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胜玉 陈雪平：减少人才流失美国与加速人才回流中国的对策研究

当前，美国打压遏制中国日益激烈，美国可能正在主导中美两国在科技领域的“分叉”（bifurcation）。

美国智库【1】报告认为两国在科技领域的“分叉”（bifurcation）有利于美国建议华盛顿在科技领域针对中国开展“非对称竞争”（asymmetric competition）。此外，美国总统拜登签订行政命令【2】加速构建芯片和其他具有战略意义产品的供应链，下令将与中国台湾地区、日本和韩国等伙伴合作。国务委员兼外长王毅2021年2月22日发言【3】指出，要求美国停止打压中国，放弃对中国企业和科研教育机构实施各种单边制裁，放弃对中国科技进步进行无理打压，为两国合作提供必要条件。中国政府的这种呼吁极大可能得不到美国任何回应。

美国在尝试用“堵”和“脱钩”的方式阻碍中国科技发展。

美国主要基于如下判断：从“中美竞争”的国家安全视角出发，防止科技研发机密外泄，防止科技能力被学习，损害美国科技竞争力。

那么美国对遏制中国科技发展进步有系统的战略吗？不让接触，不让学习的“堵”是美国的遏制战略吗？美国有遏制中国科技发展的欲望和举动，但也许并没有真正的大战略，因为美国政府目前还难以确定用什么遏制的战略更好。而只是有一招用一招，很多出的招具有随意性。美国总统换届选举每四年一次，总统选举持续时间超一年，没有选战的过程三年都不到。真正不用为竞选操心完全无忧无虑管理国家的“纯时间”极其有限，对美国与中国确定大国竞争的系统战略谋划、制定、出台、组织、实施、执行、落地、跟踪等一系列系统庞大的国家竞争工程是太过仓促与短暂。美国的战略很多都很难得到长时间的高定力的坚持贯彻，美国政府认知到此事实所以往往就干脆放弃制定需要长久坚持贯彻的战略，这也是体制所决定，不如中国一个战略可以长久长久很多年一直坚决推动。故美国对中国的科技遏制，可能还没有系统的战略在高定力地推动，甚至也还没有完全确定到底哪个战略去遏制。“堵”和“脱钩”只是目前的表象，可能并不是美国国家决策层有高度共识和对效果有高度认可的遏制战略。

据2019年莱茵数据在线提供的数据【4】（ID: laiyindata）。截止到2019年，在美华人大约550万，54%成年华人有大学文凭，51%华人从事专业技术、管理等工作。美国科学院、工程院、医学院、文理院四院华人院士共约300余人，美国八大常春藤高校华人教授超过320余人。LinkedIn 的数据库显示中国的知名高校在美国的数据，据不完全统计，39所985高校校友在美约有20万人。实际数据应该比LinkedIn上的数量多 30~50% 。

《纽约时报》援引一份最新出炉的人才调查报告，有理有据、苦口婆心，怒其不争、哀其不幸地“劝谏”美国政策制定者们，少喊口号、认清现实，善待让美国前沿科技强大的秘密武器——中国人才。

保尔森基金会对NeurIPS 2019的入选论文和作者资料进行了详细统计分析【5】（备注：NeurIPS，神经信息处理会议，全世界最知名的AI领域顶级会议。）结果显示：美国毫无疑问遥遥领先，59%的研究者隶属于美国机构和公司。但其中29%的研究者，出自中国，成为了美国顶尖AI研究员的第一大构成。报告还显示：在人才流动趋势中，在中国读本科的顶级研究者中，只有34%的人目前在中国，而接近56％则前往美国继续深造。最后在美国拿到博士学位的中国AI研究员，88%的人选择留下来在美国工作，只有 10％会回到中国。

一、流失美国的中国人才现状分析研究

根据2019年麦肯锡全球研究院发布的中国国情报告【6】显示：中国与世界之间的人员流动（也即留学生和游客的流动）正在快速增长。中国现已成为全球第一大留学生和游客来源地（留学生总计60.84万人，为2000年的16倍；1990-2017年间，移民海外的中国人约占全球移民总数的2.8%。根据2016年艾瑞深中国校友会网发布的《2016中国高考状元调查报告》【7】显示，北大清华两个学校囊括了83%的1977-2015年中国各地区的“省级”高考状元，但是他们毕业后去向如何呢？根据美国国际教育协会2019年11月发布的信息，中国连续第十年成为美国最大的国际学生来源地，2018-2019年度中国在美国学生总数超过36万人，占美国留学生总数的约1/3。

