史实进行记载。段子却偷梁换柱,很容易让人误读为《宋史》的定论。

  其次,这个段子的出处是个孤证,源自“庆元党案”中朱熹政敌沈继祖的攻击,而且不过是主要罪名下一些语焉不详的言语:“家妇不夫而孕”。要知道,这个沈继祖是要把朱熹置于死地的(要求把朱熹斩首,以绝“朱学”),连朱熹给他妈吃的米不是很好这样的罪名都详细说了,怎么可能对“搞大儿媳肚皮”这样的猛料一带而过?!

  另外,宋代文人都是比较八卦的,可是,此事除了沈继祖的弹劾外,当时竟然没有其他任何人一个字的记载。

  最后一点,所谓朱在皇上面前痛哭流涕:“我老糊涂了,干的不是人事,皇上您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我看这种信口开河跟放屁倒真的差不多了!

  仅凭一个孤证,还是政敌的说法,就要当做“历史真相”来传播?!

  古人讲风闻言事,现在某些文人,信口开河的功力绝对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民国第一钉子户】蒋介石当上中华民国大总统,就在老家扩建产业,左邻右舍纷纷搬走,但是千层饼店的小老板周顺房却拒绝搬迁。他说:搬可以,让蒋介石自己来通知我,只要他说得出道理来我就立刻搬。于是有关部门将此事迅速上报,蒋介石叹息道:爱搬不搬,随他去吧……于是周顺房饼店至今仍紧抵着蒋宅。~~~~~如果放到这个时候呢,钉子户?

  这个段子被百度百科采纳,众所周知,百度百科中错漏荒谬之处数不胜数,这个又是其中一例。然而,如果是百度百科采纳这个段子是别有用心的话,它在果粉中竟然也流传甚广,我就真的怀疑这些果粉的智商了。

  蒋先生是1948年才当选民国大总统的,那是什么时候?多事之秋,存亡之际!蒋先生怎么还会有心思回家盖房子?真活该被赶到小岛上了吧?

  这种拙劣的史实错误实在是太容易被揭穿。又有段子手把时间提到了1930年,还是扩建产业,神马26家邻居搬走25家,剩下“民国最牛钉子户”周顺房不搬,蒋介石叹息道:爱搬不搬,随他去吧云云……

  这里,我也赞叹一下蒋先生,1930年蒋、阎、冯中原大战,蒋先生的9万5千官兵阵亡,而蒋先生却仍有闲情雅致扩建祖业,实乃举重若轻也。

  众所周知,中国是乡土观念极重的国家,不管是朝廷重臣,还是黎民百姓,不管在外面多么风光,回到故乡谁也别充什么大尾巴狼。事实上,就算是一些大卖国贼、大汉奸、大流氓回到故里,也都会为了面子好看,想方设法办一些架桥铺路、兴办教育等等造福乡里之事。

  “一纸书来只为墙,让他三尺又何妨?长城万里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大学士张英的这封家书,我想人人皆知了吧?朝廷股肱重臣面对乡里之争,选择的是退让。

  然而,这个段子在宣扬什么呢?你蒋总裁位高权重了,就回到故乡耀武扬威,一声“扩建祖业”,就要让二十多户老邻居从世代居住的宅子里卷铺盖走人?!逼着发小搬家?你蒋总裁还好意思亲自过问此等祸害乡亲、鱼肉乡里之事?!你就不怕家乡父老戳脊梁骨吗?

  然而,就是这种逼走25户父老乡亲,不过是留下一户没搬的举动,就能引来果粉尖叫不已,实在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啊!

  1930年,金瓯尚缺,民不聊生,我们的蒋总裁荣登党政军最高位置之后,不是想着如何济黎民于水火中,却在盘算着如何赶走家乡26户左邻右舍的房产来扩建祖业,其脸皮之厚实在是令人佩服的要紧啊!

  “我们很感激一部分日本人,他们在解放战争时期,作为医生、护士、技术员参加了解放战争,这些更增强了我们与日本人民缔结友好关系的信心。日本的军国主义确实是残酷的,但协助我们的日本人民有很多。”】

  这个“感谢日本人”段子的出处是傅乐平《我认识的四野日本老兵:万余日籍解放军历史解密》,书中称上述讲话是国务院总理周恩来1956年6月27日在接见日本代表团时说的,其后,被各大小媒体网站所广泛流传。

  这又是一则所谓“精英公知”们精心编造的谎言,欺骗性极强,只要百度第一句话,竟然“找到相关结果约504,000个”!

  根据周恩来年谱记载,1956年6月27日,周恩来的确会见了日本人,这就可以看出精英的欺骗伎俩了。这天周恩来会见了日本人,但这天的会谈没有发表全文,所以就可以以“解密”、“内幕”来尽情忽悠了。

  但是,再高明的谎言也有漏洞,要知道,这次会见的对象是日本接运战犯代表。在这次会谈中,周强调说:“中国政府决定分三批释放日本战犯,释放的人数超过一千人,只有四十五人已经和准备判刑。这些都是犯有严重罪行的。在中国人民面前,如果日本战犯一个也不判刑很难交待。”

  总理难道真的像精英公知们那么愚蠢,在这个场合下“感激一部分日本人”?

  周恩来的确谈到过段子中的内容,但那是1954年10月11日,周恩来在同日本国会议员访华团和日本学术文化访华团成员谈话的内容。为了防止精英又瞒天过海,偷梁换柱,随意篡改原意,借此夹杂私货,我把这一段话摘录如下:

  “一九四五年八月十五日以后,日本军队放下了武器。在那一天以前,我们打了十五年的仗,可是,一旦放下武器,日本人就跟中国人友好起来,中国人也把日本人当做朋友,并没有记仇。最大的、最生动的一件事,就发生在东北。当时有许多日军放下武器之后,并没有回国,而是和一部分日本侨民一道参加了中国人民解放军,有的在医院当医生、护士,有的在工厂当工程师,有的在学校当教员。昨天还在打仗,今天就成了朋友。中国人民相信他们,没有记仇。大多数的日本朋友,工作很好,帮助了我们,我们很感谢他们。他们完全是自愿来的,不是我们把他们俘虏了强制他们来的。去年大多数都被送回国了,有两万六千多人。你们不信,可以回去问问他们。曾经打过仗的人,放下武器以后就一起工作,而且互相信任。很多中国人受了伤,请日本医生动手术,病了请日本女护士看护,很信任他们。在工厂中,中国人信任日本工程师,一同把机器转动起来。在科学院,中国的科学工作者相信日本科学工作者的研究成果。这是友谊,可以说是真正的友谊,可靠的友谊。方才改进党的先生说,我们是“同文同种”。所以我们要在这种友谊的基础上改善中日关系是完全可能的。所谓“同文同种”也好,“共存共荣”也好,不是为侵略别人,也不排斥别的国家,我们为的是和平共处。这就是我们友好的种子。”

  失之毫厘,差以千里——精英公知们费尽心机,玩弄文人手段,不仅篡改周的讲话,还夹杂私货,明显改变了周的原意。

  精英们为什么要费尽心机,精心编造这个谎言呢?

  只要看看和这段话相关的百度记录就明白了,精英们不外乎想强调的是:周恩来“感激”日本人“参加了解放战争”。其用意不外乎想说TG早就与日寇眉来眼去,勾勾搭搭,甚至在国共内战期间TG也和日本皇军共建皇道乐土。而TG大佬坐定了朝廷之后,依然对当日感情念念不忘,反复要感激日本人!

  有不同见解,完全可以以客观全面的方式去商榷、去质疑,但是,先抱定立场,而后胡编乱造、添枝加叶、断章取义、任意抹黑。这已经不是学术讨论,或者辨明真相,完全已经沦落为造谣欺骗的无耻举动了。

  说到这里,又想起毛泽东感激“日本皇军”的段子了。一段时间以来,所谓“毛泽东感激日本皇军”的段子被作为TG与日本人勾搭的证据到处转发。

  下面是毛感谢皇军的原话:“1956年,毛泽东在与访华的日本前陆军中将远藤三郎谈话时说:“你们也是我们的先生,我们要感谢你们。正是你们打了这一仗,教育了中国人民,把一盘散沙的中国人民打得团结起来了。所以,我们应该感谢你们。”

  同年,在接见日本日中输出入组合理事长南乡三郎时,也说了类似的话。

  1964年7月10日,毛泽东会见日本社会党议员佐佐木更三、黑田寿男等人时谈话:“谈到政治上,难道我们在政治上不要互相支援吗?而是互相对立吗?像几十年前那样互相对立吗?那种对立的结果,对你们没有好处,对我们也没有好处。同时,另外讲一句相反的话:对你们有好处,对我们也有好处。二十年前那种对立,教育了日本人民,也教育了中国人民。我曾经跟日本朋友谈过。他们说,很对不起,日本皇军侵略了中国。我说:不!没有你们皇军侵略大半个中国,中国人民就不能团结起来对付你们,中国共产党就夺取不了政权。所以,日本皇军对我们是一个很好的教员,也是你们的教员。结果日本的命运那么样呢?还不是被美帝控制吗?”(1968版《毛泽东思想万岁》)

  在这次会谈中,毛还这样说:“我说,我这个人是不会打仗的,我的职业是教小学生的小学教师。谁人教会我打仗呢?第一个是蒋介石,第二个是日本皇军,第三个是美帝国主义。对这三个教员我们要感谢。”

  毛的上述讲话,N年前就公开发布了,精英们就是凭上面这些话开始大发感慨的。

  什么叫做“断章取义”?我不知道他们是智商不够,还是别有用心,连正反话都听不出来了吗?

  那么,毛还感谢美帝、感谢蒋总裁呢,这个如何解释呢?

  “中国人之所以应当感谢艾奇逊,又不但因为艾奇逊公开地宣称,他们要招收中国的所谓“民主个人主义”分子,组织美国的第五纵队,推翻中国GCD领导的人民政府,因此引起了中国人特别是那些带有自由主义色彩的中国人的注意,大家相约不要上美国人的当,到处警戒美帝国主义在暗地里进行的阴谋活动。” ——《唯心历史观的破产》(《毛泽东选集》第四卷)

  “世界上没有杜勒斯事情不好办,有他事情就好办。所以我们经常感觉美国的杜勒斯跟我们是同志,我们要感谢他。”--《杜勒斯是世界上最好的反面教员》(《毛泽东外交文选》)

  “我们得感谢蒋介石,蒋介石是我们的‘运输大队长’”——《中法之间有共同点》1964年1月

  “我们要感谢我们的好先生,就是蒋介石”——《我们党的—些历史经验》(《毛泽东文集》第7卷)

  “很感谢国民党对我们的经济封锁。”——《同斯诺的谈话》(《毛泽东文集》第8卷)

  “我们要感谢何应钦,他不给八路军、新四军发饷,他这样一困,我们就提出了是解散,是饿死,还是自己动手搞生产的问题。解散不甘心,饿死不愿意,那剩下一条,就是首长负责,自己动手,发展生产,克服困难。 ”《我们党的—些历史经验》

  ……

  按照毛泽东的上述言论,再加上精英公知的逻辑推论,必然要得出两个结论来:

  A、其实美帝是共产国际的傀儡,蒋公更是TG的最大卧底!

  B、毛其实才是蒋公败退大陆前布下的最大一颗棋子!

  【毛泽东的坐骑“吉斯115”旁边的介绍牌上称,“该车没有倒车镜,主要是因为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意识形态要求‘社会主义不能开倒车’,同时车辆乘坐级别非常高,使用时一般都有警卫车队护驾无需倒车所致。”】

  这个段子的出处是凤凰网历史频道:《毛泽东专车为何无倒车镜喻“社会主义不开倒车”》。这两天新浪网也放了头条,用的也是这个标题,其实,这个也是个老段子了,我所知的是两年前《南都》的一篇文章:《毛泽东专车无倒车镜喻“社会主义不开倒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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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图中可以看出,“吉斯115”的确没有倒车镜!


  在下再一次对这些精英们表示佩服:他们阶级斗争这根弦绷得可真够紧的啊,随时随地、无时不刻拿着放大镜来观察、挖掘、发明TG的阶级斗争新动向,尔后就有了所谓“社会主义不能开倒车”之说!

  从标题来看,这些网站不过是想说明TG的“脑残”思维方式实在NB啊!

  TG建国初期,苏联赠送给TG一批高级轿车赠送给中国领导人。段子中所指“吉斯115”即是当年斯大林送给中国五辆防弹车之一。而吉斯-115和原型车吉斯-110没有多大的区别,增加了中央部位的雾灯、两个特殊的警灯、配有不带白边的大轮胎、汽车的后保护板外侧作了较大的削减,增加了磨砂玻璃。

  然而,这次又是精英们的胡说八道!

  吉斯-115的原型车吉斯-110是根据美国1939年的八缸豪华汽车Packard Super Eight仿制的,发动机为8缸四冲程六升,140匹马力(3600rpm)。而这个Packard Super Eight型汽车同样没有倒车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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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问问这些精英公知,这个Packard Super Eight型汽车为什么没有倒车镜呢?!


  【唐太宗贞观之治造假:一个国家的国力如何,还要看局外人的评价,当时的国际友人、高昌国的国王麴文泰,便一直认为初唐时的国力,根本比不上前朝,他曾对自己的国民公开说过这样的话:“往吾入朝,见秦、陇之北,城邑萧条,非复有隋之比也”。终李世民一生,大唐帝国不仅在经济上无法与前朝比匹,在人口上也不及前朝甚远。】

  这个段子出处是华夏出版社出版田夫所著的《洗脚上岸读历史》,近年来随着《明朝那些事》的走红,一大波贩卖野史的跟风之作来势汹汹,其中当然有与《明朝那些事》相媲美的精品,但以不才之见,99%都是胡说八道的垃圾,这本书也是其中的一块垃圾!本来对于这些垃圾不值得翻腾,可是这竟然被凤凰、腾讯、网易这样的大牌网站也当真正史来正儿八经的宣扬,这里不得不吐个槽!

  段子第一句话就令在下呕吐不已:“一个国家的国力如何,还要看局外人的评价”!什么“局外人的评价”?不就是外国人的看法吗!这逻辑未免太奇葩了吧?外国人说的就是真理、就是真相?!

  而看到这位田夫正经八百把“国际友人”高昌国的国王麴文泰抬出来给自己撑腰打气时,在下更是不禁要喷饭了。这位田夫先生莫非真的是乡野村夫?拿着一个巴掌大块地方的末代头目的话当真了?难道不知道这位高昌末代国王纯属个“二货”吗?难道不知道这个所谓的“国际友人”是在什么背景下胡言乱语的吗?

  这位麴文泰是在唐初登上高昌国国王的位置的,高昌国地处西域,丝绸之路途径之地,可麴文泰这个绰尔小国国王不知天高地厚竟要跟大唐叫板,不仅拦截前来大唐的商人和使者,还经常干一些对抗大唐煽动闹事的勾当。当唐太宗使者前去警告时,这货竟然竟然不当回事,答复曰:“鹰飞于天,雉伏于蒿,猫游于堂,鼠噍于穴,各得其所,岂不能自生邪!”这不是典型的作死吗?!

