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本文系身处疫情中心武汉的中南财经政法大学乔新生教授于1月25-27日所写的《封城日记》五篇，分别为：1. 必须坚决打赢现代生物战争；2. 加强对病原体管理是当务之急；3. 普及医疗知识的良好契机；4. 数字经济时代更应该重视财富的创造；5. 战胜新型冠状病毒十个建议。现合辑编发，虽文字较长，但内容丰富，见地独到，很有研究和参考价值。
2019年12月湖北省武汉爆发冠状病毒肺炎，2020年1月24日，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成功分离第一株病菌，并且对外公布了有关信息。曾经参与2003年中国非典型肺炎治疗工作的德国科学家携带自己的研究成果，马不停蹄地奔赴中国。这标志着国际社会针对此次疫情的战争已经打响。中国人民解放军医疗部队已经集结并且迅速奔赴武汉。湖北省武汉市在全国的支持下建设专门的医疗中心，几天后，中国湖北武汉市将会拥有专门的治疗冠状肺炎的医疗设施。这场突如其来的战争，最终会以中国胜利而告终。到目前为止，人们仍然在分析病毒的来源。一些科学家把目标锁定在野生动物，并且认定武汉汉口华南海鲜市场是病菌爆发地区。新闻媒体纷纷报道，此次爆发疫情可能与食用野生动物有关。部分科研工作者对外宣称，一些野生动物携带病毒，可是，自身具有抵抗能力，因此，可以作为传染物或者宿主传播疾病。令人感到不解的是，野生动物携带病毒，那么，野生动物身上的病毒又是从何而来呢？如果野生动物身上病毒是自然产生的，那么，这些野生动物为什么会产生这些病毒呢？这是一个需要科研工作者不断探索的问题。从科学角度来看，此次发生的冠状肺炎病毒和2003年中国发生的非典型肺炎具有高度的相似性。但是，二者又有本质的不同。科研工作者已经发现病毒出现了严重的变异现象。这究竟是自然变异，还是一些科研工作者通过实验室研发出来的新型肺炎病毒呢？湖北省武汉市发生冠状肺炎疫情之后，一些科研工作者飞赴武汉，他们希望能够获得病原体。可是，根据医疗管理规程，特别是根据我国突发事件应对法和我国流行病的管理办法，湖北省武汉市医疗机构和医疗工作者严格遵守有关病原体管理规定，没有向科研机构或者科研工作者提供有关病原体。这是为了防止病原体扩散而采取的有效措施。自然演进过程中，一些病毒会自然地变化，还有一些病毒会发生基因突变，这是人类所面临的重大挑战。除此之外，一些科研工作者为了获得所谓的研究成果，在实验室合成各种各样的病毒，他们借助于病原体开发新的病毒并且进行科学实验。如果能开发出治疗药物，科研工作者可以获得巨额的收益。发生在南方的“基因编辑”事件充分说明，科学永远都是一把双刃剑。科学研究的过程中，总有一些科研工作者希望借助于自己的“独门绝技”，为自己谋取社会利益或者商业利益。因此，发生在武汉这一场突然灾难，究竟是人为造成，还是自然造成，人们不得而知。按照许多科学家的说法，既然野生动物是载体，那么，拒绝贩卖野生动植物，就可以有效地防范冠状病毒肺炎。出于对大自然的敬畏，同时也出于自身安全考虑，人们应该和野生动物保持一定的距离，防止被野生动物携带的病毒感染。但现在的问题是，如果病毒不断地发生变异，而且冠状肺炎病毒和非典型病毒具有一定的相似性，那么，人们就不能不怀疑，这究竟是野生动物自身病毒的变异，还是人为改造的结果。生活在洁净的环境中，可以提高自身的免疫力，同时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防范外来物种入侵。此次发生在湖北武汉的这场灾难让人们更加充分地意识到，人们对自然界的认识还非常有限。既然我们把流行性病毒归咎于野生动物，那么，就应该了解野生动物的习性，了解野生动物为何携带病毒存活下去。如果我们能对野生动物的生存能力进行仔细研究评估，或许能够提高人们的免疫力，至少可以让人们在和野生动物和谐相处过程中，增强自身的抵抗力。传统的思维定势往往会限制人们的想象力。人们总是把野生动物看作是病毒的携带者，一方面强调要善待野生动物，另一方面却忽视了对野生动物的研究，结果导致人类爆发病毒疫情之后，总是被动防范。