清华大学2019届清华大学毕业生的大数据【8】显示，有8成学生本科毕业后选择继续攻读研究生，这些深造的清华毕业生首选是美国。无论是本科硕士还是博士毕业生，选择出国的学霸们，均有超过一半的学子去到了世界TOP50的院校。报告还显示，该校的赴美留学生中，毕业后选择回国就业的只有约19%，其他的都留在美国了。据《2019中国留学白皮书》【9】显示，中国留学生毕业后选择马上回国就业，也只有28%。北大同样如此，出国（境）留学人数为占比 30.01%，去向则以美国和英国为主，也不无原因，毕竟像麻省理工学院、牛津大学、剑桥大学等世界名校基本分布在美英两国内。

美国是一个移民国家，近几十年，美国科学家中，移民比例增长迅速，移民人口在美国科学与工程领域劳动力中所占比例持续上升。根据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NSF）《美国科学与工程领域劳动力中移民人口增加：2013年教育与就业数据特征》【10】显示，2003年，居住在美国的科学家和工程师中有16%是移民，2013年，该比例升至18%。2013年，属于美国移民人口的科学家和工程师中有63%已取得美国国籍。这些移民科学家和工程师中，57%出生于亚洲，其中来自中国的最多。

截至2017年，大约三分之二持有临时签证的美国S&E博士获得者在毕业后至少在美国停留了五年，其中包括90%的中国学生。

必须要说这么一句话：中国对全球优秀专家的吸引，其实竞争力不如美国，而且持续了几十年上百年。曾经，美国因为其自身的各种优势，吸引了中国无数的学术精英。但是，在政治打压及个人事业受极大个人不可抗力影响的不确定下，美国吸引中国精英的各种优势将难再具有吸引力。中美两国的竞争也将激发留美中国精英的爱国热情。美国相关官员和政府部门肯定深刻考虑过如下的事：美国目前有多少华人华裔，美国的科学界有多少华人华裔，美国的核心技术有多少华人华裔在做着巨大贡献？如果他们因为美国的不计后果的打击打压，其带来的对中国的利，和美国自身收获的利与弊，是否成正比。而且他们也肯定琢磨过，如果把这些在美国的庞大数量的中国精英，都赶回中国了，在他们的贡献下，中国可能很快就能实现科技与经济的高速腾飞，直接推动了中国崛起，这应该完全不是美国想看到的“南辕北辙”及根本性方向错误。中国科技腾飞带来的中国经济腾飞，不就是美国不想看到的吗？中国和美国已经差距不大，再这么一推，美国第一真是极大可能加速成为历史。故美国四年一届的总统和政客，肯定在这方面的举动非常谨慎，因为不慎可能铸成大错。如果美国的举动反倒促成中国加速进步加速腾飞，绝不是美国任何有理智的政客愿意看到的结果。

要知道，美国对中国的遏制，不单是带来美国的华人回国报效国家，也将带动全世界的华人回国报效国家。如果从恢复高考后的全部出国留学的总人数计，是直接能决定中国崛起速度的一股力量，是直接能决定中国何时超越美国成为全球第一的一股力量。站在中国的角度来看，欢迎这些海外优秀学子回国，是祖国最真诚的期待和愿望，因为有他们，国家将加速强大，民族将加速复兴。

中国的人才潜力巨大。自1977年恢复高考，文革前培养的大学生现在绝大部分都已经退休。现在用的主要科技人才是恢复高考后培养出来的大学生。

美国打压中国科学家，其实对于优秀人才回中国，是有利有弊的。有利的地方就是能让诸多中国优秀人去放弃去美国深造和工作，也能让已经在美国的人才加速回流中国。专家回国，美国的推动确实有时候胜过中国用各种办法做的吸引努力。相信绝大部分中国人都和笔者一样，愿意看到众多的海外精英回国报效国家。人才回国，美国的推动胜过中国的吸引。

二、减少人才流失美国及加速人才回流的对策研究

（1）做好引流中国顶尖大脑，不要让流失严重的清华北大“一网打尽”

根据艾瑞深中国校友会网【11】进行院士统计显示，中国科学院大学勇夺1977年恢复高考以来培养两院院士最多大学排行榜冠军。清华大学北京大学培养的院士不到中国科学院大学的一半列，从中国两院院士毕业的本科高校情况可以看到，作为中国最高两所学府吸引了最优秀的高考精英的清华北大的贡献远低于应该有的数量和比例，这里面的原因很大方面就是因为清华北大的精英没有在国内工作。同时也说明，非清华北大的其他学校的精英更多的留在了国内。更让人感到震惊的是，根据入选大学校友之 “大国工匠”的25人中，来自于清华北大的人数只有一人。说明什么呢？只能说明清华北大没有培养出在祖国服务且祖国最需要的专家。

必须承认的一个事实是：中国对优秀精英的吸引，竞争力不如美国，而且持续了几十年近百年。美国因为其自身的各种优势，吸引了中国无数的学术精英。很多中国出去的精英在国外工作生活，可能多多会给中国做些贡献，但是他们每天每月每年在美国全职工作，对美国的贡献远大于对中国的贡献。切有必要做好引流，不要让流失严重的清华北大“一网打尽”。

