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监狱法修订草案二审稿的几点意见和建议（八）主要是对修法团队尤其是对监狱工作缺乏了解的专家学者的建议：人是可以改造的！

2025年10月16日上午，在与一著名学者、法学教授半个多小时的通话中，笔者感到他不仅学识渊博，具有非常深厚的专业知识和学术功底，而且具有法律工作者所特有独有的政治敏感性和坚定的信仰信念，他对当下少数学者尤其是青年学者，沉迷于“追新跟风”，喜欢宣扬、鼓噪、兜售西方的一些错误观点，颇为反感，深为忧虑，认为既有损学者风范，也损坏了整个学术界的形象，产生了不良影响甚至错误导向，给社会公众留下了不好甚至很糟糕的印象。其中在谈到监狱工作方针时，从他的话中得知，极个别专家学者信奉并传播西方的价值观点，认为“人是不可以改造的”。对于这种论点，笔者并不感到新鲜，因为早在10多年前，就曾亲耳听到一些在全国比较知名、有一定影响的专家学者说过同样的话、表达了同样的观点，为此，还特地于2018年3月2日、7日和10月24日，先后在说道老者公众号发表了《怼西方监狱的理念和模式：人是可以改造的》、《由于时间和条件限制：要想把所有罪犯都改造好，客观上是不可能的》、《化腐朽为神奇，既“囚住”又“重塑”，为建设平安中国贡献力量》等文章，但不知直到今天仍然有人在传播、宣传西方“人是不可以改造的”这样的观点论点，甚至将其视为珍宝瑰宝、奉为稀土圭臬。可见长期以来，西方的影响是何等之大，人们的思想观点一旦形成是多么难以改变。人，当然包括罪犯，究竟能不能改造甚至重塑？在新的监狱法即将出台的背景下，这是一个事关方向性、政治性、原则性、全局性的大是大非问题，监狱机关的广大民警、各级领导尤其是修法团队以及具有一定话语权的专家学者，如果不真正从思想上搞清楚弄明白，还在怀疑、动摇、质疑，何以将党的“惩罚与改造相结合，以改造人为宗旨”的监狱工作方针的神韵、精髓体现在、浸润到即将出台的新的监狱法的文本中，并在今后的实践中真正得到贯彻落实？故本文特再作些探讨，重申强调有关观点，仅供借鉴参考，如有不当甚至错误，欢迎批评批判。

 

人到底能不能改造？这完全是一个不是问题的问题。但却偏偏有人认为人是不可以改造的，理由是，这是西方人讲的，因为那里有“灯塔”。然，我们有理由追问：这是西方什么人讲的？有多少人讲？是亲耳听到还是道听途说？依据是什么？有没有道理？即使所有西方人都认为人不可以改造，是否就是真理？我们就要亦步亦趋？

 

西方有没有人说，我们并不清楚，但却知道毛泽东同志曾多次说过“人是可以改造的”。其中有案可稽、有据可查、有处可寻的不少于六次（处）：1960年10月，毛泽东在会见美国著名记者埃德加·斯诺时就提出了“许多犯罪分子是可以改造好的，是能够教育好的……”重要论断。1962年1月30日，他在中央扩大工作会议上讲到：“对于反动阶级实行专政，这并不是说把一切反动阶级的分子统统消灭掉，而是要改造他们…，使他们成为新人。”1963年11月15日，毛泽东在接见阿尔巴尼亚总检察长阿拉尼特·切拉时谈到：“我们相信…在一定条件下…，一般说是可以把人改造过来的。”1964年4 月 24 日，毛泽东在对公安部党组《关于调查处理胡芷芸案件的情况向毛主席的报告》上作了重要批示：“人是可以改造的，就是政策和方法要正确才行。”1964年4月28日，毛泽东在听取公安部长汇报在浙江省第一监狱、乔司农场调研情况时作出明确指示：“在一定的条件下，在敌人放下武器，缴械投降以后，敌人中的绝大多数是可以改造的。但要有好的政策，好的方法。要他们自觉改造，不能只靠强迫、压服。”特别值得一提的是，2021年6月23日，有学者经过锲而不舍的艰苦求证求索，在浩瀚的历史档案中，还寻找发现了毛泽东同志在读了《后汉书·陈寔传》“梁上君子”的故事后，所作的“人在一定条件下是可以改造的”珍贵批注的手迹。

 

 

 

