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永杰：毛主席为何重视群众运动？——中共创业兴业的传家宝 - 昆仑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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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永杰：毛主席为何重视群众运动？——中共创业兴业的传家宝
2022-09-09
【油画《秋收起义 》（何孔德 高泉 纪晓秋 陈玉先 作）】
谨以此文纪念毛泽东同志领导秋收起义95周年，祭奠毛主席逝世46周年。
46年前的今天，伟大的人民领袖和导师毛泽东主席离开了我们；95年前的今天，是毛泽东同志亲自领导和指挥的湘赣边界工农武装革命运动——著名的秋收起义日子，由此诞生了中国第一支公开打出中国共产党独立领导的“中国工农革命军”旗帜的武装力量。可以说，共产党和毛主席就是靠革命群众运动起家的。没有共产党，没有共产党领导的群众运动，就没有人民军队，就没有人民革命事业，就没有新中国的诞生、巩固、发展和强大。群众运动是中国共产党创业兴业的传家宝，任何时候也不能否定和抛弃。
长期以来，一些别有用心的人为了攻击毛泽东、抹黑共产党，大肆诬蔑和诋毁“群众运动”，竟然使“群众运动”这一名词成了忌讳。以致在理论学习、党史教育和媒体宣传中，都不敢理直气壮地谈及“群众运动”一词，更谈不上透彻理解我党历次发动的“群众运动”以及共产党与群众运动不可切割的血肉联系。其实，这样做，恰恰中了一些人的诡计，对于我们客观全面理解党史，正确认识党的性质和党领导群众运动的伟大历史作用，始终保持党密切联系群众、相信依靠群众的党群关系，坚定不移地走好党的群众路线，是完全相悖且极为有害的。从名词上释义：所谓群众运动，是指由广大人民群众参加的政治运动或重大社会实践活动。党的十九届六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党的百年奋斗重大成就和历史经验的决议》指出：“建党之初和大革命时期，党制定民主革命纲领，发动工人运动、青年运动、农民运动、妇女运动，推进并帮助国民党改组和国民革命军建立，领导全国反帝反封建伟大斗争，掀起大革命高潮。”继而开展的革命武装斗争，本质上就是依靠广大人民群众，创建农村革命根据地，实现农村包围城市，最后夺取全国政权的群众性革命运动。在后来的革命与建设时期，我党先后组织领导过一系列规模性较大的群众运动，如延安整风运动、大生产运动、“两忆三查”新式整军运动、土地改革运动、抗美援朝运动、镇压反革命运动、文化扫盲运动、科学普及运动、爱国卫生运动、爱国体育运动、“三反五反”运动、“一化三改”运动、“反右”运动、兴修农田水利运动、大跃进运动、人民公社化运动、群众性练兵大比武运动、科技革命和技术革新运动、社会主义教育运动、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文化革命运动，以及反帝反修反霸斗争方面的运动等。这一系列群众性运动，涉及政治、军事、经济、文化、科技、外交等各领域。即使在文革后所谓“不搞运动”的新时期，“改革开放”本身就是一场前所未有的大运动。另外，党领导的一次次群众性的重大学习教育活动，还有包括“互联网+”、”双创”、“迎奥运”，特别是近年全民抗疫斗争等，虽然名义上不叫“运动”，而称为“活动”、“新的革命”、“斗争”、“总体战”等，实质上也都具有党领导的群众运动性质。客观分析思考我们党在历史上开展的历次群众运动，尽管出现过领导群众运动中的某些偏差和挫折（如在革命战争时期的几次“左”右倾路线错误，在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的“急躁冒进”和“阶级斗争扩大化”错误），但中国共产党作为无产阶级的先进政党，代表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能够为了人民利益认识和纠正自己的错误。从总体上看，在我们党成长发展的过程中，充分相信群众，一切依靠群众，把群众路线作为党的根本工作路线，把群众运动作为落实党的群众路线的基本载体和实践方式，这就为推进党和人民事业前进提供了最强大的动力。历史证明，中国共产党是靠群众运动才取得无产阶级革命和社会主义事业的一个又一个胜利而不断把历史推向前进的，没有充分发动和依靠群众的社会实践运动，就不可能有中国革命和建设以及一切事业的成功。群众运动与中国共产党的成长、发展、壮大紧密相连，是中国共产党创业兴业的传家宝。所以，群众运动是不容否定的。