要严明招生纪律，严禁清华北大抢高考状元。从招生办法上创新手段和方式，让更多顶尖大脑走向合理的于祖国最有利的人生方向。

要从招生办法上创新手段和方式，让更多顶尖大脑走向合理的于祖国最有利的人生方向。让这些顶级大脑各地高考状元，不再一网打尽式地进入清华北大，而是多向一些非清华北大的名牌大学分流，才是更好地留住和留下，才是更正确方向的培养。本质上说，是清华北大每年的抢高考状元，导致了这些高考状元的使用现状。而这种现状，是不利于中国最佳利用中国顶级智慧中国极其稀少的高考状元的。

（2）从战略高度加大吸引人才回国的力度，努力创造他们在国外能获得的各种条件，同时，充分激发人才的爱国热情赋予海外人才巨大的祖国荣誉感、归属感、使命感。

近年，美国针对中国专家的无差别排查，以及限制敏感专业中国学生签证的行为，对于优秀人才回中国，将是利好。但是要清楚的是，美国人清楚知道什么是人才，知道人才的重要性，故清华北大等优秀专家人才美国并不是一味排斥，他们更像利好好他们，从美国并没有制裁清华北大就可以很明显的说明这一点。钱学森那么不让回国，不就是更想使用吗。

美国并不是在一刀切地盲目排斥华人专家。美国相关官员和政府部门肯定深刻考虑过如下的事：美国目前有多少华人华裔，美国的科学界有多少华人华裔，美国的核心技术有多少华人华裔在做着巨大贡献？如果他们因为美国的不计后果地打击打压，其带来的对中国的利，和美国自身收获的利与弊，是否成正比。而且他们也肯定琢磨过，如果把这些在美国的庞大数量的中国精英，都赶回中国了，在他们的贡献下，中国可能很快就能实现科技与经济的高速腾飞，直接推动中国崛起，这应该完全不是美国想看到的“南辕北辙”及根本性方向错误。中国科技腾飞带来的中国经济腾飞，不就是美国不想看到的吗？中国和美国已经差距不大，再这么一推，美国第一真是极大可能加速成为历史。故美国四年一届的总统和政客，肯定在这方面的举动非常谨慎，因为不慎可能铸成大错。

中国要从中美大国竞争的战略高度加大对对国外的吸引人才的力度，努力创造他们在国外能获得的各种条件，同时，充分激发人才的爱国热情赋予海外人才巨大的祖国荣誉感、归属感、使命感。如果从恢复高考后的全部出国留学的总人数计，如果他们全部回归效力祖国，是直接能决定中国崛起速度的一股力量，是直接能决定中国何时超越美国成为全球第一的一股力量。站在中国的角度来看，这些海外优秀学子回国，是祖国最真诚的期待和愿望，因为有他们，国家将加速强大，民族将加速复兴。

（3）战略高度完善中国科研体制机制，让才尽其用，留的住，用的好。

目前中国科研体制确实存在以下几方面问题，核心体现在：

a) 管控较严束缚下面管理进步；

b) 决策下放太紧太缺极其制约决策效率；

c) 管理配置过时完全跟不上事业发展进步；

d) 晋升系列框住大梁造成论资排辈；

e) 晋升审批意义不大制约成果导向。

应真正战略高度完善中国科研体制机制，让才尽其用，留的住，用的好。要建立及真正完善以成果激励为科研激励的核心思路。成果要作为为科研人员的核心要求，能力要求建议不作为晋升要求。应严格区分纯研发人员和技术支持人员的晋升激励制度。强烈建议纯科研人员废除晋升申报审批制，晋升不需要审批，成果积分只要满一定分数直接自动晋升。晋升审批毫无意义严重制约成果导向。如有以限制人员长工资的晋升审批初衷是极其方向错误的。我们快速收获大量成果，推动员工快速创造产出成果，才是我们晋升工作应追求的初衷。

要建立科研成果正面清单：核心以如下六大维度论成果：

1) 新体系；

2) 新产品；

3) 新技术；

4) 新设备；

5) 新工艺；

6) 新理论。

规范科研成果管理。其他的一切工作形式的业绩均不应作为科研成果。而只是工作内容。成果要求作为晋升唯一挂钩要求。我们只需要成果，只需要科技进步。不要沉浸在没有成果的无用的工作过程中。

要丰富跳级晋升。成果短期内贡献突出者必须让跳级晋升。如此鼓励不拘一格提升大能力者。留住优秀人才。晋升不再体现科研项目负责情况，科研项目只是工作形式，不是科研成果。目前新瓶装旧药的科研项目太多，没有最新科研成果仅仅是以前科研成果更深利用、最新利用、更广利用的科研项目太多。科研项目负责人的内定或者挂领导名，也直接导致了以科研项目负责人来衡量工作业绩成果的不公及荒谬。

