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立虹：兔生肖的美丽传说——癸卯探寻兔文化之一

 

 

 

农历2023年是癸卯年，再度唤起兔生肖的话题，于是兔给予人们美好的印象，那行动敏捷、温顺乖巧的本性，那机智，谨慎，技巧，德行等多种象征，争相展现在人们脑海中，兔生肖神话故事和美丽传说更是迸发而出，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中国历史悠久，文化博大精深，荡漾在传统文化长河中的生肖文化也源远流长，每个生肖都有人们深深喜爱的动人传说，而兔生肖更是独树一帜，以其特有的绚丽多彩，美妙感人，脍炙人口，历久弥新，尤其是所蕴含的深遂人生启迪、难能可贵的牺牲精神，当之无愧的成为生肖文化耀眼明珠。

兔生肖最有影响也最美丽的传说，是后羿射日引出的玉兔神话故事。相传古时天上出现十个太阳，人间受尽酷热的煎熬，帝尧命令嫦娥丈夫后羿去和十个太阳交涉，推举一个或者轮流出现，保持天上一个太阳，可太阳们互不相让，于是后羿便用弓箭射下九个太阳，只剩一个太阳给予人间温暖和光明，接着又杀死猰貐，在洞庭湖砍断修蛇，并在中原一带桑林擒获封豨，受到人间的讴歌和称颂。哪料十个太阳的父亲——天帝，接受不了九个太阳儿子被射死的现实，大为恼火，非常憎恨后羿，粗暴下令后羿夫妻不准返回天庭。后来又闻悉嫦娥偷吃了后羿从西王母处请来不死之药，身子已经飞向天空，天帝一怒之下就把她变成了兔子，也就是传说中的月精，让她在月亮的广寒宫为天帝捣药。从此，月宫、嫦娥、玉兔便连在一起代表月亮，白兔也成为月的代称。因此，后羿嫦娥夫妻用造福人类的任劳任怨，无怨无悔，书写了后羿射日、嫦娥奔月、玉兔捣药的千古绝唱，至今依旧博得人间的赞美。由此所形成的“金乌西坠，玉兔东升”成语，所留下的诸如傅玄的“月中何有，白兔捣药”，贾岛的“上人分明见，玉兔潭底没”，辛弃疾的“著意登楼瞻玉兔，何人张幕遮银阙”各种称赞玉兔诗句，也成为千古传颂的佳句。

兔生肖最为生动也最具传奇的传说，是西王母三宝仙药演绎的神话故事。据说原先月宫只有蟾蜍并没有玉兔，玉兔的源于神仙西王母及其三宝，因为西王母有三足乌、九尾狐和玉兔三宝，三足乌主要是为西王母寻找珍食玉浆，因有功勋而被派往太阳家族；九尾狐专供西王母传唤使用，后来给大禹当过媒人；玉兔长年累月为西王母制造长生不老药，表现最勤劳，便被送上了月宫。当时嫦娥奔月后变为蟾蜍，过着“凉霄烟霭外，三五玉蟾秋”的寂寥生活，玉兔到来后，经常伴着玉兔捣药，生活增添了不少情趣，于是““攒柯半玉蟾，裛叶彰金兔”，蟾蜍玉兔成为月宫中不可分割的一体了。由于蟾蜍的糟糕形象，既与月神的柔和、娴静、典雅不相容，又与月神的自然形象发生激烈冲突，遂由玉兔替代蟾蜍成为美的代表，故而玉兔成了广寒仙子，月里嫦娥的再生形象。相传玉兔成为月宫一员，还引发了“夜光何德，死则又育。厥利维何，而顾菟在腹”的《天问》，不只是向天体发出“月亮，它具有什么品德，消亡了又再复生”的疑问，而且提出“月亮，究竟有什么好处，而抚育个兔儿在怀中”的问题，遗憾的是没有人能作答。约三百年后的东汉著名天文学家张衡，以“月者，阴精之宗，积而成兽，象兔”解开了迷团，用科学解释了玉兔的美丽传说。那时科学家们不仅发现太阳中有黑子，而且发现月亮中也有阴影，其状如树木，如湖泊，如山峦，如禽兽，且随季节变幻，而蟾蜍、玉兔、桂树的神话也得到进一步流传，以幻想的科学反映了中国古代在天文科学上的重要建树，比西欧和美洲人观察研究月球的历史，至少早五个多世纪，书写了中华民族的自豪。尤其是玉兔用自己坚持不懈捣药的坚韧，耐得住广寒宫寂寞清冷的意志，获得了广寒仙子的称号，众望所归取代蟾蜍成为月亮的代表。这对现在那些耐不住寂寞，坐不得冷板凳，不愿做艰苦细致的研究工作，不愿扑下身子做学问，只喜欢做表面文章的急功近利浮躁，应当是无情的鞭挞。