  639年冬,唐太宗以侯君集为交河道行军大总管,率兵出击高昌王麴文泰。当麴文泰听到这消息后,强作镇定,跟高昌国人吹牛皮曰:“唐去我七千里,沙碛居其二千里,地无水草,寒风如刀,热风如烧,安能致大军乎!往吾入朝,见秦、陇之北,城邑萧条,非复有隋之比。今来伐我,发兵多则粮运不给;三万已下,吾力能制之。当以逸待劳,坐收其弊。若顿兵城下,不过二十日,食尽必走,然后从而虏之。何足忧也!”。可是,当这位信誓旦旦“何足忧也”的“二货”国王,听到唐兵到了碛口之后,竟然“忧惧不知所为,发疾卒”!(《资治通鉴·195卷》)他死后 唐太宗下令将高昌国改为西州,并设置安西都护府,大规模地经营丝绸之路,由此“贞观之治”进入一个新的起点!

  就是这样一个“二货”国王给自己撑腰打气毫不靠谱的胡言乱语,田夫竟然拿来当做依据去忽悠读者网民,这些所谓的“历史真相”贩子离开了“断章取义”这招恐怕就活不下去了吧?!

  至于说什么“大唐帝国不仅在经济上无法与前朝比匹,在人口上也不及前朝甚远”更是可笑之至,按照这个逻辑,我十三亿人口大国是不是可以傲视世界了?!

  【凤凰网:1966年7月16日,73岁的毛泽东横渡长江。据当时《人民日报》报道,毛在长江中畅游15公里,用时1小时零5分钟。伦敦奥运会上,中国选手孙洋创1500米世界纪录,成绩为14分31秒02。孙洋以此速度游行15公里,需2小时以上。毛的速度比孙洋快1倍以上。】

  这个段子的出处应当是“北京科技大学经济管理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前国资委研究中心宏观战略部部长,中国经济学奖专家委员会委员”赵晓的微博。

  要说这个段子也够无聊的,当年老毛在武汉畅游长江是唯一的一次有图有真相的游泳活动,万众瞩目,网上百度一下“毛泽东畅游长江”的视频就可以看到。没想到,几十年过去了,竟然有人去挖这个坟,来质疑其真实性。

  先看个新闻,湖北宜昌:游泳爱好者纵渡长江迎国庆:“9月29号下午3点钟,宜昌二十余名游泳爱好者从长江三峡的西陵峡石牌水域下水,纵渡至位于葛洲坝坝头的南津关峡口,全长14公里。据了解,参加此次 纵渡的游泳爱好者年轻最小的28岁,年龄最大的62岁……下午4点32分,所有纵渡者均安全到达目的地。”

  按照赵晓博导的逻辑,是不是可以说宜昌20多名游泳爱好者集体超越孙杨了?!

  好吧,我承认他们用了1小时32分只游了14公里,跟老毛比还有差距。

  但是,老毛是哪年游的长江?!60年代还没有葛洲坝、三峡大坝蓄水防洪调节水流,加之老毛是7月份畅游长江的,适逢汛期,流速得有多少?!可以说,只要是江边长大的孩子,在当时的情况下,轻松超过老毛是没问题的。因此,对于这样拙劣的谣言实在没什么好讲的。

  之所以专门来辟个谣,实在是想谈谈某些网民看历史的劣根性了:那就是“人云亦云”,缺乏独立思考能力,只相信愿意或希望相信的,对不愿意或不希望的宁愿闭目塞听,典型的“被洗脑者”症状。

  为什么红卫兵几十年前会犯下如此今天看来如此愚蠢偏执的行径?归根结底,就在于他们就是不加分析的全盘接受外界的灌输,并简单的“非此即彼”的极端偏执眼光来认识世界,一旦辅之以正义凛然的手段来捍卫真理,必将铸成悲剧!

  几十年前,我们这样做了,现在被人鄙视;现如今,我们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自然还要被后人鄙视!

  【淞沪会战他身先士卒,率旅血战日军第9师团,全旅伤亡殆尽,武汉会战,随师阻击日军三昼夜,粤北战役,他率50师佩戴"还我山河"臂章,长途奔袭,击溃日军精锐土肥原师团,"捷音传出,举国欢腾'.抗战前后他两次捐款数万兴学.73年他在抚顺战犯管理所弥留之际,高呼:蒋委员长万岁!至死也不降!他是黄埔子弟,杨文瑔】

  对于这个段子,令在下喷饭的是“至死也不降”————既然是“至死也不降”,不降怎么到的“战犯所”?!

  真的不愧是蒋校长的好学生啊:蒋校长在日记里“抗日”,杨师长在战犯所里“拒降”!

  这个段子把杨师长塑造成宁死不屈,忠于校长,有着苏武、文天祥式的铮铮铁骨的硬汉。

  可是这个怎么解释:杨师长在战犯所里“拒降”之际,竟然写就一篇大作:《七七事变时国民党并无抗战决心》,被收编在公开出版《文史资料存稿选编12政府政党》一书中。

  杨师长你这样恶毒攻击KMT,这是要气死蒋总裁吗?!

  在很多段子中,各级KMT军官都被吹捧为在抗战期间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日寇望风披靡的战神。这个段子也不例外,“击溃日军精锐土肥原师团”,好厉害,要知道土肥圆师团可是曾在兰封战役中让国军主力留下“千古笑柄”的!

  可是,这些战神们到了内战期间,占据绝对优势兵力,配置了美式装备,可面对着躲在山沟沟里游而不击的土八路,一下子都阳痿了。这个杨师长也不例外,竟然被生擒活拿!

  你们这是变着法子吹捧土八路吗?!

  沈醉在其《高墙内的战俘生活》一书中,有一篇《杨文瑔仍爱油头粉面,狗皮膏药论男女结合》和《真患淋病怕见女医生》对杨文瑔有一些传神的记述。有兴趣的话可找来一看。

  【解密中美合作所】长期以来,中美合作所被宣传成了魔窟。但真相是:中美合作所为中国的抗日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仅1944年6月-1945年6月,中美合作所指挥的部队击毙2.3万名日军、击伤9000名,俘虏300名,摧毁209座桥梁、84辆机车、141艘船舰、97个日军军需库。

  这个段子在N多正规媒体堂而皇之的当做正史来传播,甚至在人民网、新华网之类官媒上也言之凿凿的宣扬!

  揭秘真实的中美合作所:美军官演示射击_图片频道_新华网

  http://news.xinhuanet.com/photo/2011-07/03/c_121615567.htm

  中美合作所的真相:抗日有功?并非渣滓洞一样的反共集中营(2)--文史--人民网

  http://history.people.com.cn/GB/205396/14946673.html

  看看,连TG的官媒都在为中美合作社的功绩大张旗鼓的宣扬,看来这么多年来,我们的确是埋没了中美合作所的赫赫战功啊!

  应当说,这个数据也并非凭空捏造,它出自美国历史学家学会会长,柏克莱大学东亚研究所所长魏斐德教授所著的《间谍王:戴笠与中国特工》302页中的一段话,看起来也是非常高大上,因此才会被广泛采纳。

  然而,这不过又是所谓的“学者精英”施展了掐头去尾、断章取义的伎俩!

  在这段话之前明明还有一句话为什么这些精英们不公布呢:“但是,中美合作所作为游击队训练机构和情报机构的效力,仍值得怀疑。在其的敬慕者眼中,中美合作所的成就是毫无疑问的:”

  这些所谓的成就不过是“在其的敬慕者眼中”的,而魏斐德教授则清晰的指出是“仍值得怀疑”,就这样就敢大肆张扬?!

  更无耻的是,这些段子手为什么不再公布一下所谓成就后面的一段话呢?

  “但为了要得到美帝的武器弹药与美式装备,则又不得不将每次对日作战的伤亡、战绩向中美所汇报请求补充。这些数字大多是经过一再夸大甚至捏造出来的东西,往往与他们报给军统的有出入。而美方却非常重视这些统计数字,并经常对这些单位进行武器弹药的补充,他们根据这些虚报的“成绩”便可向美国政府去要东西。至于简单的收集情报(说到底这应当是中美合作所在中国最主要的使命),官方的记录比这还差劲。”(《间谍王:戴笠与中国特工》303页)

  那么,魏斐德教授是如何评价中美合作所的成就的呢?

  “总体来说,大多数研究中美合作所历史的学者都赞同这个结论。沈瑜在其“最后分析”中写道:‘从根本上来说,盟国的作战从这个合作项目中获益甚少。在中美合作所正准备将其重点从训练转移到行动上的时候,战争便结束了。’然而,如果盟国的作战的确从中美合作所的这些秘密活动中受益甚少的话,那么戴笠自己的秘密王国则从中得到了极大的好处,它使这个中国秘密特务头子在二战中,比起在日本人刚开始发动侵略战争时,地位要强大得多。”(《间谍王:戴笠与中国特工》313-314页)

  倘若说,某些不明真相的网民热衷于散播这些不靠谱的所谓历史真相可以理解的话,TG官媒也乐此不疲就让人无语了。

  再来说说TG官媒近年来给“中美合作社”洗白的言论吧。

  百度一下“中美合作社”,不仅是新浪、腾讯、搜狐之类的民间网站,就连新华网、人民网等官媒也开始纷纷跳出来为其鸣冤叫屈,打抱不平,神马“中美合作所的真相:抗日有功 并非渣滓洞一样的反共集中营”、“迫害政治犯属国民党军统组织所为,与中美合作所无关”诸如此类的翻案言论。

  事实真的如此吗?既然这些网站说“中美合作所”是被《红岩》之类的文学所抹黑,那么我们再听听美国的历史学者怎么说的吧。

  下面是美国历史学家学会会长,柏克莱大学东亚研究所所长魏斐德教授所著《间谍王:戴笠与中国特工》中的部分内容:

  “中国现代历史学家们对在太平洋战争中由戴笠将军和海军上将梅乐斯领导建立的中美合作所的故事已经相当熟悉了。战争末年,中关合作所被美国媒介当做一个中美合作游击抗日的成功典范来颂扬,而它的黑暗面——戴笠那些由美国军事和警察顾问训练出来的无恶不作的秘密警察,最终用他们的“科学”技术来对付地下共产党的事实―则过了很久才暴露出来。……可以认定,早在 1941 年日本袭击珍珠港之前十年,美国对中国警察的训练就开始了。”(《间谍王:戴笠与中国特工》181-182页,作者魏斐德,)

  “尽管戴笠后来掌握了余秀豪和其他人从美国带回来的,或由梅乐斯将军和中美合作所提供的最新的“科学”调查技术,但他却永远无法摆脱其残暴无情的形象。用维森特的话来说,戴笠在别人眼里一直是“国民党后期压制倾向的个人体现”,没有陈立夫那种精细微妙的耶稣会般的名声。”(《间谍王:戴笠与中国特工》204页)

  “从重庆歌乐山到沙磁区,毗连起伏的丘陵,广阔的山谷地带,长达13华里,纵横20余里,包括渣滓洞、梅园、杨家山、造时场、松林坡、白公馆、五灵观、红炉厂、王家院子、熊家院子、小杨公桥、朱公馆、步云桥、岚垭等地,都属于“中美合作所”的特区。这个秘密隐藏的营地周围有电网环绕,武装巡逻守卫,对擅入者格杀毋论。从步云桥到歌乐山的村落,全被封锁,不让老百姓通行。五灵观等地的居民,均被强行赶出。在特区范围内,除了持有特别通行证的美蒋特务外,一律不许进出。误入者便被抓起来杀掉。”(《间谍王:戴笠与中国特工》293页)

  在整个战争中,戴笠的人在美国物资和资金的援助下,把梯田改造成了一片具有800幢房屋的基地。整个基地包括兵营、操练场、兵工厂、靶场、教室、警犬房、鸽棚、无线电通讯室、一个监狱和审讯设施。……北面也就是最小的山谷中设有一个“严酷的监狱,关于它有很多不幸的故事”。自然,这就是在《红岩》里描述的集中营和酷刑室“白公馆”。(《间谍王:戴笠与中国特工》293页)

  TG官媒竟然沦落到如此地步,还能怪网民不明真相吗?!

  活该被网民唾骂!

  【高纬认为像冯小怜这样可爱的人,只有他一个人来独享她的美艳风情,未免暴殄天物,如能让天下的男人都能欣赏到她的玉体岂不是美事。于是就让冯小怜裸体躺在朝堂的一张案几上,并时不时作出各种动作,以千金一视,让大臣们排着队都来一览秀色。“玉体横陈”的典故即来源于此。”】

  这个段子的出处是鲁先圣发表在2013年9月3日《大公报》上的一篇文章《玉体横陈》(当然,也可能是抄袭东方出版社2007年出版的《落架的凤凰》一书相关记述)。

  要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同样,中国几千年历史,什么荒淫无道的皇帝都有。翻开二十四史,搞基、乱伦、群P、换妻……你想到的和没想到的都有!然而,我们的文人的想象力是极为丰富的,这些已经满足不了他们的欲望,他们还要创造出更夺人耳目的故事来。

  应当说“玉体横陈”这个成语的确与北齐后主高纬有关,然而,上面这个段子,却是纯属胡说八道!

  “玉体横陈”出自唐代诗人李商隐的诗《北齐二首》之一,全文如下:

  “一笑相倾国便亡,何劳荆棘始堪伤。小莲玉体横陈夜,已报周师入晋阳。”

  “小莲玉体横陈夜”,看清楚“夜”字没有?!李商隐这两句诗本意是指冯小怜睡在皇帝床上,哪里说给大臣参观了?

  据在下所知,史书中涉及到“冯小怜”的记载分别在:《北史列传第二·后妃下》、《北史齐本纪下第八》、《北史列传第四十六·周室诸王》、《列传第八十·恩幸》、《隋书卷二十二·志第十七》《隋书卷二十三·志第十八》。纵观上述记载,只能说北齐后主高纬是一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货色。其中描述高纬与冯小怜最为暧昧举动的不过是:“后主惑之,坐则同席,出则并马,愿得生死一处”罢了。

  哪里来的神马君臣围观“躶体冯小怜”?!

  我不知道编造这个段子的下流文人心理变态到了何种地步,才能编造出如此下流故事来!

