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说“共产党是替工人阶级说话的党”,好像是个怪问题。一些人以为,经济这么发达,阶级早就没有了,天下一家,其乐融融,还提为工人阶级说话,不是很荒唐么? “你们不了解苏联社会。剥削阶级被消灭了,苏联社会上只剩下劳动者,工人、农民和知识分子,友好的和本性已经完全改变的剥削阶级的个人”。“不錯,在我们这里还有小偷、流氓、盜窃公款者以及其他社会蛻化分子。但他们不是阶级,与这些人作斗争完全不是阶级斗争,不需要工人阶级专政。”曾几何时,在静悄悄的和平演变中,党内外资产阶级已然形成,工人阶级和广大劳动人民被重新打入地狱。美西方“打进去,拉出来”,到处是“第五纵队”,到处是叛国者。一夜间,叶利钦发动“颜色革命”,使英雄的苏联共产党和壮丽的社会主义大厦轰然倒塌。然而,这绝不是真正的共产党和科学社会主义的历史宿命,社会主义的中国为什么至今没有“卫星上天,红旗落地”呢?“中国共产党是中国工人阶级的先锋队”,是写在党章上的;工人阶级领导的性质、地位和作用,是写在宪法上的。在共产主义实现之前,在任何时期、任何情况下,都必须是也不能不是中国共产党的本质规定。任何人、采取任何方式、打出任何旗号,都不得改变这一本质规定。党的一大未及制定党章,但在《决议》在谈到“党的纲领”时,则明确规定:“推翻资本家阶级的政权,必须援助工人阶级,直到社会阶级区分消除的时候”。党的二大通过的《关于共产党的组织章程决议案》提出,共产党“应当是无产阶级中最有革命精神的广大群众组织起来为无产阶级之利益而奋斗的政党,为无产阶级做革命运动的急先锋”,明确地规定了我们党的性质。党章的一贯提法是:“中国共产党是中国工人阶级的先锋队,是中国各族人民利益的忠实代表”。1992年十四大的党章,在“中国共产党是中国工人阶级的先锋队”一语的后面,加写“同时是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的先锋队”。这种表述方法,并没有抹杀或改变“中国共产党是中国工人阶级的先锋队”的性质。我们的党,特别是十八大以来的党中央,不加改变地坚持认为:第一,党是工人阶级的先锋队,是无产阶级阶级联合的最高形式,共产党是工人阶级的战斗司令部,是工人阶级的政治领袖。马克思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里指出:“共产党人不是同其他工人政党相对立的特殊政党。他们没有任何同整个无产阶级的利益不同的利益。”他们在《1871年9月17日至23日在伦敦举行的国际工人协会代表会议的决议》里告诫革命者们:“工人阶级在反对有产阶级联合权力的斗争中,只有组织成为与有产阶级建立的一切旧政党对立的独立政党,才能作为一个阶级来行动;工人阶级这样组织成为政党是必要的,为的是要保证社会革命获得胜利和实现这一革命的最终目标——消灭阶级”。列宁在《国家与革命》里指明:“马克思主义教育工人的党,也就是要教育出一个无产阶级的先锋队,使它能够夺取政权并引导全体人民走向社会主义,规划并组织新制度,成为所有被剥削劳动者在没有资产阶级参加并反对资产阶级而建设自己社会生活的事业中的导师、领导者和领袖。”在《全俄农民代表苏维埃非常代表大会》明确说明:“党是阶级的先锋队,它的任务决不是反映群众的一般情绪,而是引导群众前进”。在《再论工会,目前形势及托洛茨基和布哈林的错误》指明,“党是无产阶级的直接执政的先锋队,是领导者。”在《俄共第十次代表大会关于我们党内的工团主义和无政府主义倾向的决议草案初稿》里指出:“只有工人阶级的政党,即共产党,才能团结、教育和组织无产阶级和全体劳动群众的先锋队,也只有这个先锋队才能抵制这些群众中不可避免的小资产阶级动摇性,抵制无产阶级中不可避免的种种行会狭隘性或行会偏见的传统和恶习的复发,并领导全体无产阶级的一切联合行动,也就是说在政治上领导无产阶级,并且通过无产阶级领导全体劳动群众。不这样,便不能实现无产阶级专政。”革命导师的教诲使我们认识到,必须有战斗的党,革命的党。这个党要有充分的勇气,能够引导无产者去夺取政权;这个党要有充分的经验,能够认清革命环境的复杂条件;这个党要有充分的本领,能够绕过横在前进道路上的一切暗礁。没有这样的党,就休想推翻资本主义,就休想争得无产阶级专政,就休想保住社会主义江山。在我国改革开放条件下,共产党还是不是“革命党”呢?当然是“革命党”。