壬岷：别了，瑞德西韦

 

       导读：最近，中国人已经完全忘记曾被吹捧过的瑞德西韦了。通过了解吉利德公司的前世今生，我们更能看清楚：瑞德西韦不过是生物制药公司的又一场赌博罢了。别了，瑞德西韦，你们太慢我们等不起，你们太贵我们买不起，你们赌博我们赔不起！什么“人民的救星”，不过是赌场的救星罢了。真正的救星，是中医药。

 

要了解这款药，需要了解它的主人吉利德科技。

 

生物医药公司吉利德科技1987年起步于硅谷附近，一直专注于抗病毒药物领域，曾稳坐丙肝药物和HIV药物的头把交椅，在美国小有名气，据说和美国前国防部长拉姆斯菲尔德有关联。不过，眼下的吉利德正面临严重危机。

 

 

1992年，亏损中的吉利德募集到8000多万美元，独立研制出了新药Vistide并上市，然而这款药很快就销声匿迹了。不过，吉利德又筹集到2.5亿美元，开始了一场新的赌博，并且赢了。这款抗艾滋病药物替诺福韦，迅速打开了在艾滋病药物市场的局面，2002年收入就达到了2.3亿美元，成为吉利德的两大支柱之一。

 

到了2011年，吉利德以112亿美元的天价收购了一家公司。这家公司正在开发包括索非布韦、吉二代几款口服丙肝治疗药，但一直亏损。吉利德当时只有300亿美元的市值，如此高价收购显然是一次豪赌。但这次，吉利德的赌注又赢了。

 

索非布韦不久获批上市，引爆市场，被称为一代“神药”。据说它终结了美国人认为的丙肝不可治愈的历史。不过“神药”价格不菲，索非布韦一片高达1000美元，12周疗程耗资8.4万美元！要知道，2018年美国人的年均收入也只有3.6万美元。2013年上市后，全球一年销量就高达102亿美元。吉利德当年就收回了收购成本，营业收入翻了一倍。

 

 

第二年，药物吉二代上市，同样大卖，帮助公司股价比收购之前翻了5倍，公司首次进入全球十大药企行列。然而，好景不长。由于其他药厂研制出价格更低、疗程更短的同类药品，以及欧美丙肝患者的减少，即便推出吉三代也没能扭转局势。吉利德很快又滑出了世界十大药厂之外。

 

由于丙肝药物受挫，艾滋病药成了主要支柱，但这个领域的竞争同样惨烈。为了保住自己的优势地位，吉利德斥资119亿美元收购一家公司。然而，这笔收购被证明是失败的，预期20亿美元的收入，只实现了2.64亿美元。吉利德给予厚望的炎症和非酒精性脂肪肝炎领域，也遭遇了失败。

 

2019年，吉利德重金挖来了制药巨头罗氏制药的CEO掌舵。他上任后裁掉了20%的销售人员，转型却仍然看不到成效。现在，靠着艾滋病药物领域积累的优势，吉利德还在勉强活着。

 

如果瑞德西韦能被证实有效，对吉利德来说就是救命稻草，是走运捡到了大便宜。2005年禽流感大面积爆发，一下子让销量平平的达菲爆发式增长，各国政府订购量飙升至2亿盒，罗氏制药一年收益30亿美元。这样的梦太美了，吉利德也想做一个这种美梦。原本针对埃博拉病毒的瑞德西韦开辟新冠肺炎新赌场，就是这样的背景。

 

2020年2月6日，吉利德公司沸腾了。这一天，瑞德西韦正式进入中国，获批在武汉开展临床实验。主持这一项目的人，是中日友好医院的曹彬教授。到3月上旬，曹教授接受采访。在一大串普通人听不懂的专业术语、躲躲闪闪的数据表述背后，其实是几个字：没有证据证明瑞德西韦有效！瑞德西韦再次黯然离场，和前几次在埃博拉、中东呼吸综合症上的实验（或者说赌博）结果一样。

 

 

相比它进场时资本市场的掌声雷动、欢呼雀跃，瑞德西韦离场时简直是鸦雀无声。中国有3家上市公司仅仅因生产瑞德西韦的原材料，股票就大涨。不过，事后3家上市公司又受到了证监会处理，涉嫌发布虚假信息。可见，如果哪怕有丁点的风吹草动，瑞德西韦的信徒和赌徒们都会满世界宣扬，在媒体上大做文章。能够静悄悄的离开，也说明疗效上没有“风吹草动”。

 

不过，瑞德西韦不甘于消失匿迹，后来在日本又有一番动作。3月13日，《华尔街日报》爆出新闻，14例服用的美国患者有大半已经康复，这些病例是从钻石公主号下来的。不过，这些病例的治疗缺乏对照组，这些数据说明不了什么。