  【抗战时陆铿在报纸上发文章,说宋子文的公司用了3亿贷款,全国震动,当时全国一共5亿外汇。后来发现小数点点错了,只有300万,还是买军火用的。结果又在报纸登了个P大的地方更正了。。。说明三个事:1.当时真有报纸敢揭国舅的底。2.当时登报揭腐败不会被和谐。3.揭错了道歉就行,言者无罪。】

  首先,我们来谈谈陆铿这个人,此人可谓是鼎鼎大名,曾在中共中央文件中专门被提及:1987年中共中央8号文件中这样指出:“胡耀邦同志……不与政治局其他同志商量,就接受包藏祸心的陆铿的访问,泄漏了国家的机密,并听任陆铿肆意攻击我党政治局委员、书记处书记。”此后,此人被大陆列入禁止入境黑名单,直至他去世。而胡耀邦关于陆铿的最后一句话只是——“不知道陆铿是坏人。”

  由此可见,陆铿并不是什么TG的吹鼓手。

  下面就是段子中所言《中央日报》上刊登的“孚中暨扬子等公司破坏进出口条例,财经两部奉令查明”的文章,揭发以宋子文和孔祥熙为后台的两家公司利用特权,在1946年3月至11月间共向中央银行套取3.3亿多美元外汇的罪恶。因为当时整个国家的外汇储备还不到5亿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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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这篇文章真的如段子所言,是“小数点点错了”吗?当事人时任南京《中央日报》副总编辑兼采访主任的陆铿在其回忆录《回忆与忏悔录》专门对这个事件进行了说明:

  先说,为什么要写这个新闻:据陆铿回忆,1947年初傅斯年发表了《这个样子的宋子文非走开不可》等文章,引起极大反响(这篇文章网上到处都有,有兴趣的可以自行百度)。为此,陆铿前往参政会旁听并采访后,决定“在报上揭发这一大贪污案”。

  再说,这个新闻的来源与发表:陆铿带着报社财经记者漆敬尧拜访了KMT经济部部长陈启天。次日,漆敬尧跑到经济部商业司司长邓翰良那里向邓透露了对陈的拜访,把调查报告从邓那里拿到了。当我下定决心与孔、宋战斗时,社长马星野、总主笔陶希圣完全不知情,只和总编辑李荆荪打了一个招呼,他也没有特别当真。 一九四七年七月廿九日这一天,在中国报业史上开创了党中央机关报揭露党的中央大员贪污的先例。

  再说,所谓的“辟谣”:新闻发表的第二天上午,蒋介石在官邸召开会议指示彻查消息来源。当天夜里,陶希圣找陆铿谈话,仍然一无所得。无奈之下,“七月卅一日,《中央日报》在陶希圣的设计下,玩了一个‘小数点’游戏,以三栏加框刊出‘孚中扬子等公司结购外汇之实数’为题的既像更正又像声明的方块,……三亿一下变成三百万,真是高手。

  本来是一起涉及3亿多美元的贪腐大案,经过陶希圣处理,便成了只有300多万美元小事。

  当然,这个新闻报道并非空口白话,胡编乱造,因而蒋介石并没有因此而对陆铿采取什么处分措施,这里,我要给蒋公点个赞。毕竟,在党报上攻击党的领导,实在是令党首难堪啊!

  然而,我所不理解的是,对于这样一个早已经是路人皆知的贪腐行径,精英公知们竟然还死不要脸的给宋子文洗地?

  他们就不知道,是谁把亲爱的抗日领袖蒋公赶到台湾的?难道是TG吗?

  听听国民党党员、国民党党报《中央日报》代总编辑、国民政府行政院新闻处长人选陆铿这样党国精英是怎么说的吧:

  “谁应负内战失败的责任?在一九四七年夏天各种因素还没有完全显露明白以前,社会舆论从社会生活现象观察,认定蒋介石的亲属和亲戚是罪魁祸首。不论堂堂议坛或民间谈话多把矛头对准孔、宋,有的锋芒直指蒋夫人,提出“女人误国”之说。《救国日报》的龚德柏先生并举出唐明皇在马嵬坡杀杨贵妃以安抚六军的故事,暗喻蒋介石应杀宋美龄以慰国人。这当然只是一种激愤的表示,事实上这种意见蒋老先生也不可能听到。

  到了一九四七年夏天,中共的军队在内战战场上从战略防御转入战略进攻,国民党在战场上的优势日益丧失,国军的士气也日益低落。为了给前方战士打气,国民党中央组织了庞大的慰劳团到前线劳军。我随中央常务委员刘文岛为团长的豫鄂慰劳团到了河南新乡一带,在王仲廉部队与士兵开座谈会时,最使我感到震惊、不可想象的事咧,莫如国民党军队在内战前线与共产党军队打仗,战壕的士兵口渴时想喝一口水而不可得,因为后勤部门没有配备士兵携带军用水壶。对照一下豪门的穷奢极侈,妞孔、宋家族花费大量的外汇从美国进口包括化妆品在内的各种日用品,形成了强烈的对照。当时比较有头脑的学者和有理想的从政者都已预见到国共双方的战争,国民党必败,问题的关键在于国民党已丧失了民心。

  殷鉴不远啊!可叹当今肉食者鄙,倘若不能洗心革面,历史的悲剧恐怕又要重演了!!

  1921年,共产国际代表丘尔库夫斯基到中国指导革命,他发现中国革命者很穷,买不起秋冬季节御寒的裤子,于是他根据苏联经验,指导大家用纯棉等制作贴身裤子保暖,大受欢迎。贫苦大众就叫这裤子“丘尔库夫斯基”,后来精简成“丘尔库夫”,再后来,念得快了就念成了“丘库”。这就是“秋裤”的由来。】

  只有简单的查阅一下网上资料就知道,1921年共产国际的代表是维经斯基(Grigori Voitinsky)、尼科尔斯基(Nikolsky)和荷兰人马林(G.Mar-ing),哪里来的什么“丘尔库夫斯基”?

  这个段子编造的实在是拙劣之至,稍微有点智商的网友都能一眼看穿。之所以要拿出来专门说道说道,就是想展示一下所谓的正规权威大牌媒体是如何制造历史的。

  这个段子的始作俑者是南方周末官方微博。其实,只要多年关注南方系报刊的话,就知道,其多年来孜孜不倦编造历史的努力已经得到了广大网民的高度认可,甚至连中国记协都对其高超的虚构能力给予了高度评价(据新华网北京1月29日电)!

  然而,就是这个凭空捏造的“共产国际代表丘尔库夫斯基”影响力之大,甚至惊动了新时代发展进程中的忠实记录者——《三联生活周刊》,并开始添枝加叶。

  发表于《三联生活周刊》2012年04期的《告别丘尔库夫斯基》在南方官微段子之前,凭空添加了这样一句话:“据说世上只有两个国家的人穿秋裤:中国和朝鲜。其实不然,秋裤缔造者来自苏联”。

  面对如此猛料,网易这样的南方系战友自然不会放过。然而,“共产国际代表丘尔库夫斯基”甫一露面就被网友嘲弄的含羞而死,网易该如何加料呢?

  这个自然难不倒小编,2014年12月26日网易脑补砖家《为啥只有中国和朝鲜女生穿秋裤》一文横空出世,大爆更大的猛料:

  “1945年,为争取苏联的支持,延安方面与苏联签订了《中苏友好同盟条约》,把外兴安岭、西伯利亚和外蒙超过15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让给了苏联,但是苏联领导人一直担心中国有朝一日强大起来会收复外兴安岭、西伯利亚和外蒙等地区。这种担忧和不信任,时刻像一柄达利摩斯之剑一样,悬在苏联远东的上空。于是斯大林命令,必须找到一种办法,使中国永远地失去苏联远东地区。在军事威慑、外交诱惑的思路先后被斯大林否定后,1952年,苏联杰出的遗传学家李森科来到了克里姆林宫,叩响了斯大林的办公室门,献出了一条别出心裁的计策:让中国人穿上秋裤,永远失去在苏联远东地区生存的能力!1953年,斯大林不放心地询问李森科,对秋裤的效果是否有足够的信心时,李森科自信地说:“假如一个国家穿了60年秋裤,就再也没可能脱下它了。”而到现在为止,中国人民已经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穿了58年秋裤。”

  佩服,佩服,行文之大胆,造谣之坦然,这样充分展示媒体胡编乱造无耻嘴脸的文章实在是够劲道!

  1945年出卖外蒙古的《中苏友好同盟条约》分明是苏联与南京中央政府签订的,关延安方面屁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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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45年8月14日,南京国民政府代表王世杰(中)在《中苏友好同盟条约》上签字,如愿以偿的斯大林(后排右二)目睹条约签署。

  骗子们只知道李森科这个骗子是研究遗传学的,所以就把他拿出来给斯大林出谋划策,岂不知李森科分明是研究农作物遗传的专家,别说人类遗传学研究了,连牲口遗传他都没研究过,凭什么胆敢去忽悠斯大林?活腻味了吗?

  至于标题中言之凿凿的《只有中国和朝鲜女生穿秋裤》,看看美国亚马逊,难道都是买给中国和朝鲜的女性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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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信书不如无书,在当今无良媒体、脑残小编尘嚣甚上的今天,倘若缺乏独立思考的头脑,只能被他人牵着鼻子走了!


  【中国近代史上,执政者首次海外用兵,保护侨胞利益和安全的,是“黑暗、腐朽、反动”的北洋政府,他们顶住各方压力,不顾苏俄日本的威胁警告。1919年,段祺瑞政府不承认外蒙古独立,派干将徐树铮誓师,武力收复蒙古。一个月后外蒙全境回归。全世界对中国刮目相看。】

  随着所谓发现历史真相的热潮涌起,就连北洋军政府也开始被文人墨客涂脂抹粉起来,各类沉滓随之泛起,身价倍增。就连徐树铮这样一个段祺瑞的二杆子打手,在精英文人妙笔生花之下竟然成了收复蒙古的民族英雄,还被大肆吹捧其为什么“收复外蒙古的北洋名将”(凤凰网之中国近代史)、“收复外蒙第一功智勇将军”(陈钦编导的大型历史纪录片《北洋大时代》及其同名图书)。

  然而,史实真的如此令人血脉喷张吗?既然称其为“收复外蒙古的北洋名将”,其所谓收复蒙古的战功为什么又不为人所知呢?

  我想,还是从徐树铮出兵蒙古之前的背景说起吧。

  民国之前,蒙古至少在名义上是归顺清政府的。民国初建后,清末宣布独立的中国各省重新归于民国政府,而外蒙古的活佛和王公们却脱离了这一进程,开始宣布独立建国,军队包围了库伦的蒙古办事大臣衙门,中国官员被驱逐。

  其后,在袁世凯民国政府时期,经过与沙俄多次谈判,并先后签订了《中俄声明》、《中俄蒙协约》,明确规定:“外蒙古承认中国宗主权。中国、俄国承认外蒙古自治,为中国领土之一部分”!不仅如此,1915年6月17日,陈箓被袁世凯任命为第一任都护使,兼任库伦办事大员,代表中国施行在外蒙古之宗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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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5年6月7日,中、俄、蒙三方在恰克图共同签订《中俄蒙协约》


  在以卖国复辟著称于世的袁世凯手里,外蒙尚属金瓯一角,仍在我中华版图之内!

  1917年,俄国十月革命后苏俄宣布一切对外不平等条约,并断绝了对蒙古的外援支持。断了奶的蒙古在内忧外患之下,很快陷入财政困难、社会混乱境地,库伦当局难以自保,开始向民国政府求援。

  1918年初,俄国新旧两党在贝加尔湖以东地区激战,严重威胁恰克图安全。按照《中俄声明》、《中俄蒙协约》规定,中国政府不能在外蒙驻军,陈毅趁机劝说外蒙政府请求中央政府出兵。1918年5月28日,蒙古哲布尊丹巴活佛同意由内地调派骑兵两营、步兵一营,携带山炮、机枪,协助外蒙巩固边防。北京陆军部遂指派绥军骑兵第四团高在田所辖的两营部队从归绥(呼和浩特)出发,经察哈尔进入外蒙,第一批部队于9月14日抵达库伦。

  自此,在得到外蒙首肯的情况下打破了《中俄蒙协约》关于“中国政府不能在外蒙驻军”的规定!

  可这是在陈毅的斡旋之下取得的进展,跟徐树铮有一毛钱关系吗!

  1919年6月,外蒙当局面对日本人扶持的“谢苗诺夫”势力的威胁,主动向北京政府求援:“求发大军救援”,不仅如此,还明确提出“来军愈多愈速为妙”。陈毅立即电告北京:“大兵入境后,蒙事前途或可借此解决,永奠蒙局!”并恳请北京政府“立排困难,积极进行,速派重兵进入外蒙”。于是,北京政府命令西北筹边使徐树铮火速率军前往外蒙。

  在此情形之下,外蒙取消“自治”形势一片大好,倘若北洋政府能够妥善处理此事,也不至于落到今日海棠叶残,金瓯痛缺的局面了!

  然而,尽管外蒙当局和陈毅都恳请“速派重兵进入外蒙”,当时边防军共有3个师零4个旅的兵力,徐树铮却直到1919年9月份才向外蒙派去了褚其祥所辖第三混成旅(驻宣化)的第七团而已。而徐树铮本人呢,直到北京政府驻兵外蒙一个月后,才于1919年10月29日才姗姗来到库伦视察驻蒙军队!

  明明是前往库伦视察驻兵,竟然成了智勇双全收复蒙古的名将,实在是可笑之至——古今中外有这样收复领土的名将吗?!

  不仅如此,更令人可恼的是,虽然在徐树铮动身前,北京国务院一再叮嘱他“筹边使所部军队对蒙方并无直接责任,蒙事仍由都护使完全负责”,但其始终不改嚣张跋扈本性,一抵达库伦就对陈毅百般挑剔。就在北洋国务院经过讨论决定外蒙撤治之事仍由陈毅主持的情形之下,徐树铮竟然擅自下令在都护使衙门外设立岗哨,限制陈毅的人身自由。

  1919年9月底,陈毅已经与外蒙当局拟定了《外蒙取消自治后中央待遇及外蒙善后条例》草案,并经北京政府核定,只是库伦当局内部王公派和喇嘛派就个别条款有争议,尚未达成一致意见。双方正在谈判过程之中。

  更为恶劣的是,尽管《外蒙取消自治后中央待遇及外蒙善后条例》已经北京政府核定,徐树铮却一意孤行,在没有请示任何人的情况之下予以否定,并提出了自己拟定的八项对蒙新条款。甚至于1919年11月14日晚上亲自带兵前往外蒙“总理”巴特玛多尔济的住处,强迫其签字确认,遭到巴特玛多尔济断然拒绝。

  次日,外蒙方面召开官府会议,最终在陈毅的劝导之下,外蒙方面同意了先撤销自治,然后再和中央商定各项优待条件。

  1919年11月17日,外蒙撤治的请愿公文递交到了陈毅的都护使衙门,签名者以巴特玛多尔济领头,外蒙各部总长次长联名副署。11月22日,北京政府发布大总统令,正式接受外蒙撤治请求。

  可以说,真正为取消外蒙自治做出突出贡献的民族英雄应当是北京政府都护使兼库伦办事大员陈毅,而不是什么摘果子的徐树铮!

  然而,也正是徐树铮这种毫不留情的铁腕政策却使中国失去了外蒙古上层王公的人心,外蒙统治集团本来就有一些人不愿意取消“自治”,徐树铮以武力胁迫库伦当局呈请取消“自治”,根本不提保障蒙人权利,使得原本倡议取消“自治”的蒙古王公转向了北京政府的对立面,为蒙古后来的分离埋下了祸根。

  倘若段祺瑞和徐树铮真的是出于保家卫国的目的而采取强硬措施的话,蒙古取消“自治”之后,肯定要将蒙古置于边防军控制之下吧。其实却不然,他们却把本应用于保卫边防的“边防军”投到了直皖大战前线!

