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曾经给人们讲过一个故事，大致意思是说，一个密不透风的房子，你想给它开一个窗，人们不会同意，但如果你说把这个房子的房顶掀了，人们就会劝你还是开个窗吧。防控疫情同样是这个道理，吃瓜群众往往既想要“自由”，还想要健康。如果你把他封控起来，他觉得憋闷，并不视为这是“保护”；如果你“解封”放开了，“自由”的人们往往会感受到外面的危险，便又想寻找一个安全保险的房子，于是对自费隔离又趋之若鹜。
“自由”是防疫、抗疫的死敌，抛弃有组织的防控，不可能隔绝病毒的传播，天底下也不可能有“安全”的地方。现在的各自为战，对于人类共同的敌人新冠病毒来说，正合它意，非常易于病毒的传播。因此，可以预见的是，新冠病毒的传播会非常有效率，会越来越快，以指数级别的速度蔓延。说“人人逃不过”并不框外，绝大多数的中国人会“历劫”，有的人抗过去了，有的人会因此“牺牲”在抗争的路上。
现在反思过去，许多人纠结于“封控”对还是“放开”对之中，吵得不可开交。这种“二元论”思维实际上是一个陷阱，是官僚主义懒政思维。我要说的是，那种“一封了之”的过度防疫肯定是不对的，如果说“封控”就是一封3个月的“画地为牢”，必然遭到人民群众的强烈反对，过去反对，现在面对汹汹疫情依然会反对。人们上街抗议，反对的是过度防疫，并不是反对党和政府有组织地领导人们抗疫；如果“放开”指的是无序放开，以“个人是健康的第一责任人”为名放任自流，也会遭到人民群众的反对。“一放了之”仍然是懒政，而且是不负责任的懒政，比“一封了之”更恶劣。放开并不意味着不去防控、坐视不管和任由传播，现在很多地方由“一封了之”的“极左”思维转移到放任自流的“极右”思维，对社会的危害更大。
第一，放任自流的防疫，形同向新冠病毒缴械投降。有的地方比美日西方世界的“躺平”更过份，老百姓别说去医院看病了，到药店连退烧药都买不到，完全靠免疫力抵抗病毒，无形中增大了生命的危险。我们看到的现实是，医护人员挤兑、药物挤兑、床位挤兑，连殡仪馆、火葬场也挤兑了。这是一种最恶劣的境况，我们实行正确的“动态清零”政策防疫三年，却在最后关头以这样的方式放开，不能说不是一种遗憾。
第二，全面停止核酸检测是“因噎废食”。我很奇怪的是，因为个别核酸公司造假，把整个核酸行业“团灭”了。确实有个别核酸公司造假行为，挣昧心钱，发国难财，但不能因为有这样的黑公司存在，就否定整个核酸检测行业吧，更不能否定公立核酸检测机构的重大贡献！我国实行“动态清零”政策防控新冠疫情，三年中大部分时间是成功的，这里面有核酸检测机构的很大功劳，这不容否定。核酸检测机构里有“害群之马”，把它清除出去就是了，为什么没有看到严厉打击黑公司，反而看到了整个核酸检测行业退出历史舞台了呢？
第三，“专家”的指导方向有误。疫情防控向哪个方向走，“专家”的意见很重要。但某些专家的意见却起到了误导的作用。“解封”之前，某些“网红”专家煞有介事地说，奥密克戎的重症率极低，堪比流感，上海大样本数据揭示奥密克戎非高危组重症率为0%，上海市确诊阳性中98%都是无症状。这样的数据是准确的吗？现在很值得怀疑。而还有一位专家干脆建议把奥密克戎改名叫“新冠感冒”，现在已惨遭打脸。惨痛的教训让吃瓜群众自己看到了真相，哪里是这么回事呢？奥密克戎不但不是“感冒”，它还会要命的。
第四，解封后迅速拥抱世界的战略判断有误。之前一些“躺平派”公知天真地以为，中国和美西方国家一样“躺平”，就可以与国际接轨，迅速地拥抱世界了。没有想到的是，中国被某些人忽悠着“躺平”了，美西方世界却关闭了面向中国的大门。而且，他们还煞有介事地预测中国会死100万至200多万人，预测中国象一个巨大的病毒培养皿，有可能变异出更厉害的病毒危害世界。我们不能把美西方国家的政客想得太好了，2020年污名中国的境况或将再一次重演。
事实证明，“放羊”式的自由防疫是靠不住的。只要中国还实行“开放”政策，“放开”是必然的出路，这无须讨论。问题在于如何“放开”，是有准备的有序放开，还是“放羊”式的无序放开。在这方面，香港、新加坡等地方是有丰富的防疫经验可寻的。那就是在放开的过程中，给人们准备好充足的“防疫大礼包”，告诉人们未“阳”时如何防疫，“阳”了后如何抗疫，让药物供应有计划，而不是无序哄抢。
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现在中国面临的这种抗疫窘况，再多的牢骚也没用。有篇文章说：“人类社会的灾难，是由少数人的无耻和多数人的无知造成的”，我深以为然。有疫情面前，确实有一些无耻的人在误导我们，甚至这些人以“正义”的形象出现，而很多人的“无知”导致轻信了这些人的蛊惑之言。悲剧的发生，偶然之中也有它的必然性，不管怎样，抗疫还是需要有组织的，这样放任自流地“打游击战”，“自由”是挺自由的，但恐怕最终受到伤害的，是身在“自由”环境中的每个人。
（作者系昆仑策研究院特约研究员；来源：昆仑策网【作者授权】，转编自“良评”，修订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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