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共中央召开的纪念毛泽东同志诞辰120周年座谈会上的讲话中指出：“毛泽东同志是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战略家、理论家，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伟大开拓者，是近代以来中国伟大的爱国者和民族英雄，是党的第一代中央领导集体的核心，是领导中国人民彻底改变自己命运和国家面貌的一代伟人。”毛泽东作为“一代伟人”却没有个人英雄主义情结，反而高度信任和非常依赖广大人民群众。毛泽东早期参加过五四运动、学生运动、工人运动，也是最早重视并开启农民运动的革命领袖。1918年张敬尧被北洋政府任命为湖南督军兼署省长后，称霸一方，横征暴敛，无恶不作，甚至向帝国主义出卖湖南地矿权，残杀革命党人，镇压学生反帝爱国运动，罪恶累累，被湖南民众称为“张毒”。青年毛泽东等一大批湖南革命志士领导发起了“驱张”运动。毛泽东是手无寸铁的小学教师，张敬尧是手握重兵的一省之督，这种挑战在常人眼里是绝对没有胜算的，但毛泽东依靠发动学生及各界力量，硬是成功实现了“驱张”目标。在党的早期革命实践中，毛泽东是最早认清中国革命性质与农民问题关系的。1926年9月1日，毛泽东发表《国民革命与农民运动》一文，指出：“农民问题乃国民革命的中心问题”，“所谓国民革命运动，其大部分即是农民运动”。1927年3月，毛泽东撰写的《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问世后，引起广泛关注，先后被《共产国际》刊发俄文版和英文版。这是无产阶级及其政党领导农民革命斗争的纲领性文献，在历史的紧要关头，为革命进一步指明了方向，推动了农村大革命运动的发展。大革命失败后，毛泽东首先认识到中国共产党必须有自己的革命武装，指出：“须知政权是由枪杆子中取得的”。受中共中央指派，毛泽东以中央特派员身份回到湖南，于1927年9月9日，在工人运动和农民运动基础较好的湘赣边界，领导发动了秋收起义，并第一次在武装斗争中公开打出了中国共产党的旗帜——“工农革命军第一军第一师”，由此开启了他从事武装斗争的军事运动生涯。作为一代伟人的毛泽东，为何如此重视开展群众运动呢？毛主席重视群众运动，是他的心底有一块“圣地”，里面只存放着人民群众！毛泽东自走上革命道路之日起，心中始终装着人民大众。他尊人民群众为的“上帝”，发自内心的认为“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历史的真正动力”，并发自内心的呼喊“人民万岁”！纵观他的一生，就是为人民服务的一生，他亲自缔造的军队是人民军队，创立的战争形式是人民战争，缔造的国家叫人民共和国，国家权力机关、政治协商会议、政府、法院、检察院、军队、警察、银行、钱币、邮政、电台等等，都必须冠以“人民”二字。可以说，“人民”在他心中是至高无上、也是至为神圣的，但凡损害人民群众利益的行为，就是触碰他的“逆鳞”，定然坚决予以惩戒！毛主席重视群众运动，是他发自内心地相信人民群众的智慧。毛泽东一生缘何高度重视调查研究？就因为他充分相信人民群众的智慧。他说：“群众是真正的英雄，而我们自己则往往是幼稚可笑的，不了解这一点，就不能得到起码的知识。”他在1943年11月29日中共中央招待陕甘宁边区劳动英雄大会上指出：“群众有伟大的创造力。中国人民中间，实在有成千成万的‘诸葛亮’，每个乡村，每个市镇，都有那里的‘诸葛亮’。我们应该走到群众中间去，向群众学习，把他们的经验综合起来，成为更好的有条理的道理和办法”。他有很多影响深远的著名论断：“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调查就像‘十月怀胎’，解决问题就像‘一朝分娩’，调查就是解决问题”、“凡是没有办法的时候，就去调查研究”、“要有正确的措施，就要做调查研究工作”、“没有调查研究，是不能产生正确的具体政策的”等等。建国后他在与卫士张仙朋聊天时还说他有三大志愿，其中两项就是关于调查研究的：一是要下放去搞一年工业，搞一年农业，搞半年商业，这样使我多调查研究，了解情况，我不当官僚主义，对全国干部也是一个推动；二是要骑马到黄河、长江两岸进行实地考察，我对地质方面缺少知识，要请一位地质学家，还要请一位历史学家和文学家一起去。毛主席高度重视调查研究，本质上就是为了人民大众的根本利益，倾听人民大众的呼声，找准问题的症结，吸取群众智慧，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从而制定正确的政策。而有组织地发起某项“群众运动”，既可更加充分地激发群众智慧，也能集中精力解决某类问题。毛主席重视群众运动，是他发自内心地相信人民群众的力量。中国革命和建设的任务异常艰巨，但与之对应却是物质条件先天匮乏，尤其处于低潮时，众多的革命者往往心灰意冷、悲观失望。