  就这样,蒙古取消“自治”之后不久,蒙古上层王公就向中国驻军发难。1921年,蒙古人民党的军队大举进攻,中国军队不幸战败,被迫撤出买卖城,从此中国军队再没有进入外蒙古!

  本来不过是一个仅仅属于“自治”状态的外蒙,硬是在徐树铮高压胁迫之下,彻底脱离了中央政府的版图,其罪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对于这一个不识大体、恣意妄为、贪人之功、欺世盗名,严重破坏外蒙回归过程的军棍徐树铮,也好意思称其为“武力收复蒙古的民族英雄”?

  颠倒黑白,混淆是非,英雄埋没,竖子成名,这些砖家叫兽们不把人民的脑子搞乱,不把是否的观念弄混是誓不罢休的!!

  1923年8月,蒋介石赴苏取经三个月,发现“苏维埃政治制度乃是专制和恐怖的组织”。以后日记里对共认识加深:“毁灭本国伦理与历史 ”,“ 手段最毒,情义与道德扫地无余”,唯物论“使人类均将降入禽兽之域”。退守台湾时更留下惊人一语:“中国民众不受到十八层地狱的痛苦,不会觉醒的。”】

  这个段子充分展示了蒋总裁英明神武、远见卓识,因此也是流传甚广,需要来辟个谣!

  所谓“蒋介石赴苏取经三个月,发现‘苏维埃政治制度乃是专制和恐怖的组织’”的论断,出处是《同舟共进》2011年4期的《共产党的崛起与国民党的“清党”》一文:“苏联之行,使蒋介石得到一个切身感受:‘苏维埃政治制度乃是专制和恐怖的组织,与我们中国国民党的三民主义的政治制度,是根本不能相容的。关于此点,如我不亲自访俄,决不是在国内时想象所能及的。’这是他日后决意铲除共产党的思想基础。”

  该文作者是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科学院大校研究员刘统,御用学者啊!自然该文也就被中国共产党新闻网、新华网等官媒公开传播。

  这里顺便说一句,当局宣传部门对民意汹汹很是不满,甚至明目张胆下文要高校统一思想。殊不知,自己整日里自我打脸,能怪民众说你脸肿吗?

  不过,在下看到上面文字却是不生惊骇之至:难道蒋先生是精神分裂症患者,左右互博吗?

  一个人的日记应当时期内心精神世界的真实反映,蒋公是1923年9月——11月间访苏的,杨天石在其《蒋介石与南京国民政府》一书中摘录了蒋公访苏期间的部分日记,相关内容如下:

  9月9日,访苏几日后,日记曰:“俄国人民无论上下大小,比我国人民诚实恳切,令人欣慕,此点各国所不及也,其立国基础亦本於此乎!”

  9月17日,蒋介石参观红军第144团并发表演说:“我们来这里学习并与你们联合起来。当我们回到中国人民那里时,要激发他们的战斗力,战胜中国北方的军事势力。”,同日在日记记载:“其军纪及整理虽不及日本昔日军队,然其上下亲爱,出於自然,毫无专制气象。”

  9月24日,看《马克斯学说概要》。日记云:“颇觉有趣。上半部看不懂,厌弃欲绝者再。看至下半部,则倦不掩卷,拟重看一遍也。”

  10月10日下午,看《马克斯思学说》之《经济主义》。日记云:“复习第三遍完,尚不能十分了解,甚叹马克思学说之深奥也。”

  10月18日:“看马克思学说。下午,复看之。久久领略真味,不忍掩卷。”

  11月4日,从俄国人那里,蒋介石得知各地都有共青团组织,日记赞美其为“第一优良政策”,同日日记中对于苏维埃政府“优待农工而轻士商”这样一项“左倾”政策也表示了赞成:“吾亦无间言也。”

  ……

  而在访苏期间,蒋介石亲自起草了《中国革命的新前景》和《致苏俄负责人员意见书》,前文明确提出“我们希望在靠近俄国友邦边境的中国西北地区找一个适当地方,作为我们实行革命计划,与中国军阀和外国资本主义、帝国主义列强进行战斗的军事基地。”,后文则对比中俄两国革命,一个“将陷於绝境”,一个“收效之速,一日千里”,自感有愧于心。

  这个算不算蒋总裁的“先声”?!

  当然,刘统研究员自然也要比那些民间历史学家要有点板眼的,肯定也不会赤裸裸的编造蒋公言论。蒋公当然有过这样的言论:“认识了苏维埃政治制度乃是专制和恐怖的组织,与我们中国国民党的三民主义的政治制度,是根本不能兼容的。关于此点,如我不亲自访俄,决不是在国内时想象所能及的。”

  然而,这句话分明是蒋公退隐台湾一隅之后,痛定思痛,由陶希圣操刀,替蒋总统泣血而作《苏俄在中国》中的名言啊!而这部书是1956年12月在台湾出版的,蒋公称苏联为“专制和恐怖”也就在情理之中了啊!

  这里说一句,蒋公在该文中言之凿凿“我就把这三个多月旅行、考察和会谈所得的资料和印象,写成《游俄报告书》,寄奉国父。”,然而这份报告书至今却没有露面,为什么呢?!

  至于段子中什么“毁灭本国伦理与历史”、“手段最毒,情义与道德扫地无余”、唯物论“使人类均将降入禽兽之域”,那都是蒋总裁在40年代之后的言论了。这些言论与1927年“四一二清党”时灭掉的共党相比,那简直就是小儿科了!

  而段子中什么“中国民众不受到十八层地狱的痛苦,不会觉醒的”,实在是最为无耻的言论!

  世界上有哪个国家的领导人竟然如此惨无人性?!希特勒好歹只对犹太人下手,蒋总裁为了让“民众觉醒”就要让他们“受到十八层地狱的痛苦”?!这不是明目张胆地往蒋总裁身上泼脏水吗?!

  1921年,共产国际代表丘尔库夫斯基到中国指导革命,他发现中国革命者很穷,买不起秋冬季节御寒的裤子,于是他根据苏联经验,指导大家用纯棉等制作贴身裤子保暖,大受欢迎。贫苦大众就叫这裤子“丘尔库夫斯基”,后来精简成“丘尔库夫”,再后来,念得快了就念成了“丘库”。这就是“秋裤”的由来。】

  只有简单的查阅一下网上资料就知道,1921年共产国际的代表是维经斯基(Grigori Voitinsky)、尼科尔斯基(Nikolsky)和荷兰人马林(G.Mar-ing),哪里来的什么“丘尔库夫斯基”?

  这个段子编造的实在是拙劣之至,稍微有点智商的网友都能一眼看穿。之所以要拿出来专门说道说道,就是想展示一下所谓的正规权威大牌媒体是如何制造历史的。

  嘿,还敢@猪哥,ok,那咱们就一条一条的来:

  这个段子是则政治笑话,不是历史,苏联美国德国英国......各国的这种段子多了去了。

  比如:

  1969年,美国宇航员阿姆斯特朗和苏联宇航员加加林同时登上了月球。

  苏联宇航员加加林宣布月球属于苏维埃政权,美国宇航员阿姆斯特朗得到来自休斯敦的命令:“不要与苏联人发生冲突”。

  于是,阿姆斯特朗眼睁睁看着加加林把整个月球漆成红色然后扬长而去。

  这时,他们得到了来自休斯敦的指令:“在上面写上白色的COCA COLA。

  斯大林、赫鲁晓夫、勃列日涅夫三个人坐在“共产主义”的包厢里,但是火车开不动,工人抢修未果。

  斯大林一气之下下令“枪毙他们”,但是火车还是动不了。

  赫鲁晓夫又决定“给他们平反”,无济于事。

  轮到勃列日涅夫,他说“我们把窗帘拉上吧”……

  在苏共二十三次代表大会上,勃列日涅夫作报告,他问:“我们这里有没有敌人?”

  一个人回答:“有一个,他坐在第四排第十八号位子上。”

  勃问:“为什么他是敌人?”

  回答:“列宁说过敌人是不会打瞌睡的,我发现全场只有他一个人没有打瞌睡!”

  很明显,楼主,你的幽默感有重度缺陷~~

  这个段子的始作俑者是南方周末官方微博。其实,只要多年关注南方系报刊的话,就知道,其多年来孜孜不倦编造历史的努力已经得到了广大网民的高度认可,甚至连中国记协都对其高超的虚构能力给予了高度评价(据新华网北京1月29日电)!

  然而,就是这个凭空捏造的“共产国际代表丘尔库夫斯基”影响力之大,甚至惊动了新时代发展进程中的忠实记录者——《三联生活周刊》,并开始添枝加叶。

  发表于《三联生活周刊》2012年04期的《告别丘尔库夫斯基》在南方官微段子之前,凭空添加了这样一句话:“据说世上只有两个国家的人穿秋裤:中国和朝鲜。其实不然,秋裤缔造者来自苏联”。

  面对如此猛料,网易这样的南方系战友自然不会放过。然而,“共产国际代表丘尔库夫斯基”甫一露面就被网友嘲弄的含羞而死,网易该如何加料呢?

  “据说世上只有两个国家的人穿秋裤:中国和朝鲜。其实不然,秋裤缔造者来自苏联”。

  由于前面的那个段有点晦涩,幽默感有缺陷的人难以反应。

  其实穿秋裤的国家还有古巴和越南,可这两个国家都在热带,实在是怕捂烂的裤裆~~

  所以,秋裤是啥,大家懂的~~楼主除外~~

  这个自然难不倒小编,2014年12月26日网易脑补砖家《为啥只有中国和朝鲜女生穿秋裤》一文横空出世,大爆更大的猛料:

  “1945年,为争取苏联的支持,延安方面与苏联签订了《中苏友好同盟条约》,把外兴安岭、西伯利亚和外蒙超过15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让给了苏联,但是苏联领导人一直担心中国有朝一日强大起来会收复外兴安岭、西伯利亚和外蒙等地区。这种担忧和不信任,时刻像一柄达利摩斯之剑一样,悬在苏联远东的上空。于是斯大林命令,必须找到一种办法,使中国永远地失去苏联远东地区。在军事威慑、外交诱惑的思路先后被斯大林否定后,1952年,苏联杰出的遗传学家李森科来到了克里姆林宫,叩响了斯大林的办公室门,献出了一条别出心裁的计策:让中国人穿上秋裤,永远失去在苏联远东地区生存的能力!1953年,斯大林不放心地询问李森科,对秋裤的效果是否有足够的信心时,李森科自信地说:“假如一个国家穿了60年秋裤,就再也没可能脱下它了。”而到现在为止,中国人民已经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穿了58年秋裤。”

  好吧,前苏联开疆拓土的丰功伟绩靠秋裤?

  佩服,佩服,行文之大胆,造谣之坦然,这样充分展示媒体胡编乱造无耻嘴脸的文章实在是够劲道!

  猪哥也是服了U了。

  1945年出卖外蒙古的《中苏友好同盟条约》分明是苏联与南京中央政府签订的,关延安方面屁事啊?

  1945年8月14日,南京国民政府代表王世杰(中)在《中苏友好同盟条约》上签字,如愿以偿的斯大林(后排右二)目睹条约签署。

  1950年的《中苏友好同盟互助条约》连秋裤都不用了,是不?

  骗子们只知道李森科这个骗子是研究遗传学的,所以就把他拿出来给斯大林出谋划策,岂不知李森科分明是研究农作物遗传的专家,别说人类遗传学研究了,连牲口遗传他都没研究过,凭什么胆敢去忽悠斯大林?活腻味了吗?

  全苏列宁农业科学院院长李森科打倒的是“整个资产阶级遗传学术的孟德尔—摩尔根遗传学”,李森科在他的演说中谈到,生物学的争论就像对“集体化”的争论,是在和企图阻挠苏联发展的阶级敌人作斗争。他声称反对春化法的科学家:“不管他是在学术界,还是不在学术界,一个阶级敌人总是一个阶级敌人……”。

  关于李森科的内容可能是真的,因为李森科信奉拉马克的“获得性进化论”,就是长颈鹿的脖子本来不长,但为了吃树叶而“抻长了”,于是小长颈鹿把“长脖子”的特性遗传了下去,小长颈鹿长大之后继续“抻”,导致脖子更长了,并把这个特性遗传给再下一代长颈鹿……按照这个理论,拉马克认为如果把老鼠的尾巴剪了,那么下一代老鼠将一出生就没有尾巴;就算有,如果继续剪尾巴的话,再下一代也没有——总之早晚会出现一出生就没有尾巴的老鼠……别的动物也是这样。

  李森科的笑话,是他跟朗道争论获得性遗传的问题。

  苏联著名物理学家朗道(Lev Landau),说:“如果把牛的尾巴切掉,每代都这么做,是不是十代之后的牛就没有尾巴了?”

  李森科说是啊!

  朗道就问:“那为什么人类现在还有处女膜呢?”

  http://www.guokr.com/post/434707/ 果壳的链接

  至于标题中言之凿凿的《只有中国和朝鲜女生穿秋裤》,看看美国亚马逊,难道都是买给中国和朝鲜的女性的吗?

  所以说你的脑子有水,难道中国和朝鲜男人就不穿秋裤?!

  尽信书不如无书,在当今无良媒体、脑残小编尘嚣甚上的今天,倘若缺乏独立思考的头脑,只能被他人牵着鼻子走了!

  汝之昏昏何以使人昭昭?

  【刘文典,1928年他因所任的安徽大学闹学潮,被蒋介石叫过去谈话。当面顶撞蒋,大骂蒋是大军阀,被蒋扇两耳光。他飞揣蒋下身`(猛!)刘文典的下场是以《治安条列》打架斗偶去论处,关7天,出来后去清华任国文系主任!】

  这个段子无非想说明明君如何宽宏大量,名士如何狂狷自由。

  然而,这个段子作者的功力明显不足,与作家岳南在《南渡北归》中文字相比就相差甚远了:“(蒋介石)顾不得自己的身份,......