在“执政党”术语满天飞的当下,我曾主张不使用“执政党”这个术语。因为“执政党”和“在野党”是资本主义宪政的产物。在社会主义条件下,共产党是政权领导核心,但不能简单地说成“执政党”。对于资产阶级政治性词语和话语,应当十分慎重,高度警觉。果不其然,另类意识形态宣扬“执政党”之后,便立即提出共产党执政的“合法性”问题,提出共产党执政没有“合法性”。在另类意识形态者那里,既然取消了无产阶级专政,共产党成为“全民党”,那就没有理由不实行政党竞争,通过全民选举,轮流坐庄。谁能够想到,“执政党”词语的背后,竟隐藏这么大的阴谋!党的十八大后,我们党明确提出,共产党是“革命党”。这是惊天动地的宣示。接着,相继提出“自我革命”、“社会革命”,这是惊天动地的行动。革命不是改良、不是量变,革命是质的根本改变。在马克思的诸多论述里,“社会革命”是指创造和巩固一个新的社会制度,一个生气勃勃、万众一心、工人阶级和劳动人民管理国家事务的社会主义制度。这是何等的英雄气概!
第二,共产党人区别于其他政党的一个显著标志,就是和最广大的人民群众取得最密切的联系,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一刻也不脱离群众;巩固同群众的联系,关心群众的生活,倾听群众的呼声,这就是共产党领导力量强大和不可战胜的原因。党是工人阶级的先进部队。党应当把工人阶级的一切优秀分子,把他们的经验、他们的革命性、他们对无产阶级事业无限忠诚的精神都吸收进来。但是要成为真正的先进部队,党应当用革命理论,用运动规律的知识,用革命规律的知识把自己武装起来。党不能仅仅是先进部队,党同时还应当是本阶级的部队,即本阶级的一部分,党应当和本阶级有根深蒂固、血肉相依的联系。在党和阶级的关系问题上,按列宁所下的定义,就是“工人阶级先锋队和工人群众之间的相互信任”。列宁在《全俄中央执行委员会会议》里告诫全党:“必须坚定地信任群众的多数,首先是工农基本群众的多数,深信群众的创造力,重视群众的历史主动性,支持革命的群众运动,这是我们马克思主义者的基本出发点。只有相信人民的人,只有投入人民生气勃勃的创造力泉源中去的人,才能获得胜利并保持政权。”列宁在《论政治同教育学的混淆》里明确指出:“无产阶级政党只有当它不脱离自己领导的群众,并真正引导全体群众前进时,才能完成其先锋队的任务;革命的先锋队,不同广大工农群众相结合,就会葬送革命。如果我们连群众的情绪都不十分清楚,不善于跟群众打成一片,不善于发动工人群众,就根本谈不到发挥社会民主党的革命先锋队的作用”。列宁在《关于战争与和平的报告》里指出:“我们的责任是向人民负责。一个政治辅导者不仅要对他自己的政策负责,而且要对他所领导的人做的事情负责,每句话、每个行动、每项政策,都要活符合人民的利益,如果有了错误,一定要改正,这就叫向人民负责”。第三,人民群众是创造历史的决定力量,人民群众的要求,就是社会要求,就是社会发展进步的要求。在对待人民群众的立场和态度上,存在两种世界观的尖锐对立。以往的历史理论,至多是考察了人们历史活动的思想动机,没有考察产生这些动机的原因,没有说明人民群众的作用,只有历史唯物主义才第一次使我们能以自然史的精确性去考察群众生活的社会条件以及这些条件的变更。一切唯心主义者都认为历史只是由贵人、贤人,智者、杰出人物创造的。马克思恩格斯在《德意志意识形态》里指出:“一切唯心主义者,不论是哲学上的还是宗教上的,旧的还是新的,都相信灵感、启示、救世主、奇迹创造者”。马克思在《哲学的贫困》里指出:“搬运夫和哲学家之间的原始差别要比家犬和猎犬之间的差别小得多,他们之间的鸿沟是分工掘成的”。恩格斯在《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里指出:“如果要去探究那些隐藏在——自觉地或不自觉地,而且往往是不自觉地——历史人物的动机背后并且构成历史的真正的最后动力的动力,那末应当注意的,与其说是个别人物,即使是非常杰出的人物的动机,不如说是使广大群众、使整个整个的民族、以及在每一民族中间又使整个整个阶级行动起来的动机;而且也不是短暂的爆发和转瞬即逝的火光,而是持久的、引起伟大历史变迁的行动”。列宁在《工人群众和工人知识分子》里指出:“一切反动作家在解释群众的民主主义信念时,总是用同一个调子说群众是愚蠢的,是不健全的,而贵族和资产者才是健全的和聪明的!” 当然,“人民群众”的概念是一个历史范畴。