既然野生动物具有强大的生存能力，分类为什么不能仔细研究野生动物携带病毒的来源，进而对野生动物抗病毒有关机制进行深入分析呢？我们不得不承认，对于微生物世界存在的问题，人类知之甚少。2019年爆发的非洲猪瘟，曾经一度使中国肉食品供应出现问题。部分经济学家认为，非洲猪瘟的出现，只不过是造成中国肉食品供应短缺原因之一而不是根本原因，根本原因是中国在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的过程中，盲目地减少家庭养猪数量，结果导致中国肉食品供应紧张。究竟哪种说法是正确的值得认真研究。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无论是非洲猪瘟，还是冠状病毒，都促使我们不得不高度警惕，在微生物世界我们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笔者的建议是，第一，国家应当成立专门小组，研究所有病毒来龙去脉。如果浅尝辄止，把责任归咎于野生动物，并且减少野生动物，那么，最终很可能会导致生态环境进一步恶化。既然一些野生动物具有强大的生存能力，他们可以携带冠状病毒，那么，为什么不能进行仿生学研究，分析冠状病毒在野生动物身上生存和繁衍的基本规律，并且根据野生动物作出的生理反应，真正找到冠状病毒感染的内在机理呢？
第二，在病毒面前，人们只能被动预防。可是，如果冠状病毒属于衍生病毒或者属于非自然变异的病毒，人们是否应该提高警惕，防止一些科研工作者利用实验室合成病毒，进而发动生物战争呢？
人类为了避免大规模人道主义灾难，制定了许多国际公约。然而，正如人们所看到的那样，国际公约执行并不尽如人意。国际公约限制人类一些活动，可是，总有些组织或者个体违反人类制定的国际公约，人为地制造生态灾难。相对热兵器时代大规模常规战争，生物领域的战争似乎没有引起人们高度关注。如果一些不负责任的科研工作者，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人为地合成病毒，并且转嫁给野生动物，那么，不仅会导致野生动物受到牵连，而且更重要的是，会延误时间，转移视线，掩盖真相，从而使人类悲剧一再重演。对病毒进行有效保管，并且在病毒研究的过程中，建立跟踪档案，这对于保护人类的健康至关重要。如果一些科研工作者通过实验室基因编辑合成病毒，进而借助于野生动物传播病毒，那么，应当追究其法律责任。虽然一些科学家对发生在非洲的一些大规模流行性疾病进行深入研究之后发现，曾有少数国家在当地进行生物化学实验，可最终得出的结论仍然是，人类和野生动物不必要接触感染病毒。既然野生动物可以长期携带病毒，为什么不能对野生动物携带的病毒进行深入研究，并且对野生动物携带的病毒追根溯源呢？如果为了科学实验而使野生动物携带病毒，那么，科研工作者应当承担责任；如果是为了种族灭绝或者制造某种武器而使野生动物携带病毒，那么，应当追究生物战争发起者的刑事责任。笔者始终认为，把野生动物作为攻击的对象是不科学的。如果认为野生动物和人体接触，从而导致疫情暴发，食用野生动物应当承担法律责任，那么，就是将不同性质法律关系混淆在一起。食用野生动物违反刑法的规定，应当承担刑事责任。如果在突发事件应对过程中，违反法律规定，应当承担刑事责任或者行政责任。可是，如果人为地制造病毒或者利用野生动物传播病毒，是否应当追究其反人类的罪行呢？根据突发事件应对法以及刑法追究行政官员玩忽职守法律责任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必须对病毒本身进行深入研究，掌握病毒的来龙去脉，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消除隐患，防止疫情暴发。刑法明确规定，违反传染病防治法，传播或者造成传播严重危险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后果特别严重的，处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2003年非典型肺炎爆发，使中国人对传染病疫情有了深刻认识。