  1927年10月,在北京大学任教的刘文典受邀主持安徽大学的筹建,任预科筹备主任,后又任文学院筹备主任,实际行校长之职。可是,在筹备之初,有学生集体上告,指刘文典“通共(产党)”。相比之下,1928年的蒋介石则有些志得意满,不仅是就任国民政府主席和三军总司令,且与张学良的谈判也基本搞定,只等到12月29日正式宣布东北“改旗易帜”,国民党的“统一”就将实现。

  不过,蒋此次视察安庆,并无在安徽大学训话的安排,遇上学潮,亦纯属偶然。蒋是在安庆市内视察,路过安徽大学,遂入内参观。按一般所想,安徽大学领导要出面陪同,但刘文典未出面,而是让学校秘书、学监接待。

  就在蒋抵安庆的前几天,即1928年11月23日晚,安徽大学学生与隔壁安徽省立第一女子中学发生了冲突。据说,这天晚上女中举办校庆晚会,安徽大学学生得知消息,前去观看,因多数学生无请柬,又不甘被拒于门外,便硬挤入会场,女中方面遂关电闸,结束晚会,这一举动引起安徽大学学生不满,开始砸门、毁窗,且打伤女中师生。后警察赶到,平息了事端。经几天协商,刘文典代表安徽大学表示,愿意道歉和赔偿损失,但不同意立即开除肇事学生,遂引发女中学生到安徽省政府(时在安庆)请愿,恰巧此时蒋到安庆视察。

  蒋决意召见刘文典和女中校长,协商解决此事。下面的情节,彼时报纸杂志的报道和后来回忆文章的说法虽稍有出入,但有一点相同,它们都没有提到打耳光之事。

  据记录最为详细的《教育杂志》第21卷第1号刊登的《皖省学潮之内幕》说,见面后,蒋要刘处理安徽大学肇事学生,但刘说,此事复杂,其中或有“黑幕”,因而拒绝简单处理。现在看来,刘文典所说的“黑幕”,恐既有政治的因素,比如两校的学生中,有国家主义者,亦有共产党员,他们是幕后的鼓动者;也有安徽教育界内部的问题,比如当时的教育厅长韩安,即在安徽大学筹备过程中,多方阻挠,引起刘文典不满。而据说,蒋介石只拟惩处安徽大学为首的几名肇事学生,而韩安则开除了安庆各校学生代表30余名,因而引起公愤。《安徽大学学生护校代表团成立宣言》又说到另一原因,刘文典的“学者态度,革命精神,一切行事,认理而不认人,故多树敌,致受此次之辱”(参见姜舲女士:《安徽大学风潮之由来》所附,《民国日报·觉悟》第12卷第23期)。

  在程勉表示无意见后,蒋再询刘,问能否处理学生,刘仍不愿,并“出言顶撞”。至于顶撞的话语,《教育杂志》未明言,现存的两篇回忆说法不一。一篇说,蒋斥刘:“看你这样,简直是土豪劣绅!”刘回应道:“看你这样,简直是新军阀!”(石慧庐:《刘文典面斥蒋介石》)另一篇则这样描述:蒋说:“教不严,师之惰,学生夜毁女校,破坏北伐秩序,是你这学阀横行,不对你撤职查办,就对不起总理在天之灵”。刘答:“提起总理,我和他在东京闹革命时,根本不晓得你的名字。青年学生虽说风华正茂,但不等于理性成熟,不能以三十而立看待,些微细事,不要用小题目做大文章。如果我是学阀,你一定是新军阀!”(参见唐鸣珂:《刘文典在安庆顶撞蒋介石经过》)

  它们都提到蒋介石声称要“枪毙”刘文典,但石文说,刘听后“把脚向地下一顿说:‘你就不敢!你凭什么枪毙我?’”唐文则转述在场的经学家姚永朴的回忆:刘“神态自若”,听任卫兵绑架。

  不过,从蒋介石指示拘禁刘文典的地点——— 省府的“后乐轩”,以及交由刘文典的合肥老乡、国民党安徽省党部委员张亚威办理,亦可看出,蒋也有网开一面的考虑。而“枪毙”一语,不是一时气话,就是后人的夸张。但无论如何,刘文典顶撞蒋介石是确有其事的。人们后来合理地联想,也表明了对刘文典“大学不是衙门”名言的认同和渴望,这句话也体现了那个时代教授们的一点精神。

  查台湾1978年出版、秦孝仪主编的《总统蒋公大事长编初稿》,未见记1928年“皖省学潮”及召见刘文典之事。大概在编者看来,此事不够“大”,故不必记。

  【距今1600多年前的中国北方大地,一场空前的灾难降落在汉人头上。在这次人口灭杀中,汉人几乎濒临亡族灭种的边缘。是一个帝王的出现,颁布了一篇不足百字的"杀胡令",把数以百万的入侵者赶出了中原,他在位只有2年,却使汉人躲过了一场亡族灭种的浩劫.堪称千古一帝.他就是十六国时期冉魏的唯一皇帝冉闵!】

  下面就是冉闵杀胡称帝时的地图:看看冉魏在哪里?东晋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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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华夏正统东晋在,这个占据个巴掌大块地方的三姓家奴算哪根葱,就敢号称“使汉人躲过了一场亡族灭种的浩劫”?

  冉闵本为汉人,十来岁岁就认胡人石虎为爷爷,可以说泡在胡人堆里长大的,后来跟着胡人东征西讨,也不少杀汉人。咸康五年(公元339年)冉闵奉石虎之命攻打东晋(这个可是华夏正统),在沔南杀死东晋将军蔡怀!

  所谓“杀胡”,不过是宫廷内斗,殃及百姓而已:“一日之中,斩首数万。闵躬率赵人诛诸胡羯,无贵贱男女少长皆斩之,死者二十余万,尸诸城外,悉为野犬豺狼所食。屯据四方者,所在承闵书诛之,于时高鼻多须至有滥死者半”。

  “无贵贱男女少长皆斩之,死者二十余万”,对于这种滥杀无辜的行径也敢称之为“把数以百万的入侵者赶出了中原”?

  “于时高鼻多须至有滥死者半”,《中国大事典》第462页"冉闵诛胡"一节对该句给出了清晰的解释:“在当时高鼻多须,貌似胡人的人被滥杀掉一半”(中华工商联合出版社出版,历史学家何兹全主编),也就是说看上去类似胡人的汉人被杀掉一半!

  据《资治通鉴》记载,冉闵杀胡之后。公元350年11月,任命自己的儿子太原王冉胤为大单于,“以降胡一千配为麾下”!

  “单于”是不是我大汉民族的称号,我想具有初中文化程度的网民都应该知道吧?

  说到底,冉闵不过是中原地区一个地方小军阀而已,当年他杀的汉人不比杀的胡人要少!杀胡不过是权力倾轧的需要,不过是在利用民族矛盾实现他自己当皇帝的私欲罢了,哪里有什么民族大义?!

  【洛川会议,毛××强调一定要“冷静,不要到前线去充当抗日英雄”;要“坚持游击战争,避开与日军的正面冲突,绕到日军的后方去打游击”,通过这样的办法“扩充八路军的实力,并在敌人后方建立中共所领导的抗日游击根据地”。至于政府方面一再催促的开赴前线的命令,虽然不可以完全不理会,但要“维持绝对独立自主,完全按照中共中央军委的指示行事。南京的任何命令,都要先报告延安听候处置。凡不利于八路军的,要以各种借口予以推托。”】

  这个段子的出处源自红二代戴晴的《国共纷争》,内容不长,摘录如下:

  “1937年的洛川会议,是以张闻天的报告开场的。由于为人的清正和后来所遭受的磨难,张闻天今天已被奉为伟大的“革命家”、“理论家”等等。惟独这份报告,不见收入他的文集,不知编者认为无关紧要,还是有意为贤者讳。在他的形势报告里,不乏对于蒋介石在过去的十年如何仇视共党、如何背信弃义的指斥;以及“自己同志”在近期所受到的不平等待遇的评说——这都是我们在日后的史书里读过无数遍的。有趣的是他最后提出的一个的议案。他建议,在这样的局面下,中国共产党应该学列宁,学他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时候聪明绝顶的“一箭双雕”:让侵略者与统治者两败俱伤的策略。具体到中国么,就是坐看蒋介石与日本帝国主义厮杀,最后胜利归人民。

  毛××接着发言,支持张闻天见解,提出“实际策略”;强调一定要“冷静,不要到前线去充当抗日英雄”;要“坚持游击战争,避开与日军的正面冲突,绕到日军的后方去打游击”,通过这样的办法“扩充八路军的实力,并在敌人后方建立中共所领导的抗日游击根据地”。至于政府方面一再催促的开赴前线的命令,虽然不可以完全不理会,但要“维持绝对独立自主,完全按照中共中央军委的指示行事。南京的任何命令,都要先报告延安听候处置。凡不利于八路军的,要以各种借口予以推托。”

  上述文字不长,却是典型的胡说八道!

  中央档案馆保管的《洛川会议会议记录》明确记载,会议的第一个议程是毛××作“军事外交问题”的报告,怎么成了“以张闻天的报告开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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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文故作痛心疾首状,言之凿凿,说张闻天的“惟独这份报告,不见收入他的文集”,戴文发表于1999年,而早在1993年中共党史出版社出版的《张闻天文集》第二卷第338-342页就是张闻天在洛川会议上的发言,第343-349页是张闻天在洛川会议上所做的政治报告。

  下面就是张闻天文集中的报告,看看那一句话提到了什么“一箭双雕”?!哪一句话有“不乏对于蒋介石在过去的十年如何仇视共党、如何背信弃义的指斥”?哪一句话有““自己同志”在近期所受到的不平等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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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闻天的报告是否如戴晴所言,《张闻天文集》在网上随处可见,各位可以自行查阅,看看是谁在信口开河,胡编乱造?

  我不知道,如此明目张胆地胡说八道该是多么鄙视网民的智商啊!

  收复淮北的祖逖、淝水之战力挽狂澜的谢玄,尽复黄河南岸的刘裕……这些人的功业哪个不再冉闵之上?那么多民族英雄不去弘扬,却偏偏要对冉闵这样一个滥杀无辜、荼毒生灵、大搞种族灭绝,只配被钉在耻辱柱上的刽子手大肆吹捧!

  这些所谓的大V们还要不要脸?!

  而戴文中关于毛××的发言内容呢?有精英附和说,这些话出现在1967年版的毛选中。1967年正是文革期间,这些编辑要让毛选上出现这样一段让全国人民鄙视的讲话,难道是精英的卧底吗?更无耻的是,尼玛根本没有1967年版的《毛选》,难不成是你们这些精英们学雷锋、做好事,私自出版的?

  这里插一句,在下对这些精英们有时实在是佩服的要紧,他们如此神通广大,对于所谓TG“未公开”的“内幕”或者“解密档案”如数家珍,言之凿凿。可是,他们却从来不说这些“内幕”的出处在何处,更没有公布过这些所谓内幕的全文影像,往往是只言片语,神龙见首不见尾。我看,他们对这些“内幕”的保护,比TG自己都上心啊————TG自己都看不住的东西,这些精英们保管的可是妥妥帖帖的,真服了这些精英喷子们了!

  张闻天的报告是对毛××报告的补充说明,大家可以自己看看张闻天的这份报告,哪一句有戴晴所编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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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晴让毛××在洛川会议上说“扩充八路军的实力”,可是,8月22日洛川会议开始的那一天,国民政府方才决定改编中国工农红军,8月25日洛川会议闭幕之际,中共中央军委才发布中国工农红军改编为国民革命军第八路军的命令的。

  八路军还没有组建,戴晴如此迫不及待的让毛××在8月22日就大谈什么“扩充八路军的实力”、“凡不利于八路军的”,这不是造谣是什么?

  就算看不到毛××军事报告全文,但是毛××在洛川会议上的《为动员一切力量争取抗战胜利而斗争》总可以看到吧?里面的意思是戴晴所杜撰的毛××言论吗?

  事实上,早在洛川会议开始之前,卢沟桥事变后,毛××就于7月14日各给部队拍发一封电报,明确要求“我抗日红军有开赴前线,增援友军”的:

  “总指挥、任政委、林校长、各方面军、各军团、各军、各师、各团及各军事学枚首长,同志们:(甲):日本大举向华北出兵,国家危急!廿九军正在抗战,国民政府已调派援军,全国救亡运动,正在奋起,我抗日红军有开赴前线,增援友军,并配合友军消灭野蛮日军之务。(乙):令到即以军为单位,改组为国民革命军编制,同时增加抗日政治课程,对干部及兵员教授东西省及华北五省地理,教授日本现状.军事训练,着重雪地战斗,夜间动作,袭击战斗,防空救术,长途行军,无后方作战等项,各军事学校大体相同,照此办理。”

  戴晴为什么要对公开发表的资料视而不见,偏要明目张胆、处心积虑编造一些拙劣的所谓“内幕”呢?无非是因为“内幕”无法验证,打着“内幕”、“真相”为幌子,反正死无对证,爱怎么造谣就可以怎么造谣了。

  对于戴晴这样的高级喷子来说,一旦胡喷起来,真的是根本不管什么史实不史实了,我想问问戴晴,你如此明目张胆的造谣,底气何在?!

  【三一八惨案中,总理府卫队擅自开枪,死伤多人。鲁迅的学生刘和珍、程德群等数十人中弹死亡。虽然不是段祺瑞下令开的枪,但作为一国总理的他自知罪责。他很快成立调查组,调查死难者的名字,给予优抚。在悼念死难同胞大会上,当众长跪不起,并立誓终身食素以赎罪,这个誓言一直坚持到他病终。】

  “三一八惨案”是段祺瑞执政期间军警屠杀手无寸铁学生的重大事件,因为该事件段祺瑞在全国人民唾骂声中灰溜溜下台。然而,近几年来,在段祺瑞的孝子贤孙的拼命回护之下,段祺瑞摇身一变,竟然成了“三一八惨案”的躺枪者了。

  这个段子的出处是《炎黄春秋》2009年第5期杜婉华所撰《另一个段祺瑞》一文中引述段祺瑞外孙女张乃惠的说法,其后,便在各大小媒体疯传,《北洋大时代》、凤凰卫视《腾飞中国》也卖力的宣扬起来,甚至变成“惨案发生之后,段祺瑞很快就赶到了现场”。

  这些媒体的如花妙笔之下,段祺瑞摇身一变,竟然成了“三一八惨案”的躺枪者了。

  那么,这些媒体能不能解释一下“三一八”第二天段执政发布的《临时执政令》是怎么回事吗?

  “近年以来,徐谦、李大钊、李煜瀛、易培基、顾兆熊等,假借共产学说,啸聚群众,屡肇事端。本日由徐谦以共产党执行委员会名义散布传单,率领暴徒数百人闯袭国务院,泼灌火油,抛掷炸弹,手枪木棍,丛击军警。各军警因正当防卫,以致互有死伤。似此聚众扰乱,危害国家,实属目无法纪,殊堪痛恨。查该暴徒等潜伏各省区,迭有阴谋发见,国家秩序,岌岌可危。此次变乱,除由京师军警竭力防卫外,各省区事一律,应由各军民长官,督饬所属,严重查究,以杜乱源而安地方。徐谦等并着京外一体严拿,尽法惩办,用儆效尤。(人民出版社《三一八运动资料》第409-410页)

  段执政发布执政令声称“率领暴徒数百人闯袭国务院”,过了几天,段执政却在悼念现场向“暴徒”当众下跪,而且长跪不起?

  难道段祺瑞脑子进水了?抽风了?我看不是段祺瑞脑子进水,而是某些媒体脑残无药可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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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案当天,段祺瑞执政府门前,学生与军警对峙。


  那么,段祺瑞下跪是否发生在五天之后的“悼念三一八惨案死难同胞大会”上呢?