人民群众的概念在不同的国家和各个国家的不同的历史时期,有着不同的内容。在资本主义社会和社会主义社会中,工农劳动者是人民群众的主体,是决定国家命运的根本力量。作为人民群众主体的劳动人民,是指一切体力劳动者以及和体力劳动相近的,不剥削人而又受人剥削的脑力劳动者。剥削阶级在一定限度的历史时期内,是人民群众的一部分,但不是人民群众的主体。关于人民群众(劳动群众)创造历史,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都说些什么呢?一是劳动群众是物质财富的创造者。社会财富是工人、农民和劳动知识分子创造的;工人、农民创造一切生活资料,供给全世界以衣食,他们是真正的英雄和新生活的创造者。二是劳动群众开辟了精神文化的源泉。工人和农民的劳动,是我们整个文化的基石,劳动群众是全部国家生活的基础,是先进文化无限丰富的源泉。三是人民群众是社会变革的决定力量。没有千百万觉悟群众的革命行动,是不可能推翻旧制度的。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力。四是人民群众是新社会秩序的积极创造者。劳动人民的巨大毅力和自我牺牲精神决定整个运动的结局。人民群众的参加和支持,是建立新社会秩序的决定性因素。
五是社会主义是人民群众的事业。社会主义开辟了人类完全自觉地自己创造自己历史的新时代,形成一个有大多数居民然后是全体居民参加的真正群众性的运动。社会主义就是利用科学技术、自愿自觉的联合起来的工人所创造出来的较资本主义更高的劳动生产率。六是全体人民群众真正平等地、普遍地参与一切国家事务,亲自管理国家,社会主义才能实现。领袖这样教导我们:社会的财富是工人、农民和劳动知识分子自己创造的。只要这些人掌握了自己的命运,又有一条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路线,不是回避问题,而是用积极的态度去解决问题,任何人间奇迹都可以创造出来。任何英雄豪杰,他的思想、意见、计划、办法,只能是客观世界的反映,其原料或者半成品只能来自人民群众的实践,或者自己的科学试验,他的头脑只能作为一个加工厂而起制造成品的作用,否则是一点用处也没有的。人脑制成的这种完成品,究竟合用不合用,正确不正确,还得交由人民群众的实践去检验。1956年2月,苏共召开二十大。赫鲁晓夫在会议上作了《关于个人崇拜及其后果》的“秘密报告”,对斯大林进行了全面批判和否定,由此开启了“去斯大林化”、“改革化” 。社会主义制度被破坏和颠覆的厄运开始了。根本改变工人阶级领导地位,改变党和国家的性质的,是发端于1961年11月苏共二十二大所制造的“全民国家”、“全民党”理论和行动。工人阶级是历史上唯一不以永远保存自己的政权为目的的阶级。从国內发展的任务来看,无产阶级专政在苏联已经不再是必要的了。作为无产阶专政的国家,在新的阶段即現阶段上已变为全民的国家,变为表达全体人民的利盆和意志的机构。因而党的出发点是:工人阶级专政不再成为必要是先于国家消亡的。在进一步发展社会主义民主的过程中,国家政权机关将逐渐变成社会自治机关。全民的国家——这是社会主义国家发展中的新阶段,是社会国家组织转变为共产主义社会自治的道路上的极重要的里程碑。当产生无产阶级专政的条件消失的时候,当社会只有依靠工人阶级专政才能够解决的任务完成的时候,在工人阶级領导下就开始发生国家转变为社会主义社会劳动者的全民组织的过程。在《苏联共产党中央委员会给苏联各级党组织和全体共产党员的公开信》中断言:在社会主义胜利以后,当社会上只剩下劳动者、友好的和本性已经完全改变的剥削阶级阶段,而再也沒有人要受镇压的时候,无产阶级专政的必要性就会消失。在苏共中央的强制指引下,全苏的政界、理论界和舆论界,一哄而起。苏共中央意识形态委员会主席列·伊利切夫在《科学共产主义理论的实践》中说,“在苏联,人民的概念也改变了。在我们国家里,这个概念在世界历史上第一次充实了真正的全人类的內容”。(原载苏《共产党人》1961年第13期)“事实上,我国工人阶级現在应当对哪个阶级实現自己的统治、自己的专政呢?在我们的社会里沒有这样的阶级。在1913年,沙皇俄国的工人和职員只占居民的17%,农民和手工业者占66.7%,地主、城市大小资产阶级、商人和富农占16.3%;在1939年,我国的工人和职员占52.5%,集体农民占44.9%,个体农民和非合作化的手工业者占2.6%。