但必须指出的是，突发事件应对和病毒的研究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任何情况下都应该提高警惕，防止出现现代生物战争。如果一个冠状病毒就可以导致整个城市处于封闭状态，那么，这样的战争成本巨大。我国医疗卫生主管部门一方面应当对冠状病毒的所有病原体进行仔细地保管，防止出现人为地扩散现象，另一方面必须对病原体进行深入的研究，并在此基础之上，发现事实真相。如果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卸给野生动物，而没有看到野生动物同样是无辜的，那么，面对未来现代生物战争，人们仍然束手无策。
发生在湖北武汉的冠状病毒疫情，充分考验了中国政府的动员能力。事实证明，中国国家治理能力无与伦比。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修建专门的医疗机构，收治患者，并且迅速从全国各地调动大量医务人员控制疫情，这在世界上绝无仅有。不要怀疑中国的国家治理能力，当然也不要怀疑人类文明发展中出现的各种邪恶的战争。对病原体实施严格管理，并在此基础之上，成立专门小组调查冠状病毒真正的来源，对于防患于未然具有非常重要的现实意义。
（2020-1-25）
2020年1月24日，美国驻武汉总领事馆宣布暂停运营，美国国务院已经决定签订承包合同，将美国在武汉总领事馆的工作人员以及在武汉的美国公民完全撤出。法国等一些国家驻武汉总领事馆也准备作出类似的决定，从武汉撤出工作人员和本国公民。这标志着一些西方国家对湖北武汉重大疫情已经有了新的判断。重大疫情发生之后，人们更愿意听取医疗专家的意见。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的专家已经在2020年1月24日分离出有关病毒，并且初步查明病毒的性质，为下一步治疗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可以肯定的是，依靠中国强大的国家治理能力，完全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消灭重大疫情。
问题就在于，西方国家为什么在关键的时刻宣布从湖北武汉撤出该国的公民并且关闭驻武汉总领事馆呢？
这是一个值得认真思考的问题。网络时代，各种信息满天飞。由于出现了“塔西佗陷阱”，人们更愿意相信非政府部门发布的有关信息。一些非政府组织或者个人假扮湖北武汉本地居民，在网络上发布许多谣言，令人不辨真伪。作为武汉市民，积极响应政府号召，每天端坐家中，能够获得的信息非常有限。处在漩涡的中心，实际上也是处在信息的孤岛上，如果没有互联网络和其他新闻媒体，很难了解身边正在发生的事情。那些绘声绘色讲述湖北武汉正在发生惊心动魄故事的一些所谓亲身经历者，绝大多数属于道听途说。他们发布的信息基本上来自于报纸、广播、电视或者互联网络，因为无法外出采访，他们很难获得真实的信息。如果一些不怀好意者，以自己的所谓亲身经历，向外界传递错误的信息，很可能会造成更大的混乱。所以，当一些新闻媒体朋友希望我能讲讲武汉故事的时候，我只能婉言谢绝，因为我除了自己的书房之外，没有其他了解信息的渠道。如果介绍我的藏书或者撰写读书心得，似乎又显得有些矫情。湖北武汉人和其他地方的居民相比未必能获得更多的信息。最好的办法是，将自己的所思所想写出来，而不是把自己看不到的东西编造出来。科研工作者夜以继日，研究新型肺炎病毒。可是，到目前为止，人们无法了解病毒的来源。虽然一些科研工作者大胆揣测，病毒来自于野生动物。部分科研工作者没有实地调查，把目标直接指向湖北汉口华南海鲜市场。但是，他们也承认，这只不过是一种合理的推断，而不是科学证明。2020年1月25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务委员会召开会议，专门听取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疫情防控工作汇报。强调坚定信心、同舟共济、科学防治、精准施策。中央政治局常委决定成立应对疫情工作领导小组，在中央政治局常务委员会领导下开展工作。党中央向湖北等疫情严重地区派出指导组，推动有关地方全面加强防控一线工作。这标志着党中央高度重视重大疫情，将会对重大疫情发生地区实施直接管理。这是党中央对人民负责的具体表现，同时也间接反映出包括湖北武汉在内重大疫情发生地区问题的严重性。