要实行科研成果积分授牌制，每次成果的产生，都立即授予积分牌。员工就是攒这种积分牌晋升。类似幼儿园给奖牌，攒够多少可以领礼物。我们是攒够了就自动晋升。如此每年都可以没有工作繁重一堆鸡飞狗跳的晋升申报审批过程。完善成果积分制，积分制能很好地推动成果创造。积分的每一分都是成果，积分越高成果越多。而且很好地回避了不同形式的成果。不管什么样的成果都是我们需要的成果。每个员工在每个方面的成果都应该鼓励。成果形式的不同，意味着每个员工特点特长的不同。积分制让我们能收获各种各样的成果，而不是因为成果的类型导致了员工对成果的选择性创造。此外，很多成果创造都是团队共同努力，积分制能让每个参与者都能用积分体现付出，是一种公平的展现。团队成员积分的不同又鼓励了带头人。区别了贡献大小。仅仅描述参与角色的非积分制不能体现贡献大小和差异。拉不开优秀和普通的距离。

各种专家领导科委会等科研管理拍板的组织单元要充分放权、释放科研人员潜力，应该只专注于提出想要的科研成果，科技进步，及验收成果验收进步，适当给予指导。如年初提出想要的科研成果及进步，以项目形式放手科研人员自主积极揽项目。后面做好验收及适时指导即可。其他的应该一律不参与，不要指派，不要安排，不要要求，不要内定，不要审批，不要去管人家。如同做个扔肉饼（画出来的）人，让一群饿狼疯狂抢肉饼去，才能最大调动这群狼的狼性，让我们科研人员都成为狼，他们的狼性和急红眼才会出来，我们也才会看到灯火通明的实验室。你越安排，他们越只干你安排干的。你越管理，他们越只会像温顺的病猫。有科研能力的员工，完全以成果为导向，要完全放权，让其有从事科研工作的平等自由权利，同时任其竞争，只扔肉饼，谁得谁吃。狼可以是独狼单独战斗，也可以自由组合成群狼集体作战。战斗力将是你难以想象的，不要小瞧了这帮平常感觉没有血性的高学历人员，你真的放开了，他们的潜力将无限迸发，他们有困难需要帮助需要指导他们会主动来找领导找专家，其他的，切莫参与。专家们都应该放到狼圈里去，他们也有抢肉饼的权利。鼓励狼崽们自由组合，有能力可以单干。

要加强科研管理，健全科研管理、技术管理、成果管理、品牌管理等各个方面。庞大的技术管理、成果管理、转化推广产业化、市场投标、品牌建设、制度管理等工作都需要系统的健全的高水平推动。在这些方面管理配置如果严重过时完全跟不上事业发展进步，严重制约管理进步。我们要明确岗位，明确职责，系统化、专业化高水平地去推动这各方面的管理专业化上水平发展，这需要投入很大的资源去做，做不好，将是一片作坊式的管理混乱。

要严禁科研成果科研奖励的无实质工作参与的领导或专家挂名，是一种利用权势地位影响力攫取科研人员名和利的性质恶劣的科研腐败行为，此种现象在目前体制内极其严重，严重干扰科研激励，严重影响具体科研人员的科研积极性，严重制约科研成果的积极创造。此种科研腐败必须上升到反腐高度上，才能根除，领导和专家不能跟真正干事的科研工作人员去抢名和利。要让踏实从事科研工作确实取得科研成果的人员，应有的名和利的收获，这是一种起码的尊重，也是科研激励正常发挥激励作用的保障。

 

参考资料：

【1】埃里克·施密特等：美国智库“中国战略组”（China Strategy Group，CSG），《非对称竞争：应对中国科技竞争的战略》，美国，2020年2月

【2】凤凰网：美国总统拜登将签署行政命令 解决半导体芯片供应短缺问题，2021年2月24日

【3】王毅：蓝厅发言，2021年2月22日

【4】莱茵数据在线数据（ID: laiyindata），2019年

【5】保尔森基金会：对NeurIPS 2019的入选论文和作者资料统计分析，2020年

【6】麦肯锡全球研究院：《2019年中国国情报告》，2019年

【7】艾瑞深中国校友会:《2016中国高考状元调查报告》，2016年

【8】清华大学：《2019届清华大学毕业生大数据》，2019年

【9】教育部：《2019中国留学白皮书》，2019年

【10】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NSF）：《美国科学与工程领域劳动力中移民人口增加：2013年教育与就业数据特征》，美国，2013年

【11】艾瑞深中国校友会：《2016中国大学教学质量评价报告》，2016年

 

（作者：彭胜玉，昆仑策研究院研究员； 陈雪平，某公司人力资源经理。来源：昆仑策网【原创】修订稿，作者授权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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