可见“人是可以改造的”这一观点、论断，是毛泽东同志经过深思熟虑后经常反复强调的。白纸黑字写得很清楚。绝非像“首要标准”那样是由某人偶尔随口说说就被当作“圣旨”而大肆渲染的。为什么个别专家学者不相信东方伟人的话、不相信自己领袖的话，而偏偏相信远在万里之外、没有经过求证、且违背正常思维逻辑普遍规律和基本常识的、似是而非的西方人的话？这不能不让人感到匪夷所思。

 

 

上图摄于陕西省富平监狱红色监狱纪念馆

 

不能说毛主席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正确的，甚至“一句顶一万句、句句是真理”，对伟人的观点领袖的话，也要实事求是、理性看待，不能盲从迷信，但是，“人是可以改造的”这句话确实是颠扑不破的真理。如果人不可以改造，为什么要办各级各类学校？为什么通过家庭教育、学校教育、环境熏陶等等，能够把一个生下来头脑一片空白、一无所有的婴儿打造、塑造成装满知识、装满智慧对社会的有用之才？变为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的栋梁之才？教育不就是改造人的一个手段，让人变得更好、更完善吗？

 

不仅一般意义上的人是可以改造的，而且绝大多数罪犯也是可以改造的。新中国成立以来，我国监狱成功地改造了日本战犯、国民党战犯以及数以千万计的犯罪分子，取得了举世瞩目的巨大成就。就连不劳而获、养尊处优的末代封建皇帝溥仪也被改造成为自食其力的劳动者。铁的事实和无数的实践证明，人是可以改造的，罪犯也是可以改造的。

 

虽然有少数罪犯会带着花岗岩的脑袋去见上帝，但笔者认为，只要时间和条件许可，从理论上讲，罪犯都是可以改造的。为什么前面讲“绝大多数”？因为罪犯的刑期和我们改造的条件是有限的。比如一个死刑犯，很快就要被拉上刑场执行枪决，谁能保证他在枪决之前就能幡然悔悟？虽然“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但是，不同的“鸟”、不同的“人”对待死亡的态度是不一样的，即使真心悔悟也是悔之晚矣，对他对社会而言已经没有多少实质性的意义。又比如，吸毒犯、盗窃犯、赌博犯恶习一般比较深，但因只判了半年、一年，要想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将其改造好，也是有难度的。再比如，假设改造好一个罪犯需要三年时间，但在两年半时他却生病死了或变成了植物人，那要改好他也只能靠上帝靠神仙了。

 

能否将罪犯改造好，还取决于环境、方式、手段等等条件，比如改造者——民警管理教育的态度、水平、能力、方法、手段和技巧等等。不同的单位、不同的民警，改造罪犯的效果和质量是不同的。由于时间和条件的限制，要想把所有罪犯都改造好，客观上是不可能的。我们强调对罪犯实行文明管理，严禁打骂体罚虐待，但是，如果能够像父母对待不听话的孩子，在一气之下使用一定的“手段”，“棍棒之下有没有可能出孝子呢”？这是一个基本常识。再比如，现在有多少腐败分子在审讯时攻不下来？为什么能够攻下来？这里需不需要一定的方法、手段和策略？

 

不仅人可以改造，一个团体、一个党派、一个民族、一个国家、一个社会都是可以改造的。毛主席说，要改造我们的学习；毛主席还说，在改造客观世界的同时，要努力改造主观世界，主观世界是什么？毛主席又说，我们不但要破坏一个旧世界,我们还将建设一个新世界……。以毛泽东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带领中国人民经过浴血奋战和艰苦卓越的斗争，赶走了日本帝国主义，推翻了三座大山，并一步一步把一个一贫如洗、满目疮痍、四分五裂的旧中国，改造成为“站起来富起来强起来”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党派能改造、国家能改造、社会能改造，单个的人还不能改造吗？

 

 

改造是有目的、有计划、有步骤的活动。改造需要一定的标准，即要达到什么要求，将事物改造成什么样子。不同的人目的和标准是不同的。改造还是可逆的。即既可以正向改造（正改造），也可以反向改造（反改造）。所谓正向改造，是指将事物向好的、积极的方向改造，所谓反向改造，是指将事物向坏的、消极的方向改造。人既可以改好也可以改坏。如果人只能改好不能改坏，那么“腐蚀”、“拉拢”、“威逼利诱”这些词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一些邪教组织不就是通过“洗脑”让人一步步“走火入魔”、走向邪路的吗？人都能被“洗脑”还不能被改造吗？“洗脑”就是“重塑”，就是彻底改造。