但毛泽东却不同，他看到的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毛主席如此战略眼光，绝不只是革命的浪漫主义情怀，而是他看到磅礴伟大的力量就蕴藏于人民大众之中：“战争的伟力之最深厚的根源，存在于民众之中”，“兵民是胜利之本”，“军民团结如一人，试看天下谁人敌？”所以，他号召“放手发动群众，壮大人民的力量”。在党的“七大”闭幕词中，他坚信中国共产党一定能够感动全中国的人民大众这个“上帝”。美国记者作家安娜·路易斯·斯特朗甚至这样评价毛泽东：“我从未做到使他说出中国共产党将赢得胜利的话。他总是说中国人民将赢得胜利，只要依靠人民，中国共产党将获得成功。”可见，连一个外国记者都能感悟到，在毛泽东内心深处，中国共产党虽然代表广大人民，但无论是力量、利益还是荣誉，人民群众永远是第一位的。建国后，在帝国主义的重重封锁下，中国共产党同样依靠人民大众的力量和智慧，取得了抗美援朝战争的伟大胜利，建成了比较完整的新中国工业体系，取得了“治淮”胜利，兴修大中小型水库86000多座、人工河渠300多万公里，配耕机井220万眼，各类堤防16.5万公里，包括“两弹一星”及一批“大小三线”国防工程建设，都是动员与依靠人民群众的力量和科技工作者的社会主义广泛协作才得以完成的。如果说“独立自主”是毛泽东思想的精髓之一，那么，认识、相信并依靠广大人民群众的无穷力量，就是毛泽东诞生这一思想精髓的源泉所在。毛主席重视群众运动，是他发自内心地相信人民群众的觉悟。中国是个农业大国，有着数千年的自给自足的封建经济基础，绝大多数人的理想是“三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所以，各人自扫门前雪、一盘散沙是旧中国的基本社会状态。毛主席最伟大之处之一，就是把这个状态下的、拥有五十六个民族的全体中国人民的人心凝聚起来。靠什么凝聚？既靠共同利益，更靠思想、靠觉悟。有句话十分精辟：“世界上最难的事，是把自己的思想装进别人的脑子”，但毛主席办成了这件最难的事！毛泽东思想充满辩证法。他认为，共产党的干部与人民群众有一个“学生”与“先生”的关系，要“先做学生，然后再做先生”。共产党为人民服务就要依靠群众，而依靠群众就必须组织、发动、教育和引导人民群众。人民群众蕴藏的智慧和力量需要激发，同样，人民群众的思想觉悟需要教育引导。因为群众的觉悟高不是天生的，他指出：“人民的觉悟不是容易的，要去掉人民脑子中的错误思想，需要我们做很多切切实实的工作。”“我党二十几年来，天天做群众工作，近十几年来，天天讲群众路线……但是在有些同志的工作中间，群众路线仍然不能贯彻，他们还是只靠少数人冷冷清清地做工作。其原因之一，就是他们做一件事情，总不愿意向被领导的人讲清楚，不懂得发挥被领导者的积极性和创造力。”所以，毛主席认为，社会主义社会是高级的社会制度，是全新的社会形态，人人都需要改造，思想越改造、改造得越彻底越好。启发和提升人民群众的觉悟，既要靠共产党人不断地、普遍地、多种形式地宣传、教育、引导，又要相信群众能够自己教育自己——就是通过不同的运动形式，吸引群众的注意力，在运动中接受教育，每次运动主题鲜明，集中精力解决一至两个方面的突出问题，从而达到触及灵魂的自我教育、自我提高的目的。正是通过不断地教育引导，以不同的运动形式激发人民群众的自我教育积极性，才使中国人民的思想觉悟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由此重塑了中国人的自信心，使广大人民群众有了真正当家做主的自豪感，不管是在工业、农业，还是文化、教育等方面，都展现出蓬勃向上的精气神，人人争当英雄、个个争做模范，各行各业涌现出数不清的先进典型人物。科研人员更是发挥惊人的毅力，没有计算机就用算盘，硬是克服了数不清的困难，制造出自己的原子弹，震惊世界！毛主席重视群众运动，是他发自内心地相信人民群众的眼睛。1945年，黄炎培在延安窑洞向毛泽东发出了著名的“黄炎培之问”：中国共产党能不能跳出历史上“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的周期率？面对这一沉重的“朝代更替、循环往复”历史话题，毛泽东当即非常自信地回答：“我们已经找到新路,我们能跳出这周期率。这条新路，就是民主。只有让人民来监督政府，政府才不敢松懈。只有人人起来负责，才不会人亡政息。”毛主席的自信来自哪里？就来自于他认为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发自内心地相信人民群众的监督作用。所谓“人在做，天在看”，本质上讲的就是人民大众这个“天”。“只有让人民来监督政府，政府才不敢松懈”，揭示的道理就是：作为政府官员，你做什么、怎么做，你的做派、你的思路、你的作风、你的目的、你的业绩等等，群众都看在眼里。