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5年底,鲁迅从外国友人史沫特莱处得知毛泽东所领导的中国工农红军长征到达陕北,与陕北红军胜利会师。
他惊喜万分,和茅盾联名发了一道电报给中共中央,电报经第三国际从巴黎转发延安。电文不长,内容是:“英雄的红军将领和士兵们,你们的英勇斗争,你们的伟大胜利是中华民族解放史上最光荣的一页!全中国民众期待着你们更大的胜利。在你们身上,寄托着人类和中国的未来。”
鲁迅和很多共产党人、红军将领都是好友。
这意思再明白不过了,意思是陈独秀先生是堂堂真正光明磊落的,要造反就造反,要革命就革命,都是坦诚地摆在你面前地。而胡适老哥则是藏着掖着的,表面上看着温和自由、人畜无害,但心里到底想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徐彬如《回忆鲁迅一九二七年在广州的情况》一文中,比较详细地记录了中共广东省委和中山大学支部如何与鲁迅建立联系的经过,1927年,在广州,鲁迅会见了中共广东区委书记陈延年。
之后,广州发生了“四一五”大屠杀,数以千计的青年共产党员和优秀青年死在蒋介石的屠刀之下。
1930年3月2日,在“左联”成立大会上,鲁迅就告诫大家,“‘左翼’作家很容易变成‘右翼’作家的”。他苦口婆心地劝告作家们一定要与革命实际接触,要丢掉小资产阶级浪漫幻想,坚决不断地斗争,并且注重实力,要扩大战线,不能关起门来自己搞,要搞统一战线,还要发展和培养新的战士,要有新作品,要做韧性的创作等。
“1932年初夏的一天,瞿秋白由冯雪峰陪同,来到鲁迅家。你怎么也想象不出,他们的第一次会面,竟如久别重逢的朋友那样,亲切自然,无拘无束,一点矜持尴尬的表情也没有。他们畅所欲言,从政治谈到文艺,从理论谈到实际,从希腊谈到苏联,甚至日常生活中的琐事,也谈得津津有味,妙趣横生。”
鲁迅先生非常赞扬瞿秋白文学上的才华,后来瞿秋白去了瑞金,在他被蒋介石杀害后,鲁迅在致肖军的信中既愤怒又惋惜:“中国人先在自己把好人杀完,秋即其一。肖参是他用过的笔名,此外还很多。他有一本《高尔基短篇小说集》在生活书店出版,后来被禁止了。另外还有,不过笔名不同。他又译过革拉特珂夫的小说《新土地》,稿子后来在商务印书馆被烧掉,真可惜。中文俄文都好,象他那样的,我看中国现在少有。”
这群黑瘦的,乞丐似的,不动、不言、不笑、像乞丐一样,和脚底板满是老茧的大禹一样,属于真正的人民,属于历史的创造者。正是先生笔下:“我们自古以来,就有埋头苦干的人,有拼命硬干的人,有为民请命的人,有舍身求法的人......这就是中国的脊梁”。
鲁迅先生后来在《出卖灵魂的秘诀》一文中骂胡适骂得更狠:
几年前,胡适博士曾经玩过一套“五鬼闹中华”的把戏,那是说:这世界上并无所谓帝国主义之类在侵略中国,倒是中国自己该着“贫穷”,“愚昧”……等五个鬼,闹得大家不安宁。现在,胡适博士又发见了第六个鬼,叫做仇恨。这个鬼不但闹中华,而且祸延友邦,闹到东京去了。因此,胡适博士对症发药,预备向“日本朋友”上条陈.......“九世之仇,百年之友,均在觉悟不觉悟之关系头上,”——“日本只有一个方法可以征服中国,即悬崖勒马,彻底停止侵略中国,反过来征服中国民族的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