兔生肖最感人也最让人铭记的传说，是嫦娥偷吃仙药衍生的神话故事。相传远古时，嫦娥吞服长生不老药躲到月宫，樵夫吴刚在凡间不肯专心学习，却醉心於仙道，惹得天帝震怒，派神仙把他弄到月宫，告诉他砍倒桂树就可获仙术。那吴刚怎知道桂树会自动愈合，他砍一段桂树长一段，日复一日，吴刚伐桂不停，桂树愈合不止，得到仙术的愿望一直没有实现，可他仍坚持不断地砍下去。同时又发生三位神仙变成三个可怜老人，向狐狸、猴子、兔子求食的事情，兔子看到狐狸、猴子都有食物济助，唯独自己没有，就说“你们吃我的肉吧”，言毕纵身跃入火中将自己烧熟，神仙大受感动，把兔子送到月宫内，成了玉兔。于是月宫出现一个寂寞而美丽的仙子——嫦娥，整日以玉免为伴，一个叫吴刚的，在砍着永远向上生长的桂树……，玉兔、吴刚、嫦娥相依为命的情景，尽管过着没有人间那样温暖的冷清生活，却自娱自乐而让人间凡人向往。由于天神被玉兔感动，排十二生肖座次时将其排在第四位，即鼠牛虎之后、龙蛇之前。岷江太史公对玉兔献身精神非常敬佩，认为人世间你争我夺，弱肉强食，很容易会造成社会的不安宁，应当像玉兔一样有奉献精神，大家才会和睦相处，决心在石上雕刻玉兔，留给人间。每当月圆都要到岷江岸边最高处看月宫中的玉兔样，为确保玉兔雕刻生动准确，真诚请吴刚拿出桂花酒，邀请嫦娥一边饮酒一边修改玉兔草图，玉兔像雕刻好后，又诚邀岷江诸神作最后修改。所以岷江太史公的石雕玉兔，长耳、白毛、红玉双眼，既精神抖擞又乖巧可爱，也成为人间兔的造型，成为人类的好朋友！我们重温兔生肖传说，也要从牺牲自己、成全他人的牺牲精神打动天神，成为人们永远喜爱的生肖，联想到毛主席当年所说的共产党要感动人民大众这个上帝，正因为共产党人为人民幸福勇于牺牲自己，才有了人民群众“共产党像太阳照到哪里哪里亮”的拥戴。

尽管生肖兔还有类似龟兔赛跑的“兔牛赛跑”等传说，大都表达了对生肖兔的喜爱和美好的愿望，而“兔牛赛跑”则是人们对兔生肖没有成为第一的惋惜。不过，无论哪种传说，无论传说何等美丽动人，都像《一个美丽的传说》传唱的那样，把握兔传说象征春回大地的美丽，蕴含的神圣象征瑞祥之兆，益发珍视生肖兔蕴含的“前兔似锦”神话寓意，期望给勇敢者以智慧，给善良者以欢乐，也期望给懦弱者以坚强，给勤奋者以收获。

兔生肖美丽传说，让人们懂得它的珍贵，以“犯其至难而图其至远”的坚韧，化百年变局国内外挑战考验为机，激励勇敢者善良者“向最难之处攻坚，追求最远大的目标”，鼓舞鞭策懦弱者勤奋者艰难困苦，玉汝于成，立下愚公移山的志气，淬炼滴水穿石的毅力，不怕山高路远而获得成功。

兔生肖美丽传说，也让人们把它爱在心中，满载着“前兔似锦”“大展宏兔”“新春兔暖”的新春佳节美好期许，脚踏实地、埋头苦干，披荆斩棘、一往无前，历经天长地久而不失落，让明天的中国更美好。

 

（作者系昆仑策研究院高级研究员；来源：昆仑策网【原创】修订稿，作者授权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