  当时《京报》详细记录的“悼念三一八惨案死难同胞大会”现场的情况是这样说的:“开会之情形:下午一时开会,各团体代表及来宾不下数千于人,陈毅为主席,相继演说者有死难者之家属李逸,燕大代表崔某,国民党中央委员韩麟符等,均演说四小时之久,语极沉痛,在场者无不下泪。及后议决提案三条……”(北京出版社1985年版《三·一八惨案资料汇编》,第97-98页)

  从上述程序和现场情况来看,段祺瑞根本就没有出现在悼念大会上,更别说什么“当众长跪不起”了。

  再来谈谈段祺瑞为何“吃斋念佛”的传闻。

  常年跟随段祺瑞,当时在段府“号房”做事,后来成为段府总管的王楚卿是这样回忆的:“1920年终于发生了直皖战争……战事结束后……老段在北京是呆不下去了,于是全家又二次搬到天津。这一回住的是日本租界寿街……自从来到天津之后,老段开始吃斋念佛起来……他在家里辟了一间佛堂,清晨起来,焚香诵经,成为他照例的功课,后来一直坚持下去,始终未有改变。”(王楚卿《段祺瑞公馆见闻》,原载《文史资料选辑》第41辑)

  他的这些记述至少说明了段祺瑞在“三一八”惨案发生前五六年就已经开始吃斋念佛了。莫非段大帅也是段大师,未卜先知,早在五六年前就算出要有此一劫?!!

  “三一八”惨案中,学生被打死47人,伤200多人,我真的不明白到底什么东西要为屠杀手无寸铁学生的屠夫招魂?!

  【飞夺泸定桥是虚构:22勇士冒着敌人的枪林弹雨飞夺泸定桥的故事在中国可谓家喻户晓,也成为爱国家教育的典范故事。然而,邓在一九八二年对美国总统卡特(Jimmy Carter)的国家安全顾问布列津斯基(Zbigniew Brzezinski)亲口说:“这只是为了宣传,我们需要表现我们军队的战斗精神。其实没有打什么仗。”】

  “飞夺泸定桥属虚构”是《炎黄春秋》编造历史又一成果,上面段子就出自于此。

  下面是布热津斯基的讲话:

  I even told them we went to Luding Bridge, which was the site of a special, important heroic battle in which the Red Forces were able to cross the river under very difficult and treacherous conditions. If they hadn’t they would have been wiped out. It was a great feat of arms to have crossed that bridge. At that point, Chairman Deng smiled and said, “Well, that’s the way it’s presented in our propaganda. We needed that to express the fighting spirit of our forces. In fact, it was a very easy military operation. There wasn’t really much to it. The other side were just some troops of the warlord who were armed with old muskets and it really wasn’t that much of a feat, but we felt we had to dramatize it.

  布热津斯基对邓小平的话转述的非常清楚:“In fact, it was a very easy military operation”

  相对于血战湘江而言,飞夺泸定桥当然是“a very easy military operation”。但是,这不恰恰从另外一个方面证实了当时红军的确有几十名战士飞夺泸定桥的“military operation”吗?!

  我发现,精英公知们对于所臧否的人物,往往绞尽脑汁从只言片语中窥探出其“微言大义”,比如什么“感谢日本皇军”啦什么的,结果却总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对于邓小平这样一个举重若轻政治人物的讲话,如此抠字眼,简直是滑稽之至了!

  蒋介石1935年5月31日关于向康定急进给薛岳的手令第一句就是:“薛总指挥:一、残匪艳午(注:1935年5月29日)已到泸定与我守城刘部激战中。”

  难道老蒋也在虚构飞夺泸定桥,忽悠薛岳说红军“已到泸定与我守城刘部激战”?

  台湾国史馆“蒋中正总统文物002-090300-030-021号”卷宗记载,1935年5月29日“刘文辉电蒋中正:据袁旅称俘匪共匪主力由安庆埧夹河窜康定企图由炮山经丹巴合徐及泸定桥李团与沿河之匪奋战等情报”。

  难道刘文辉也在忽悠蒋总裁:“泸定桥李团与沿河之匪奋战等情报”!

  真服了这些所谓的公知精英了,在他们精心忽悠之下,飞夺泸定桥是假的、强渡大渡河是假的、十八勇士是假的、狼牙山五壮士也是假的、都是为了宣传的需要。

  再接下来恐怕就要说长征也是虚构的、三大战役是老蒋为免于生灵涂炭故意让老毛赢几盘的。

  最后恐怕肯定能够得出这样的结论:老蒋认为台湾山清水秀乃避暑圣地也,所以不放一枪把大陆让给共产党了。

  【中国教科书造假之邱少云真相:根据医学观点,控制疼痛反射的原始反射的中枢是脊髓,因此人在突发情况遭受剧痛时,神经末梢将透过脊髓传达肌肉而做出反射动作,该动作是不受大脑控制,直接反应的。也就是说,人对突如其来的剧痛会产生反射动作,无法经大脑下逹忍耐的指令,因此邱少云在遭燃烧弹击中当下,立即进入昏迷状态无法动弹,最后在无知觉情况下被烧死。】

  这个段子看起来非常科学,因此被很多网站所转载。对于这些高明的科学结论,在下只能表示这些网友太聪明了!

  不过,我还是想让这些机智网友解释一下释广德自焚到底什么怎么回事?

  释广德,越南僧人。1963年6月11日,他在西贡的十字路口用汽油引火自焚。他的自焚场面被一名《纽约时报》记者大卫·哈伯斯坦记录了下来。

  看下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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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卫·哈尔伯斯塔姆是这样记述当时的情景的:“我亲眼目睹那个光景,但一次就够了。一个活人的身体中,喷射着火焰!他的皮肤慢慢开始发泡,并且起皱;他的头被烧黑,并慢慢炭化……在他燃烧的过程中,他没有抽动过一块肌肉,没有发出一点喊叫,他本人出奇地镇静,这与他周围哀号的民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下面是视频连接: http://pann.nate.com/video/213332709

  关于质疑黄继光的言论在网络上多如牛毛,我不再絮叨重复了。

  下面是黄继光牺牲后的遗照和黄继光所在师在朝鲜战地为他制作的纪念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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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侧照片是将烈士遗体倚靠在树上拍摄的,照片中黄继光两手高擎,保持着扑向敌人枪口时的姿势,而胸膛被敌人的子弹打成了蜂窝状,惨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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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官义芝(左)和何成君在为黄继光遗体裹白布。


  近年来,在范跑跑之流带动之下,精英公知们大肆宣扬所谓人性高扬,质疑牺牲奉献,嘲弄舍己为人!

  【残忍中的残暴:黎莲,女中学生。1970年,18岁的她以“现行反革命”的罪名被处以死刑,囚车临近刑场,一辆救护车上下来几个白大褂,未打麻药就用手术刀划开她的右腰,活生生取出来一个肾。用药棉纱布填塞,却不缝合,她当即昏死过去,而医院里某一个领导,正在等着这鲜活的肾。】

  这个段子源自《文革死亡档案》揭露的文革中毫无人性的残暴一幕:“1970年她被判处死刑……囚车里,四个人高马大的武装替察一下将黎莲扳转身,脸和身子紧贴车壁上。衣背往上一播,来不及使用麻醉药,一把锋光闪闪的手术刀就在她的右腰处划开了一个巴掌大的口子。……没几下,一个滴着殷红鲜血的肾,泼刺刺地落在洁白的瓷盘上。医院的一间手术室里急等着这个肾,它将马上移植到一位领导干部身上。”(《文革死亡档案》253页)

  自从TG《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要求全党上下彻底否定文革后,一大批以斗倒批臭WG为目标的“伤痕文学”、“反思文学”在TG高层的大力推动下在文坛大盛,而其中的纪实文学以其特有的现实性更是得到TG鼎力支持,在这些文学作品中:各种闻所未闻的“暴行”竞相展现,具有极强的震撼性,《文革死亡档案》即是其中代表作。

  上面这段文字详实具体、栩栩如生、言之凿凿,语言完全符合人物身份性格,不由得不令人信服。看到文革期间如此残暴、无耻、卑鄙……,怎能不令人不由得产生深恶痛绝之情?!正是因为其动人心魄,警示教育作用极佳,因此被广为流传。

  然而,这又是一则毫无技术含量的低劣谣言!

  尼玛以为摘除肾脏是割猪腰子,站着用手术刀一划一个肾就出来了啊?!

  尼玛以为器官移植就是中关村组装电脑,不用12小时验血配型打眼一扫就过了啊?

  尼玛以为囚车就是手术室,放到洁白的瓷盘里就符合低温无菌的严苛卫生条件了啊?!

  尼玛以为文革期间就可以嚣张到医生可以随意穿越,72年中国才成功实施首例亲属肾移植手术的医生穿越到70年去拿大领导当小白鼠做手术啊?

  这些御用文人这样明目张胆的招摇撞骗,就不怕遭报应吗?

  在精英公知多年来孜孜不倦鼓吹之下,英雄烈士被质疑、牺牲奉献被嘲笑,凤姐春哥被追捧,范跑跑之流成为精神偶像,“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终于成为我们全民族的精神信仰!

  精英公知们,你们成功了!

  【他毕业于北平师范大学音乐系,抗战时曾加入八路军西北战地服务团,1941年在兰州入狱3年。1949年,他随一野进入新疆,任职于新疆军区歌舞团。1960年,被指控为马步芳的音乐教官,加之歌曲《萨拉姆毛主席》被污蔑谐音是“杀了毛主席”,被定反革命罪获刑15年,1975年出狱,他是西部歌王王洛宾。】

  这个段子的出处应当是2009年天山网上署名“海成”的一篇文章《王洛宾和〈萨拉姆毛主席〉》,文中说“王洛宾却被定为反革命罪获刑15年,剥夺政治权利20年。有人传闻说,就是因为他写的歌曲《萨拉姆毛主席》的谐音是“杀了毛主席”所以才被判刑。”

  之后,复旦大学博士、广东外语外贸大学教授郭德茂在其《艰难时代的传歌者——王洛宾评传》一文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竟然将“有人传闻”改为言之凿凿的“王洛宾被捕的导火索,正是《萨拉姆毛主席》这首歌……王洛宾被抓起来的逻辑又是什么呢?那首歌曲里的‘萨拉姆毛主席’,被人说成是要‘杀了毛主席’”

  真服了这些砖家叫兽的心理素质了——测谎仪在他们面前真的算个渣!

  要搞清这些砖家叫兽是如何胡编乱造的。我们需要先了解一下《萨拉姆毛主席》这首歌。所谓《萨拉姆毛主席》这首歌起初并不是一首独立的歌曲,而是音乐话剧《步步跟着毛主席》中,出现过的三次唱段。而且当时歌名并不是《萨拉姆毛主席》,而是叫做《念恩人》,后来因为在老百姓中流传较广,歌名就跟着里面的歌词走了。

  下面是1960年新疆维吾尔族自治区话剧团演出----步步跟着毛主席节目单封面截图,请注意,清清楚楚的写着:“编剧:本团集体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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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面是节目单中《念恩人》的部分,请注意,清清楚楚写着:“洛宾 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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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所谓的“博士”、“教授”连这个最起码的常识都不明白:谱曲不等于作词!他们就开始想当然的无病呻吟,大放厥词,说什么“王洛宾被抓起来的逻辑又是什么呢?那首歌曲里的‘萨拉姆毛主席’,被人说成是要‘杀了毛主席’”!

  唱歌的克里木得到重用,写词的曹起志、陈书斋安然无恙①,一个谱曲的反倒因为一句歌词被抓,这是什么混蛋逻辑?!

  在下真的佩服这些文人不要脸的浪漫主义造谣手法了——他们怎么竟然敢如此厚颜无耻的造谣呢?!

  ①“根据1959年参加《步》剧献礼演出的主要演员,扮演主角库尔班·吐鲁木的贾志杰,扮演买买提的赵桂良、扮演库尔班的小女儿尼牙孜汗的黄德忠、陆茂林等人提供的证言,均证明《萨拉姆毛主席》的歌词就是剧作者曹起志、陈书斋在排练剧本中所创作的,王洛宾根本不是词作者。我们又查证了1959年《天山》杂志《步》剧的发表本,歌词确系剧本中所有的。……王洛宾只是在原词上加了个‘也’和‘哎’,怎么能说王洛宾是词作者呢?……在1959年演出说明书上,只写了王洛宾作曲,没写词作者是因为词作者就是编剧,而编剧的名字已经在说明书的封面上写了”(《新疆艺术学院学报》2006年12月第4卷第4期《音乐话剧<步步跟着毛主席>的著作权及相关问题》)

  TG出卖国土之绸缎岛:在我国东北地区的鸭绿江口主航道中国一侧,有几个以薪岛和绸缎岛为主的岛屿,在历史上一直为我国所有,但是却在上世纪60年代中朝划界时被悄悄地划给了朝鲜。】

  这个段子出自中国科学院地理科学与资源研究所研究员,中国地理学会出版委员会副主任单之蔷发表于《中国国家地理》的一篇文章《中国边界的“凹”与“凸”》,内容如下:

  鸭绿江是中国和朝鲜两国的界河,按照常理,江中的岛屿本该两国各有其半,但鸭绿江下游的岛屿绝大部分都属于朝鲜,尤其是位于鸭绿江入海处的两个大岛——绸缎岛和薪岛,竟然全属于朝鲜。

  上世纪60年代,千赤岛(也称于赤岛)在中朝划界时被分给了朝鲜,使该段鸭绿江成为朝鲜的内河。而后黄金坪岛、绸缎岛、薪岛的丧失,使中国永远失去了鸭绿江的出海口,不得不建设丹东新港。同时失去了获得河口段大片新生土地和岛屿的机会,失去了大片的海洋国土。

  对于这样一篇国家级专家教授发表在国家级刊物的文章,绝对高大上!谁能质疑?

  然而,这又是一则断章取义的胡扯!

  从现在的鸭绿江出海口口来看,绸缎岛、薪岛、黄金坪已经与中国陆地相连,鸭绿江出海口完全在其东侧。然而,薪岛、绸缎岛、黄金坪与中国领土紧密相连,却被划入朝鲜版图,的确容易让人困惑不解。

  下面就是网络热传的TG出卖绸缎岛、薪岛、黄金坪等鸭绿江出海口示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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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今天鸭绿江口来看,鸭绿江径流量的98%从薪岛列岛以东汊道入海,西汊道已成为基本脱离鸭绿江径流影响的废弃汊道。然而,在百多年前,西汊道才是鸭绿江径流主要入海通道。

  据史料记载:靠近大东沟一侧的水道是“当时江口宽27公里内的唯一深水航道,3000吨级船舶可自由通航”,“大东沟做为一个港口来看居辐揍点的地位。……木材从江的上游放下来,全部集中于此地,再经税务局办理手续后装海轮外运各地。”

  下面是1933年版中华民国分省地图册中鸭绿江口形势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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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上图也可以清晰的看出,薪岛在鸭绿江出海口靠近朝鲜一侧(绸缎岛、黄金坪仍未形成)。

  然而,这也是正是骗子们能够忽悠网民之处!