不要担心你做了好事群众看不到，也不要以为你做的坏事群众不清楚。你是不是一心一意、真心实意地为人民服务，他们最清楚——尤其对身边的干部，他们心里有杆秤，有把尺，会经常称一称，量一量。“只有人人起来负责，才不会人亡政息”，其关键就在“人人起来”。因为“群众”是一个集合概念，是由一个个有血有肉、有七情六欲的个体组成的。个体的群众，其心灵也会受诱惑，也会被扭曲；其眼睛也会被干扰，也会被蒙蔽；其觉悟也会自我迷失、茫然无措，也会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因此，必须敢于发动群众，只有把一个个的群众发动起来，组织起来，责任心激发起来，眼睛雪亮起来，充分发挥监督作用，才能真正实现“人人起来负责”，以避免“人亡政息”。“淮海战役的胜利，是人民群众用小车推出来的”，“渡江战役的胜利，是靠老百姓用小船划出来的”，这两句话只是中国共产党充分发动群众，敢于动员群众，从而获得人民群众无私无畏支持、打下红色江山的缩影。就是因为以毛主席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坚持把中国共产党打造成一切为了人民群众，一切依靠人民群众的政党，始终坚信人民群众的智慧、力量、觉悟和眼睛，始终紧紧依靠广大人民群众，有资格、有魄力、有能力把人民群众广泛动员起来、组织起来，才使人民群众对共产党无比热爱、无比亲近、无比信任、无比依赖，铁心铁意跟定共产党，人人关心国家大事，真正做到了“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从而彻底结束了旧中国一盘散沙的局面，使中华民族凝聚起势不可挡的磅礴力量，“任何困难都得以克服，任何敌人都压不倒我们，而只能被我们所压倒。”敢于发动和组织群众运动，是中国共产党的独特优势，是创业兴业的秘笈法宝，只有一切敌人才恐惧群众运动，视群众运动为“洪水猛兽”。前苏联的解体，就是因为执政的苏共走上了亲精英、远群众的自取灭亡道路。如同任何新生事物在其运动发展过程中，难免会有不足一样，群众运动因掌握政策水平和组织能力不一，自然也会出现某些偏差。但群众运动出现偏差与要不要搞群众运动是两回事，不能“倒洗澡水连婴儿一起倒了”。中国共产党来自人民、植根人民、服务人民，不仅不应据此害怕发动群众，而且应该不断地总结发动群众、组织群众的经验教训。唯有敢于发动群众，才能凝聚无穷的智慧和力量，否则，脱离人民群众，大事必定难成。完成祖国统一大业，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是全体中国人民的共同目标，必须动员各民族人民共同奋斗。“98”抗洪救灾、“08”抗震救灾，特别是2020年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带领人民战胜突如其来的凶猛疫情，打赢这场“阻击战、总体战和人民战争”的实践，再次证明：只要相信人民群众，把广大人民群众充分动员起来，组织起来，凝聚人民群众的智慧和力量，就没有战胜不了的风险挑战和艰难险阻。马克思恩格斯早就庄严宣告：“过去的一切运动都是少数人的或者为少数人谋利益的运动。无产阶级的运动是绝大多数人的，为绝大多数人谋利益的独立的运动。”（《共产党宣言》）说到底，共产党能够取得一切事业的成功，只能走依靠大多数人的群众路线，而不能走依靠少数人的精英路线，这就决定了群众运动是共产党走群众路线的基本实践形式，也是共产党区别于一切反动阶级及其政党的基本标志。只有立党为公、代表人民利益的政党，才有资格有魄力有必要有可能依靠群众运动推进事业发展，而一切立党为私、代表少数人利益的政党，都必然害怕人民、欺骗人民，只会依靠少数精英愚弄人民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这是不同政党的阶级本质和政治性质决定的。毛主席及一代共产党人之所以靠群众运动起家，并且靠群众运动不断推动事业发展，这绝非领袖人物的个人情结所好，而是党性、公心、使命、道路所必然！历史已经并将继续证明，群众运动是中国共产党创业兴业不可离弃的传家宝。如果否定群众运动，也就否定了我们党的阶级基础和群众基础，否定了我们党的先进性质，否定了党的群众路线和胜利法宝，也就否定了党领导人民革命建设事业发展的基本历史。其结果，将会带来重蹈苏辙，像戈尔巴乔夫那样背离人民群众、靠少数精英策划、走亡党亡国之路的现实危险。这绝非杞人忧天！（作者系昆仑策研究院高级研究员；来源：昆仑策网【原创】修订稿，作者授权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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