到这时候,剝削阶级已经被消灭了。”(载《真理报》1961年12月5日)“中共領导以发问的形式提出这样的说法,说什么党成了全民的党以后,就不再是共产党了,这种论断的荒谬性只会使每一个马克思列宁主义者感到惊讶。如果共产党在这种社会中成为全民的表达者和代表,成为他們的先锋队、集体領袖和领导者,这是十分自然和合乎規律的。这一客观情况在纲领中得到了反映:苏共是全民的党。”(原载《共产党人》1963年第11期)。在“全民国家”、“全民党”的政治喧闹中,法学界、经济学界和历史学界闹得最欢。一时乘风而起的躁动人物,法学家占相当大的比例。其中,冲锋在前的有:弗·布拉茨基,法学副博土,著有《国家和共产主义》(1963年)。他是库西宁主编的《马克思列宁主义原理》一书的作者之一。阿·列別什金,1913年生。法学博士,教授,苏联政治学协会副会长,《苏维埃国家和法》杂志主编(从1961年12月起)。1939年毕业于列宁格勒第一法学院研究生班。彼·罗馬什金,1915年生。苏联科学院通訊院士(1958年),苏联科学院国家和法研究所所长,莫斯科大学法律系教授,《苏维埃国家和法》杂志编委。 弗·謝苗諾夫,法学家,著有《论全民的法的概念問题》(1963年》。 尼·法尔別洛夫,法学博士,教授,苏联科学院国家和法研究所高级研究员。阿·科西澄,法学副博士,著有《全民国家》(1963年)。苏共修正主义集团制造“全民国家”、“全民党”的歪理邪说,推翻工人阶级领导地位的根据,是所谓社会主义“阶段”论。《共产党人》编辑部文章《争取创造性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胜利,反对修正世界共产主义运动的方针》中说,“中国同志在谈到苏联社会的阶级斗争时,机械地把在资本主义到社会主义的过渡时期的社会发展規律搬到由社会主义到共产主义的过渡时期中。但这种方法是根本错误的。在向社会主义过渡时,社会中的确存在着敌对阶级和阶级斗爭。但是,当社会主义取得了胜利,当确立了对生产资料的公有制,消灭了剝削阶级和产生这些阶级的原因时,却是另外一回事了。”实际上,马克思在《哥达纲领批判》里明确指出,“在资本主义社会和共产主义社会之间有一个前者到后者的革命转变时期,与这个时期相适应有一个政治过渡时期,而这个时期的国家只能是无产阶级的革命专政”。显然,在“资本主义社会和共产主义社会之间”的“革命转变时期”,是社会主义时期,是实行“无产阶级专政”时期。由此,我们党认为,社会主义是相当长的历史阶段,在这一历史阶段,必须坚持阶级和阶级斗争,坚持无产阶级专政,防止资本主义复辟。苏共修正主义集团歪曲上面马克思谈到从资本主义向共产主义的过渡时期必須实行无产阶级专政的话,他们把社会主义划分为以下“三个基本阶段”:第一阶段——从社会主义革命胜利时起到实現了基本的社会主义改造时止。与这一阶段相适应的是:国家对剥削者实行统治;工人阶级为了建设社会主义而在同农民和其他劳动阶层结成联盟的基础上实現对他们的領导。第二阶段,大体上从三十年代中期开始,当时社会主义在城乡都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产生剝削阶级存在的经济基础巳被消灭,而这些阶级本身也消失了。苏维埃政权的社会基础扩大了,社会是由两个友好阶级,即工人、农民以及知识分子所组成的。在这个基础上,苏维埃国家的性质、任务和职能发生了变化。苏联建成社会主义已经二十五年了,在这期间,苏维埃社会的整个生活发生了重大的变化,由此它进入了一个新的发展阶段,即第三阶段。这个新阶段是由苏共第二十次和第二十一次代表大会开始的。社会主义在苏联得到完全和最终胜利的事实,所有这些都在社会主义国家的性质、形式、活动方法和任务的进步变化中得到了反映。无产阶级专政保证了社会主义完全和最终的胜利,保证了社会过渡到全面展开的共产主义建设时期,从而完成了自己的历史使命,从內部发展的任务来看,它在苏联已不再是必要的了。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变成了全民的国家。沒有别的概念能比全民国家这个概念更能确切地表达作为普遍的和全民意志代表机关的我們現代国家的性质了。(以上“三阶段”论见《共产党人》1961年第13期)“共产党——工人阶级的先锋队、工人阶级的阶级利益的表現者——也表现和保卫绝大多数人民的利益”。“社会主义革命的胜利既意味着工人阶级在社会中的地位发生根本变化,也意味着工人阶级的先锋队——共产党的地位发生根本变化。