  我不知道这些所谓的专家教授是如何披上文化人的外衣的,难道他们连“沧海桑田”都不知道吗?难道他们不知道江河的流向不是固定不变的,特别是江心岛、出海口的变化更是变化无常的吗?

  那么,为什么今天薪岛、绸缎岛等岛屿基本上与中国陆地相连呢?这个与鸭绿江口主汊道的变化相关。从卫星图可以看出,鸭绿江口泥沙沉淀非常明显,这也是鸭绿江口从清代开始逐步向南延伸的缘故。

  自近代以来,由于地势原因,靠近大东沟港一侧鸭绿江河道泥沙淤积明显,沙洲横生,边滩加高转为陆地,泥沙逐渐向薪岛北侧淤积蔓延,西汊道(即薪岛西北方向汊道)的流量开始大幅度减小。

  但是,从当时出版地图上可以看出,薪岛在朝鲜一侧,绸缎岛开始形成但尚未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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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5年《最新中华形势一览图》鸭绿江口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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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9年丁文江申报《中国分省新图》局部


  在西汊道逐渐泥沙淤积的过程中,1941年后强烈的人工干扰则更加快了其消亡进程:

  由于西汊道日渐沉积,滩多水浅,航运价值降低。从1941年开始,日伪开始开辟靠近朝鲜方面的南深槽水道,即“南河道”,并堵截了迎门港等与东汊道相通的支汊与西南水道、洋鱼岗水道。这些工程使西汊道的流量比整治前增加了一倍以上。然而增加的流量大部分为潮流,河水径流只占10%左右,这种水动力条件使西汊道深槽不断刷深,而滩面却渐渐淤高。

  与此同时,日本人1937年开始修建的水丰电站大坝(1941年开始发电,1943年竣工),又使得河流输沙显著减少,挟沙能力显著提高。这样,堵塞了的东、西汊道的连通支汊很难再迁移变化。这样,在多重因素作用之下,西汊道日趋消亡。

  然而,虽然河道发生了变化,但国界却难以因之调整。因此,从1943年中华民国国防部测量局绘制的地图可以看出,薪岛仍归属朝鲜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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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需要补充说明一点,从上面地图上可以看出,虽然薪岛划归朝鲜,但当时黄金坪(黄草坪)仍归伪满洲国所有。

  然而,在水丰水库建设时期,鸭绿江两侧分别为伪满洲国和日属朝鲜。1943年水库竣工后,由于朝鲜境内地势低,所以主要淹的是朝鲜那边。伪满洲国和朝鲜,一个是傀儡国、一个是附属国,为了保持平衡,日本人将鸭绿江下游伪满洲国的几个江心岛划归了朝鲜作为补偿。

  下面是中朝1962年签约之前,美军1950年代绘制的军事地图中鸭绿江口部分,上面清晰的画出了当时的边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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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数百年来的变迁,薪岛、信倜坪之间的浅滩不断淤积的结果终于使信惆坪和薪岛浅滩连在一起,形成今日的薪岛和绸缎岛。

  沧海桑田,河道发生了变化乃至消失是自然现象,但国界却无法随之变化。

  中朝双方正是这种背景下开始中朝边界谈判的!

  现在的中朝边界是根据1962年周恩来和金日成签订的《中朝边界条约》和1964年《中朝边界议定书》,经中朝双方1972至1975间进行的联检后确定的,其中鸭绿江沙洲、岛屿61个,划归中方13个(1990年开始,中朝双方进行第二次边界联检,双方在部分岛屿的归属上产生分歧。辽宁省界段有10个岛屿未能确定。2000年10月,中朝边境口岸及其管理制度第三轮会谈在北京举行,草签了协定)

  对此,砖家叫兽故作痛心疾首装,说什么“上世纪60年代,千赤岛(也称于赤岛)在中朝划界时被分给了朝鲜,使该段鸭绿江成为朝鲜的内河。而后黄金坪岛、绸缎岛、薪岛的丧失,使中国永远失去了鸭绿江的出海口,不得不建设丹东新港。同时失去了获得河口段大片新生土地和岛屿的机会,失去了大片的海洋国土”!

  对此高论,我实在不知道从何说起?

  1962年签订的《中朝边界条约》共五条,其中第二条规定了界河中岛屿、沙洲归属原则:

  缔约双方同意,界河中的岛屿和沙洲按照下列规定划分:

  一、在本条约签订前,已由一方公民定居或耕种的岛屿和沙洲,即成为该方的领土,不再改变;

  二、本条第一款所述以外的岛屿和沙洲,靠近中方一岸的属于中国,靠近朝方一岸的属于朝鲜,位于两岸正中的由双方协商确定其归属;

  三、位于一方河岸和其所属的岛屿之间的岛屿和沙洲,虽然靠近另一方的河岸或在两岸正中,仍然归该方所有;

  四、在本条约签订后,界河中新出现的岛屿和沙洲,根据本条第二款和第三款的规定确定其归属。

  从此条规定来看,体现了尊重历史、尊重现实、公平合理的原则,我不知道专家教授、精英公知从哪里看出来有“卖国”的倾向的?

  《中朝边界条约》第三条明确规定,鸭绿江由“两国共同管理、共同使用,包括航行、渔猎和使用河水等”。不知这位“中国科学院地理科学与资源研究所研究员,中国地理学会出版委员会副主任”是否明白什么叫做“共同管理、共同使用”。

  我们可以回过头来再来看看中朝1962年签约前,美军1950年代绘制的军事地图,从图中可以看出,薪岛、绸缎岛、黄金岛均在朝鲜境内,中方船只也只能在靠近中国土地一侧航行。

  下面就是现在的中朝鸭绿江口图,请注意中朝的国界线(我用绿色荧光笔标出了中、朝国界线),是分别沿着中朝两国国土线划定,而不是按主航道划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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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所以将国界线分别划在两国江边,是基于《中朝边界条约》第三条之规定:鸭绿江由“两国共同管理、共同使用,包括航行、渔猎和使用河水等”!

  因此,去过丹东的朋友都应该知道,在鸭绿江面上是没有国界的,中朝船只都可以在江面上自由航行。这位砖家叫兽难道不知道凡是去丹东旅游的,一般都要坐一坐开往朝鲜内河的游船吗?

  1962年签约与原定国界相比,中方的船已经可以越过薪岛、绸缎岛、黄金岛在整个鸭绿江口航行了,这实际上相当于扩大了中国在鸭绿江出海口的权益啊!

  我不知道这位研究员凭什么得出“该段鸭绿江成为朝鲜的内河”、“中国永远失去了鸭绿江的出海口”、“失去了大片的海洋国土”这样的高论来的?

  我更不知道这些砖家叫兽凭什么哀叹鸭绿江口国土流失?!

  当然,对于TG建国后解决领土争端所采取的措施是否恰当,当然可以商榷、质疑。

  但是,精英公知们如此公然混淆是非、胡编乱造,恶意抹黑,居心何在,不是昭然若揭吗?!

  ××出卖自古以来属于中国的北部湾夜莺岛(白龙尾岛)导致丧失2万平方公里海疆的传言流传已久。而且,经常伴随着中国领土争端的不断出现而被当做TG卖国的罪状拉出来游街示众。

  当然,这种说法并非空穴来风,其最主要的出处是国家海洋局海洋发展战略研究所研究员李德潮先生所撰《白龙尾岛正名》(发表于《海洋世界》1996年第9期,以下简称《白》文)。由于该文是国家级专家在国家级刊物上发表的文章,因而被作为研究探讨白龙尾岛的重要佐证而被广泛采信,如腾讯历史关于白龙尾岛的专题介绍“中国夜莺岛何以成越南领土”,主要依据就是该文。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国边疆史地研究中心编撰出版的《中国海疆历史与现状研究》一书也采纳了该文。

  起初看到《白》文时,的确有金瓯痛缺,令人扼腕叹息之感,同时,也深深为李德潮先生捍卫祖国海疆的拳拳爱国之情所感动。

  然而,从学术标准而言李德潮先生这篇文章实在不够专业:不仅大量论述未提供具体出处,而且硬伤频现,甚至个别看法有偏颇之处。

  1、《白》文称:“夜莺岛则是明、清以来,乃至民国、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初期,官方图书对该岛的称谓”,“我国50年代以前发行的地图上标名为夜莺岛”,“广西、广东、海南的渔民和沿海居民,只知道沿岸有白龙尾半岛、白龙尾村镇,海湾中有浮水洲岛、夜莺岛,而不知有什么白龙尾岛。”。

  众所周知,夜莺的模式产地在德国,主要分布在欧洲、非洲、西亚及中国新疆等地。“夜莺”(nightingale,直译为“夜晚唱歌”)是晚清时期随着对外交流的增加才出现外来词。那么,明清时期的国人是如何用想到用“夜莺”这个如此洋气的名字给北部湾中的岛屿命名的?我更不知道的是,“明、清以来,乃至民国、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初期”,标明“夜莺岛”的官方地图、图书到底是哪一本?李先生言之凿凿“我国50年代以前发行的地图上标名为夜莺岛”,下面就是我手边部分中国50年代以前发行地图中北部湾部分截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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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起码从上面这些地图上可以看出,所谓的“夜莺岛”不仅名字没有出现,甚至就连岛屿也未被画出来。1948年出版的《申报》第五版是民国政府钦定地图,可是,这份地图上竟然也找不到这个岛屿!这能否说明,甚至到了1948年,当时的制图者竟然还不知道该岛的存在!

  那么,是否说“夜莺岛”完全是子虚乌有的杜撰吗?当然不是!然而,这个名字却是西方国人对该岛的命名!根据法国1944年的资料记载:所谓的“夜莺岛”是欧洲航海人士入夜时一个逃避风浪的地方,在英文中被叫为night in gale(大风之夜)。由于发音与夜莺(nightingale)的发音相同,因此才有了“夜莺岛”的名字。

  下图就是1771年(清乾隆三十六年)法国著名制图师Rigobert Bonne绘制的《东印度航海图》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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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图中可以看出,在该图上已经清晰地绘制出了“夜莺岛”(nightingael)。


  因此,李德潮先生关于“夜莺岛”之说恐怕有点想当然了吧。

  2、《白》文声称:“白龙尾岛名称是前法帝国主义印支殖民当局,于20世纪30年代侵略该岛时的所谓命名……他们将广西白龙尾半岛的地名冒名顶替到浮水洲头上,企图混淆视听。”

  下图是法国著名海军军官、探险家、地理学家Jules-Léon Dutreuil de Rhins(中文译名有J-L.独特雷伊.德.兰斯、杜特伊.德、儒勒、吕推等,本贴简称兰斯)于1880年绘制的《Indo-Chine Orientale》(《东印度支那地图》)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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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见,法国人最迟于1880年就已经将该岛命名为“白龙尾岛”了(同时在该图上海标注出了“白龙尾半岛”),而不是李德潮先生所说的是法国殖民当局“20世纪30年代侵略该岛时的所谓命名……企图混淆视听”。

  下图是英国1917年出版的《Complete Atlas of China》(《完全中国地图集》)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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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见,早在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白龙尾岛”(“Bacht Long Vi”或其变体)的名字就在地图上出现了。

  因此,李德潮先生关于白龙尾岛是法国殖民者“于20世纪30年代侵略该岛时的所谓命名”之说恐怕不够准确。

  5、《白》文称:“白龙尾岛,自古由中国人开发,中国人定居、中国管辖,有关条约及外交文件也查不到任何根据规定是越南领土”。同时又称:“108度03分经线源自1887年《中法续议界务专条》法文本第三款,是从‘巴黎子午线以东105度43分’来的。同款中文本则是依据地物点确定的一段很短的南北线。不论中文本、法文本,都很明白,这段南北线是中法勘定粤(当时此地属于广东省钦州)越边界条约中划分北仑河口附近沿岸岛屿的归属线。”

  众所周知,晚清时期,唯一既没有割地又没有赔款的只有1887年的《中法和约》(及其附带的《中法商务专条》、《中法界务专条》)。倘若从丧失对越南的宗主权角度而言,《中法和约》算得上丧权辱国。然而,从中越边界划定角度而言,中方却丝毫没有吃亏,甚至属于为数不多的有利于中方的边界条约:广西、广东部分向越南方向都推进不少。比如,原属于越南的飞地“京族三岛”,就是在此次划界中划归中国的。

  《白》文所说“巴黎子午线以东105度43分”的“这段南北线”指的就是《中法界务专条》中划分中越边界的“茶古线”。我们先看下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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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幅连经纬线、比例尺都没有,寥寥几笔划出的草图,竟然就是中法两国大臣划分边界的正式附图(为了方便辨识,我将茶古社用粉红色标出,北仑河以蓝色标出)。

  图中经过茶古社东端向南接画的南北线就是茶古线(“此线正过茶古社东边山头”)。

  线左中文为:“从两国勘界大臣所勘定界起往南直红线正过茶古社山头东边以该线为界”

  线右法文译文为:“105度43分子午线穿过茶古岛东端, 构成一条从勘界委员会商定的起点出发的分界线”

  我们再来看看《专条》中的中、法文本。

  法文版本译文:广东界,已商定芒街以东和东北面,勘界委员会勘定的边界线以外的所有争议地点,归中国所有。巴黎子午线东经105°43′即经过茶古或曰万注岛东端作为边界的南北线以东的所有岛屿亦归中国所有,九头岛及这条经线以西的其它岛屿归属越南所有。根据1886年6月29日条约第17条规定,有罪或被控有罪或被控有不法行为,逃到这些岛屿躲避的所有中国人,将由法国当局访查、逮捕和引渡。

  中文版本如下:“至于海中各岛,照两国勘界大臣所画红线向南接画,此线正过茶古社东边山头,即以该线为界(茶古社汉文名万注,在芒街以南,竹山西南),该线以东,海中各岛归中国,该线以西,海中九头山及各小岛归越南。若有中国人民犯法逃往九头等山,按照光绪十二年三月二十二日和约第十七款,由法国地方官访查、严拿、交出。”

  我想条约写的已经非常清楚了,我们再看看《专条》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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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条约提到“该线以西,海中九头山及各小岛归越南”,可是这张图上并没有画出九头山岛。当然,根据文本和图注使用了诸如“巴黎子午线东经105°43′”(即格林尼治子午线东经108°03′13″)、“向南接画”、“往南直红线”等字样,说明了这张附图应当属于“示意图”,图上所绘“茶古线”是向南延伸的,而九头山岛在该延伸线西侧,因此未被划出也在情理之中(这里插一句,国内有大神级学者竟然据此图算出这段分界线大约向南延伸到了北纬21°23′为止,实在是令人佩服)。

  从上图还可以看出,九头山岛明显不属于“北仑河口附近沿岸岛屿”,我不知道李德潮先生从哪里看出:这条分界线只是“划分北仑河口附近沿岸岛屿的归属线”的?

  按照《中法界务专条》文本及其附图,位于北纬20度01分,格林尼治子午线东经107度42分的白龙尾岛应该划归哪方应当没有太大争议吧?