 

瑞德西韦接下来的赌博，就回到美国本土。的确，当下这个赌场更需要它。3月23日，美国FDA 授予瑞德西韦治疗新冠肺炎的“孤儿药”认证，这对吉利德公司是绝对利好消息。

 

所谓“孤儿药”，指专门用于治疗罕见病的药物（患病人数占总人口0.65‰-1‰）。获得孤儿药认证后，意味着瑞德西韦获得为期7年的市场独占期，其他任何企业不得生产或仿制，还会获得税费优惠政策、专项研发基金资助、快速审评政策、新药申请费用免除、协助药物的研究和实验设计等诸多好处。

 

然而仅过了不到三天，剧情就翻转了。3月25日，吉利德发布通告，已向美国FDA申请撤销瑞德西韦孤儿药的认证。什么原因，让吉利德公司主动放弃了好大好机会？可以肯定，和道德无关，而是趋利避害的现实选择。

 

主要原因，首先是一旦美国新冠肺炎感染人数超过20万人，就不再属于罕见疾病，原有审批失效。美国感染人数超过20万，只是时间问题。与其等待被动失效，不如主动申请撤销，结局一样但名声更好。其次，也来自美国制药同行、多家非政府组织的强烈反对。他们指责瑞德西韦获批，是钻了美国法律的空子，还说如果瑞德西韦被证实是“特效药”，是发国难财，何况尚无证据证明它有效。

 

 

西医药的研发素来有“十年十亿美金”的说法，以形容新药研发耗时之长久、耗资之巨大。一款新药如果通过了临床研究、审批上市，在专利期内往往能带来巨额的收入。瑞德西韦的这次赌博，很可能归于再次失败。美国新冠疫情虽然大爆发，巨量客户就在眼前，然而未必是瑞德西韦的机会。最重要的问题不是法律、程序，而是药物获批必须满足的主要属性（有效性、安全性）无法被证实。

 

选择一种别人不易攻克的慢性病，耗费十年八载研制出有效药物，申请专利保护，制定高昂价格，迅速实现成本回收+暴利收益，这就是生物制药行业的规则。最典型、最成功的就属电影《我不是药神》里的抗白血病药格列卫。它的确提高了慢性粒细胞白血病患者的10年存活率，然而价格高得吓人，最早在中国内地每盒的售价是23500元，一个月一盒，一年就需要28.2万元！“特效药”可以救命，但价格也贵的要命，要钱还是要命，你自己看。对资本来说，特效药的主要价值在于能让药厂获取暴利，而不是别的。

 

能治疗新冠肺炎的特效药有没有呢？当然是有的，而且某个地方已经用了几千年，价格也不贵、没有专利保护、供应还非常充足，那就是中药！随便举清肺排毒汤的例子吧，它的有效率高达97%，服用过的轻症患者无一人转重症。只是，清肺排毒汤们两周疗程最多不过千把元人民币，3.5万元/100毫克的瑞德西韦们怎么看得上？

 

特效药的称号，国内国外的媒体们死活不愿给花花草草，因为那会断了生物制药的财路。有本事，花花草草也去买通媒体去！资本买通的媒体眼里，尽管中草药能救命，但不符合利润原则，因此绝不能宣传中草药的疗效。对患者再有好处，如果与药厂利润无关，那就得靠边站。

 

 

好在中国人没有坐等瑞德西韦来救命，好在中国人还有头脑清醒的，好在治病是看疗效不看广告，好在中国官媒不用听华尔街资本家的话。真正救了中国人命的，是中国的隔离措施+中草药，也就是金花清感颗粒、连花清瘟胶囊、血必净注射液、清肺排毒汤、宣肺败毒方、化湿败毒方为代表的“三药三方”。虽然他们不入资本市场的法眼、不能为吉利德们带来高额利润，却能救患者的命。

 

生物制药有它的优势，也有巨大的弊端，研制周期长、人体耐药性、研发成本高都是它的弊端。通过这次疫情的教育，会有更多人懂得中医药在效果、成本、速度上的全方位优势。当传染病再度爆发而生物制药无法救急的时候，更多人会同意这句话：别了，瑞德西韦。你们太慢，我们等不起！你们太贵，我们买不起！你们赌博，我们赔不起！

 

滚你的“瑞德西韦=新希望”，滚你的“人民的救星”！直白说吧，那是吉利德们利润的新希望、赌场的救星罢了。真正的救星，是中医药。世界十大生物制药公司4家在美国，2家在瑞士，现在都是重灾区。有本事，你们立刻拿出有效率97%的特效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