 

 

 

以美国为代表的西方真的认为人不可以改造吗？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他们为什么要通过“美国之音”、“BBC电台”、散发传单等等搞宣传战、舆论战，拼命鼓噪、兜售他们的价值观呢？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他们为什么要通过渗透策反、花钱收买、雇人静坐、示威游行等方式对他国、对敌国搞“和平演变”、搞“颜色革命”呢？近20年来，西方对他国敌国的渗透、策反、“改造”屡屡得手，先后搞乱了阿富汗、伊拉克、利比亚、埃及、叙利亚、乌克兰等很多国家和地区，其真实嘴脸暴露无遗。西方认为人不可以改造是自欺欺人。

 

诚然，以美国为首的西方监狱可能确实没有对罪犯实行真正意义上的教育、改造，只是简单的关押、看守，所谓的“矫正”、所谓的“志愿者”，并没有法律和制度的刚性约束，也没有严格、科学的衡量标准。西方监狱没有对罪犯实施改造，不代表罪犯就不能改造，人就不能改造，更不代表他们的做法就是对的好的科学的正确的。相反，这正是他们的弊端所在，正是他们监狱乱象丛生，狱内黑社会猖獗，脱逃、暴动、涉毒、警囚乱性等案件事件频发的根本原因所在，这正是社会主义监狱与资本主义监狱的本质区别所在。资本主义唯利是图的本性，决定了他们是不可能按照实际需要将财力、物力、人力花在无利可图的改造罪犯身上的。

 

理论不是玄学，并不神秘。“人是可以改造的“，这是一个基本常识，是人们基于日常生活实践活动得出的一个最最普通的道理、作出的一个最最普通的判断。

 

毫不隐瞒，笔者不赞成西方，也不赞成极个别所谓的专家学者鼓噪、兜售西方认为的“人不可以改造”的观点，但绝不针对哪个具体的人，仅仅是各抒己见，理论和观点的探讨，真诚希望不要有人（可能还是朋友和同仁）对号入座，因为本文的主要观点：“只要时间和条件许可，绝大多数罪犯是可以改造的”，“由于时间和条件的限制，要想把所有罪犯都改造好，客观上是不可能的”，早在2018年3月就在说道老者公众号发表了，而不是在修法被提上日程后，虽然毛主席“人在一定条件下是可以改造的”的批注真迹是在2021年6月被发现的，但人是可以改造的观点和论断却是他一贯坚持重申和强调的，这不是笔者有什么先见之明，而是受伟人的思想长期熏陶影响和长期从事监管改造工作实践所致。（做毛主席的好学生——雷锋）

 

领袖之所以伟大，是因为他的思想代表了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他的绝大多数观点、论断和论述反映了最广大人民群众的心声，能够被广大人民群众所接受。领袖之所以英明，是因为他具有高度的政治敏锐性，能够善于把普遍规律、基本常识、普通道理，进行总结、概括和提炼，并上升到理论高度，用于指导改造社会改造人的伟大实践。

 

我们提倡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我们提倡学术自由，言论自由。但是，学者有信仰，学术有尊严。领袖不可能完美无缺，不可能每一句话、每一个观点都正确。领袖也有缺点，也会犯错误。但是，对领袖某些观点不赞成甚至提出批评、质疑、否认，必须建立在客观公正、实事求是、以理服人的基础上，切不可唯西方是从，以“接轨”为借口，以敢于否认“大人物”为勇为荣为傲，不懂装懂，不假思索，亦步亦趋，如是这样，那只能说明浅薄和无知。

 

结语：我们必须坚定自己的政治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必须坚决贯彻党的“惩罚与改造相结合，以改造人为宗旨”监狱工作方针，必须始终坚持监管改造、教育改造、劳动改造“三位一体”、综合发力的改造罪犯的基本制度不动摇。

 

 

哪怕只能改好一个，也要尽到百分之百的努力；即使不能改好他，也不能让他变得更坏。

 

学习语：用心用情改造

 

贺荣：监狱工作坚持惩罚和改造相结合，以改造人为宗旨，既对罪犯执行刑罚，又对其改造重塑，是真正尊重和保障人权。

 

作者：真探；来源：说道老者微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