  那么,《中法界务专条》算不算关于“白龙尾岛是越南领土”的有关条约及外交文件?

  5、《白》文称:“30年代初期,法帝侵略我国南沙、西沙群岛,同时也把魔爪伸向浮水洲岛。当时曾受到中国舆论及政府的强烈反对。”

  《白》文此处有点含糊其辞,很容易令人理解为中国政府在30年代初期对法帝“把魔爪伸向浮水洲岛”提出了强烈反对意见。

  然而,事实恰恰相反,中华民国政府在30年代以正式行文方式确认了法国对浮水洲岛的主权!

  越南沦为法殖民地后,中法之间通过《中法和约》及其附属条约明确了双方的边界。此后,中越双方一直相安无事。然而,到了20世纪30年代,法国对我南海诸岛公然提出领土要求。面对法帝的扩张,民间舆论大哗,各地工会、农会、船员、渔民及琼崖旅京同乡会等群众团体纷纷致电,请中国政府力争并抗议法国侵略行径,而民国政府也多次照会法国政府提出正式抗议。

  但是,面对法国明目张胆的在白龙尾岛派兵,委任里长,在近20年(1937-1954)的实际统治时间里,无论是民国政府,还是民间人士,却都对此无动于衷!这说明了什么呢?

  1937年4月《中华民国政府就西沙群岛主权问题驳斥法国主张的案文》提出了明确主张:“经本部于同年七月间训令驻法使馆依据下列各点,力予驳复。(一)依照一八八七年中法续议界务专条第三款:“……至于海中各岛,照两国勘界大臣所划红线向南接画。……该线以东海中各岛归中国……,西沙远在该线之东,应归何国,一览便知。”(摘自《南海问题文献汇编》第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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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上文明显可看出,中华民国政府不仅承认了《中法续议界务专条》的合法性,而且进一步确认了“茶古线”的合法性。

  按照民国政府的正式对外主张,连西沙群岛都算作“茶古线”以东的“海中各岛”了,“浮水洲岛”要比西沙群岛更靠近北仑河口,当然也就认可了法国对“浮水洲岛”的主权。

  当然,这事也不能一概埋怨民国政府。民国政府的出发点是以“茶古线”划界为法理支持,让法国承认中国对西沙群岛的主权。虽说把白龙尾岛划给了法属越南,可是从民国政府当年出版发行的地图来看,没准民国政府当年真还不知道这个小岛的存在。退一万步讲,即便知道白龙尾岛的存在,两者相权衡,还是取其重要的拿把。

  6、《白》文称:“1937年至1954年,法帝国主义借中国抗战和内战的时机,侵占该岛,委任中国人做里长,统治中国人。法帝侵略越南,也侵略中国。侵略不能构成主权,法帝侵略中国领土更不能构成独立越南的主权。”

  那么法帝1937年侵占该岛,委任里长,能否算是侵略中国呢?至少民国政府并未认为这是侵略中国!

  前面已经说过,民国政府1937年4月《中华民国政府就西沙群岛主权问题驳斥法国主张的案文》已经确认了《中法界务专条》的效力、明确了“茶古线”向南接画的主权主张,也就是说,已经明示白龙尾岛在主张线之外。

  二战后,盟军统帅部于1945年8月17日发布第一号命令:“台湾及北纬16度以北法属印度支那境内的日本高级指挥官以及所有陆海空军和辅助部队,应向蒋介石委员长投降”。1945年10月31日,日军解除武装完毕,越北受降胜利结束。中国占领军“握越南北纬16度以北地区之最高权力”。

  1946年2月,民国外交部长王世杰与法国驻华大使梅理霭签订《重庆协议》,驻越北的中国军队按照军令部的通知开始向法军移交防务,并退出越南国境。

  中央社讯(1946年3月1日):“昨日中法两国签订各项协定后,外交部长王世杰发表谈话:越南北部系在中国战区,故中国政府依盟军最高统帅之请,派军入越接受日军投降。现在解除日本武装事宜已完毕。法国当局既已准备在该区域内对于运日俘返国、维持地方治安秩序及保护华侨各事,担负完全责任,故中国政府决定将其入越军队予以撤退”。

  白龙尾岛在越南北部地区,肯定在中国占领军受降范围之内。《白》文称“1950年海南解放,国民党儋县党、政、军、特40余人逃上该岛,并以该岛为基地骚扰大陆和海南”,说明民国政府是知晓北部湾有此小岛的。倘若民国政府确认白龙尾岛主权在我,自然要在受降之际接收该岛,签订中法协议之际明确该岛的主权,从越南领土撤军时驻守该岛。可是,从中国占领军入驻到撤离,民国政府不仅没有派兵进驻白龙尾岛,甚至连个起码的主权声明都没有,而是主动将白龙尾岛让给了法国人!

  民国政府又一次以外交条约和实际行动明示了白龙尾岛并非民国政府主权领土!

  1954年,日内瓦会议达成协议,会议规定以17度线军事分界线,越军在线北集结,法军在线南集结,法军在协议规定期限内从越南领土上撤走。正如《白》文所称“1954年……法帝勾结国民党驻岛残部,于1954年8月劫持岛民71户、269人到南越。”

  要说日内瓦协议与国民党政府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可是白龙尾岛的国民党军政人员却也要跟着法军跑到南越,而不是投奔台湾。很明显,在该岛的国民党军政人员甚至还不如当年逃至“金三角”的李弥部混得好,不过是在法国人羽翼之下的散兵游勇罢了!

  不过,很多网友纠结这一点,浮水洲岛上可是最早由中国人开发使用,而且到了1950年代还有中国人在此生息呢,凭什么说主权归法国(越南)?

  在国际法上,人类在某个岛屿上的的活动仅仅能产生“初始权利”,要产生真正的领土需要长期的不受干涉的行使主权。要证明一个国家对某个岛屿有没有主权,靠“自古以来”是远远不够的。

  否则,美国人首先登陆月球,插上国旗,开展科学考察,留下活动痕迹,难不成月球就成了自古以来就是美利坚帝国的领土了吗?

  在东南亚地区,最早由中国人开发并至今仍为优势族群的到处都是:婆罗洲(今加里曼丹西部,1770年广东省梅州市梅县区客家人罗芳伯在东南亚西婆罗洲成立了“兰芳公司”,1777年罗芳伯将“公司”改为“共和国”)、安波那岛(今纳土纳岛,明亡后,广东沿海的几百南明残兵和几百家不愿意接受满清统治的渔民逃到了纳士纳群岛,广东省潮州人张杰绪在此建立王国)、马六甲(明永乐三年,酋长西利八儿速喇遣使上表,愿为属郡。永乐七年,明成祖命三保太监郑和封西利八儿速喇为满喇加王)、新加坡(华人占新加坡人口的74.1%,他们大多数的祖先来自中国南方,主要是海南、福建和广东省)……。

  目前,上述地区均在中华人民共和国版图之外,难不成,这些地方也是TG出卖的国土?!

  综上所述,白龙尾岛在晚清之前属于中越双方两不管地带,中越双方渔民在此共同劳作生息。1887年6月26日《中法界务专条》签订之后,根据“海中各岛”归属的划分,白龙尾岛主权归属法属越南。但中法双方在很长时间内都未意识到白龙尾岛的主权归属问题,尽管其后在该岛生息的华人日渐增多,但民国政府明显没有主权诉求,而法国人也未就此采取措施,除了双方在此地区偶尔性的缉私和巡逻之外,双方政府都没有显示出实际有效管理该岛屿的表现。1937年后,法国开始正式在该岛派兵驻扎,并委任里长,自此开始了对该岛的实际有效管理。其间,民国政府多次以外交协议和实际行动明示了法国对该岛享有主权。1954年8月,法军按照日内瓦协议关于从越南领土撤兵的规定撤出该岛。

  如果仅仅考虑1955年之前的历史,白龙尾岛更加应该属于谁?如果从历史和法理上分析应当是不言自喻的。

  当然,会有网友说,既然白龙尾岛是越南领土,为什么法国人撤离后,越南方面为什么不派兵驻守,反而让PLA登岛了呢?

  别忘了,北越方面主要是在山区打游击的,法国是1954年撤兵的,而越南1955年5月7日才建立海军,发展到了1962年底,整个越南海军也不过装备各型舰艇40余艘,在当时的情况下,恐怕也只能是有心无力吧。

  那么,还会有网友说,1955年7月,我中国人民解放军解放该岛,并在该岛设置办事处,主权已经发生转移,这时候应当就是中国领土了!

  传统国际法上的领土取得方式有:先占、时效、添附、割让、征服(征服行为在现代国际法上已经被彻底否定,如伊拉克征服科威特)等。现代国际法承认的领土变更方式有:全民公决、民族自决、交换领土、收复失地等。

  请问“1955年7月我中国人民解放军解放该岛,并在该岛设置办事处”属于哪一种取得方式呢?这种方式能够视为“主权已经发生转移”吗?

  好吧,假设——我说的是“假设”——即便是中国曾经对此岛享有主权,那也是TG首次在此岛上建立了管理机构、行使了主权,是TG进行的开疆拓土。满清、民国时期没有管理过一天,根本就在版图之外,TG派兵进驻,并管理两年后,又还给了对方,这就是TG丧权辱国?

  那么,白龙尾岛的移交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中方政府对此语焉不详。

  由此,某些网民对此声称“割让白龙尾岛”“因为此事牵扯到毛,所以现在还保密”。要说真该为这些网民智商着急,别说所谓“出让白龙尾岛”故事的纪实文学满天飞,还保什么密啊?

  众所周知,中朝之间通过签约,由中方出让了半个长白山天池,其面积并不比白龙尾岛小。由于朝鲜要求不要公开,而中方由于做出了让步,也没用公开具体协议的意向。但公开发行的陈毅年谱和周恩来年谱依然记载了相关的边界谈判情形。然而,至今,无论是中方、还是越方,从来没有关于中越政府签约出让白龙尾岛的记载。

  实际上,越南官方对于白龙尾岛的移交曾经有过声明,1988年4月25日,越南外交部公布题为《黄沙、长沙群岛和国际法》的白皮书声称:“越南请中国帮助管理北部湾的白龙尾岛,并于1957年收回”。越方的政治态度我们当然不能同意,但是,这起码是越南官方对移交白龙尾岛的解读和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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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所周知,自上世纪70年代越南对我提出领土争议主张之后,我外交部门长期、多次驳斥越南的无理要求。但是,却从没有驳斥白皮书中关于“越南收回白龙尾岛”的说法,能否视作对越方这个观点的默认呢?

  退一万步讲,即便说中方对所谓“割让”进行保密还好像有点道理。那么,越南猴子发什么神经,白皮书专门论述白龙尾岛之时也不公布什么“割让协议”,难不成也要替敌国遮丑保密啊?

  综上所述,白龙尾岛在晚清之前是中越双方渔民共同劳作生息之地,晚清时期签约划出,民国政府予以确认,在TG占领之前,中国政府从未管理过该岛,TG占领2年后移交给了越南,我不知道,凭什么把所有污水都泼到了TG身上?

  当然,即便如此,还是会有网民说,任你说到天边,到嘴的肥肉硬是让给了他人,这就是丧权辱国!

  对此言论,我实在是无语了,“得而复失”就是卖国?就是割地?这是什么神逻辑?

  难道1997年香港回归也是英政府出卖领土,丧权辱国?要知道,白龙尾岛TG不过是管理了2年,香港可是中英签约后近百年都在大英直接管辖之下啊!

  况且,按照国际法准则,1955年PLA进占该岛的行为算是什么行为呢?能够构成对该岛的合法主权吗?

  TG不过是按照最起码的国际关系准则将本属他国的海岛交还给了对方,这就是TG丧权辱国?这又是什么神逻辑?

  【张作霖,绿林土匪出身,不识字,没文化,但是特别尊重文人,重视教育。20年代办出了一座非凡的东北大学。他曾经在东北下令,政府经费40%投入教育,世界少有。每年春节一大早,他都是长袍马褂到学校给老师拜年,给老师们打躬作揖,坦言自己是大老粗,什么都不懂,教育下一代,全仰仗各位老师,特地致谢】

  这个段子的出处是《人民政协报》2010年12月16日第7版,康艳华所写的《张作霖办教育》:“教育经费的短缺一直是制约奉省教育发展的主要因素。对此,张作霖认识深刻,他于1916年10月28日,训令各道尹重申省令,严责各县知事增加教育经费,要求各县每年的教育经费务占全县岁出总数的40%。此外,为防止挪用、侵占教育经费的情况发生,张作霖派专员赴各县调查教育经费的去向情况。”

  由于这个段子实在是惊世骇俗,因此被主流网站广为流传。

  张作霖胡子出身,然而控制东北期间兴办了东北大学,给教授高薪待遇,大力发展教育事业,这些贡献是值得肯定的。然而,这个段子未免过于夸张了。段子中说此举是“世界少有”,我看则是绝无仅有!

  别说军阀混战时代,就是现如今,世界上哪一个政府能将其岁出总数的40%用于教育?!下面是1998年全球高收入国家教育投入状况:

32.jpg


  再来看看以重视教育出名的日本平成26年度(2014年4月~2015年3月)的财政预算:

33.jpg


  整个教科文的预算只占5.7%!!!

  已经步入21世纪的日本尚且如此,我想破脑袋也想不清楚,当年处于连年征战时期的张大师吹牛皮的40%支出到底是如何落实的呢?!

  要知道,对于张作霖政权来说,要巩固在东北的统治,除了兴办教育之外,开工厂、办铁路、济民生所有这些哪个不要钱?更不要说高的吓人的军费开支了!

  张作霖自领掌奉天军政后,自1917至1926年,先后五次用兵关内,规模一次比一次扩大,时间一次比一次长。就以张大师的本部奉天省为例,1922年军费支出为2040万元,占岁支出总数的81%。到1926年,军费支出增至大洋7032万元,占岁支出总数的95%。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用脚后跟都能想出的常识,就连堂堂《人民政协报》都不辨真假,也就怪不得网民竞相转发了!

  那么,就是这个所谓的“大教育家”到底如何尊师重教的呢?!

  张鸣在《民国的角落》一书中对张作霖曾经做如是评价:“奉系当家之后,一切都变了。北京各个大学,包括北京大学,都派了奉系钦定的校长,必须尊孔读经,而且命令师生都得听话,如果不听话,用张作霖的话说,刘邦约法三章,我就一章,不听话就枪毙。名记者邵飘萍、林白水,都死在奉军的枪下,北京著名的报纸——《京报》和《社会日报》都被查封。邵飘萍被捉后,连个回转的时间都没有就被枪毙了,林白水被张宗昌抓到宪兵司令部之后,情况稍好,营救的人还来得及前去说情,但等到张宗昌答应放人的时候,林白水却已经命赴黄泉了,什么法庭,什么审判,全都省了,连做样子的形式都没有。”

  把这样对文人学者残酷无情军阀吹捧到尊师重教的神坛,难道不是一种反讽吗?

责任编辑:红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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