工人阶级由反对现存社会制度的力量变成了社会的领导力量,这些变化不可能不反映到党的性质上、党的社会基础上、党在社会生活中的作用上。表现在苏共第二十二次代表大会所通过的党纲和党章中,党纲和党章强調指出了党在全面建设共产主义的条件下的全民性质”(《真理报》1963年7月27日)把社会主义分为这样三个阶段,是人造的、没有事实根据的。这种划分阶段的标准是什么?“不发达”和“发达”怎样区分,区分的标准是什么,标志是什么;生产力“落后”和“先进”怎样区分,区分的标准是什么,标志是什么,苏共修正主义集团根本没有说。他们用这类似是而非、模棱两可的词语,进行政治投机,掩盖复辟资本主义的目的。须知,关系到国家前途命运的词语,是必须有明确定义和标准的。况且,涉及政治性的形容词,也要有学理性的解释和标准。列宁说帝国主义是“垂死的”,从列宁的“帝国主义论”整个理论看,是指历史过程和趋势。另类意识形态抓住不放,说帝国主义到现在都没有死,列宁是错的,进而攻击列宁主义。事情很清楚,在苏共修正主义集团那里,正是通过他们自己划分的社会主义“阶段”论,取消无产阶级专政和工人阶级领导地位。他们在做这一切的时候,总是打着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旗号。亦人亦鬼变幻无穷,好话说尽,坏事做绝,激起天怨人怒,于是他们就自取灭亡了。十八大以来的党中央,是怎样回答马克思主义、宪法和党章规定的呢?“我们必须充分发挥我国工人阶级的重要作用,焕发他们历史主动精神”。“工人阶级是我国的领导阶级,是我国先进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代表,是我们党最坚实最可靠的阶级基础,是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主力军。”“工人阶级始终以国家主人翁姿态为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作出贡献。”在另类意识形态者们陶醉于“资本主义市场经济不可逆转”之时,在西化主义思想根深蒂固之时,发出“紧紧依靠工人阶级”,为工人阶级说话,为工人阶级撑腰的呐喊,石破天惊!应当指出,中央不是隔空喊话,而是将工人阶级的性质、地位和作用,置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之中。这样强烈的针对性、现实性,是发人深省的。是啊,从雇佣劳动者到“国家主人翁”;从忍受剥削和压迫的弱势群体到“最可靠的阶级基础”;从下岗几千万、随时失业的社会弃儿到“主力军”;从被侮辱被损害的苦命人生境遇到焕发“历史主动精神”,这会是伟大的历史变迁!这是中国历史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历史从来没有过的,这就是创造历史。什么叫创造历史?创造历史,就是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所说的为历史和现实提供新东西。主人上位,天下归心。人心向背是决定性因素。有工人阶级领导,有千百万人民群众的支持,我们怕什么?什么都不怕。经济“剪不断,理还乱”不怕,“资本至上、市场万能”不怕,间谍“钻到肚子里来”不怕,“第五纵队”不怕,“颜色革命”不怕,美西方从经济到科技的围剿不怕。战争边缘政策和战争怕不怕?不怕。“枪一响,上战场,老子今天死,就死在这个战场上”!这就是中国工人阶级的气概和铮铮铁骨。工人阶级是打不倒的,十八大以来的党中央是靠得住的。青山不老,红旗不倒。相信工人阶级、依靠工人阶级、发动工人阶级,不管局势如何险恶,一定会转危为安,一定会在山重水复后迎来柳暗花明。工人阶级和广大劳动人民中间蕴藏着极大的社会主义积极性。我们有理由相信,党和人民有信心、有胆识、有能力捍我红色江山,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
(来源:“红色文化网”微信公众号,修订发布;图片来自网络,侵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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