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雷：谈改革在“实践探索”意义上的合理性 - 昆仑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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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雷：谈改革在“实践探索”意义上的合理性
2022-01-27
社会性进步是必须在不断的革命、创新和改革中的，——尤其是社会某一新的历史阶段的初始期。但要注意，从逻辑上说，在新的历史阶段的初始期，从业和探索，通常都具有过渡性质。此时的“过渡性”特质是：不是所有改革都具创新性质，也不是所有创新都具革命意义。历史的经验值得注意。当革命、创新和改革成为一种时髦，必有不三不四的人狂热参与其中，因如此，假冒伪劣就不可避免。再加上，国人有信奉“淈泥扬波而随大流”的陈旧陋习，也会致“‘改革’掉革命”的思潮（有些人是不自觉）有泛浮之势。不过，从人民自身的角度上说，即使某些幼嫩存缺的改革，在“探索”“过渡”意义上，也具有合理性。这同时是说，不是所有改革都会被实践最终确证和选择。鲁迅说，人类的前行的历史，正如煤的形成，当时用大量的木材，结果却只是一小块。因此，一个为人民负责的、清醒的改革领导党，应不断地推进革命、改革，不断对改革进行总结和反思。用一句曾经（三十年前）十分时兴的话说，要“坚持实践检验真理”的原则，在实践的全面展开过程中，不断鉴别、反思，施以必要的斗争，以求得真理。无疑，这一反思是有痛苦的，但确是必须进行。反思要经常化，要有勇气和胆略，要有坚决改正错失的决心。不过，非不得已，就尽量避免颠覆性鉴别。要有平和的心态，以及科学的认识方法，在不断“探索”中向前“过渡”。这里请特别注意，从时代使命来讲，“公制共富”社会主义是当代人类指向性目标，一切改革和反思式改正，都应以此为底线，要在改革发生利益缠结时，以此，破除“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的政治迷盲。当前的问题是，在两个相反方向上的两种极端性态度。一是，保守性“护短”，容不得对改革、改革者的批评，面对批评，动辄扣以“反改革开放”的帽子。譬如，几天前，面对人们和政府要清算“当年少数人对国有资产的侵呑”的意见，立马就有人出来解释说“这是当年国企难以为继而不得已所采取的措施”，有人甚至近于蛮横地拎着“反改革开放”“反一部分人先富”等大把大把的“帽子”，——企图把一切不同意见压下去。二是，完全对改革持否定态度，以为社会主义只有一个固定化模式，一经确立，就万古不变。其实，这些人不懂得，历史发展，总处在赫拉克利特的“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的永恒的运动中。这些人忘记了，毛泽东当年提出的继续革命，有一个重要任务就是改革，口号是“一斗二批三改革”。当代历史清晰标明：从马克思到毛泽东，没有一个人有固定的模式化倾向，在大过渡的若干分段质的相对稳定中，前进的改革，有时，要有——改革——改“改革”……的历史递升的。有一点令人担心，在辩证的理论思维相当地缺乏的中国知识界，这两个极端化倾向仍是严重问题。并且，这两种极端化倾向，有时会有“快速颠覆式”的莫名其妙的互相转化，——“两极相通”的非理性版。在中国四十年的改革中，人民是抱有真实、诚实的热情的，并不断成长着。人民真诚地摸索，诚实地举着“实践检验真理”的旗帜，每一问题的出现，他们通常也及时地表达出来。比如，改开之初的奖金挂帅，人民群众批评为“一切朝钱看，怎能向前看”；再比如，一风吹搞农村大包干（局部极不发达地区，在一个时期里搞大包干，当然是可以实行和试验的），农民尖锐批评说“辛辛苦苦几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另比如，“全民经商”风、“事事承包”潮、“一股就灵”论，直至后来的MBO，人民群众批评其“吃公毁国”……等，均是及时的。最具典型性的有二：一是当年的通钢，有见地的一些工人联合起来，要求以更高价购买通钢，以保工人不下岗，国企资产不遭损；二是，以王宏斌为代表的聪明的南街人，以外圆内方的方略，一面以个人名义买了企业，实际在南街村内部统一“全村人集体占有资产”的共识（经济分配，在主体上实行类供给制之外，干部只拿250，其他人适当贯彻按劳取酬），——即仍保持集体所有制经济的性质 。实际上，在奖金挂帅并未推动各项工作发展的改革之初，至迟在“三农问题”出现时，就应及时“以实践检验真理”进行反思。人民也主张反思。但有少数所谓改革设计者并不十分管顾群众认识和意见，假“不争论”之名，欺（瞒）天过海，执意走自己的路。这里，展现了极少数人的不科学态度，也有极个别人其实对人民事业存有二心。特别可笑的是，如今，这些人已把“实践检验真理”的旗帜，严严“收藏”起来！今天的改革，在不少方面确成了沉重的话题。三农问题，“新三座大山”，贫富两极间的对立心理，社会性风气不好，竭泽而渔的行为，严重腐败损害党的形象，帝国主义以无赖般的“政治操弄”污毁我们，以罪恶的疯狂搅乱台海，阻我统一和社会主义的繁荣发展，……等等。以上的这些话题，可能让人心痛。但没有办法，——社会主义的良心正在回归越来越多的人们！而如今这个“社会主义”，正是极少数人想竭力回避的。这一回避，与回避剥削、阶级——甚至尽量不唱《国际歌》，具有逻辑一致性。重复——重申：不管怎么说，改革是应进行的。但当出现“‘稳定性’漏洞”时，就应暂停，或迂回调整——作改革之改革，倔意硬闯——醉死不认那壶酒钱，是极少数人怂恿“火中取栗”（甚至是推人进陷阱）的行为。这些人是自有叵测意图的。“我们的改革开放是有方向、有立场、有原则的。”党的十八大后，开始作“积重之返”的努力，“以伟大自我革命引领伟大社会革命”。这表明，我们党在“完全彻底为人民服务”的宗旨下，确有“自我纠错”的能力。“坚持实践检验真理”的命题，今天又回来了。——当近几年我党的会议、讲话和文件，一次次强调性地把“社会主义”特别是“共同富裕”作为事业定义词使用，一次次高颂毛泽东前无古人的丰功伟绩，一次次将“斗争”“革命”的词条跃入世人眼帘，一次次对“腐败的疯狂”和“资本的野蛮”进行惩治……人们的兴奋之情，不断地“流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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