笔者认为，此次发生在湖北武汉的重大疫情，是2003年非典型肺炎疫情的延续。正如一些科研工作者发表的科研成果所指出的那样，与非典型肺炎病毒相比，病毒一些症状与非典型肺炎（严重急性呼吸道综合征）类似（《柳叶刀》2020年1月24日）。如果发生非典型肺炎（严重急性呼吸道综合征）之后分离出有关病毒，并且追根溯源，最终找到传染源，那么，可能不会爆发新型冠状病毒。正是由于科研工作者无法找到根源，大胆揣测是野生动物传染给人类，因此，才导致肺炎周期性复发。
细心的科研工作者已经发现，与造成严重急性呼吸道综合征的病毒相比，此次发现的病毒在关键部位存在变化，这究竟是自然变异，还是人为造成，需要科研工作者继续研究。科研工作者必须充分意识到，如果是病毒自然扩散，人类只要找到根源，即可避免类似的重大疫情再次发生；如果是人为地扩散，那么，要想找到根源将会非常困难，因为犯罪者一定会千方百计隐瞒事实的真相，转移视线，关键时刻，给人类造成重大灾难。笔者完全赞成自然科学家的观点，认为没有针对某个种群或者某个族群人为合成的病毒，因为这样做既不经济，同时也不可能。可是，如果针对不特定的人合成病毒，那么，有可能会在局部地区造成大面积地感染，从而使该地区经济瘫痪，社会混乱。病毒制造者不是为了消灭人类，而是为了破坏人类有序发展。如果能够在特定地区对不特定的人释放病毒，比如借助于野生动物或者空气传播病毒，不可能会造成大面积的死亡，但是，会影响到社会发展的计划，影响人们的生活质量。从这个角度来说，病毒扩散的目的就是要造成恐慌，让人们在不知所措中彻底失去抵抗的能力。
重大疫情控制过程中，应当做好两手准备：
第一，必须针对人群或者可能造成扩散的人群采取限制性措施，防止重大疫情继续扩散。党中央已经作出明确部署，全国各地已经宣布按照突发事件应对法和传染病防治法的规定，实行外来人口管理，并且对本地人口采取相对隔离措施，目的就是要防止重大疫情扩散。第二，应当针对病毒追根溯源，了解病毒发生的来龙去脉，并且采取切实有效的措施，彻底切断病毒来源。
如果病毒属于自然变异，那么，专家小组应当针对变异情况深入分析，寻找病毒本身的机理，提出解决方案。如果属于非自然变异，那么，应当采取果断措施，切断有关病原体传播的途径，防止一些科研机构比如一些人类基因管理机构打着科学研究的幌子，在实验室进行病毒编辑。如果一些人类基因管理机构管理不善，导致编辑之后的病毒扩散，那么，将会给人类造成难以估量的后果。
当务之急，是要加强防范措施，除了国家批准的从事病原体解剖研究的科研机构之外，应当禁止一些科研机构或者科研人员获取有关的病原体，因为这样做可以有效地防止一些科研机构管理不善导致病毒扩散，防止一些科研人员编辑病毒并且用于不可告人的目的。类似的悲剧再也不能重演。经过非典型肺炎（严重急性呼吸道综合征）战役之后，人们应当对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做好充分的准备。如果只是被动地防范，试图营造铜墙铁壁，众志成城的社会氛围，防止疫情扩散，那么，不可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被动防守，只是暂时的策略；主动出击，才应该成为战胜肺炎的方针政策。任何情况下都不能以牺牲科研工作者积极性创造性和主观能动性为代价，而应该集中兵力，研究病毒真正的来源，因为只有了解造成重大疫情病毒的最终来源，才能采取切实有效的措施，消除隐患。作为武汉人，对武汉的空气和水资源充分了解。建议党中央派出紧急状态管理部门，对武汉市的空气和水资源进行持续的检测。中国人民解放军防化部队应当早日进驻武汉，对武汉的空气和水资源进行有效的检测，必要的时候可以提取样本，在采取切实有效防止扩散措施情况下对有关病菌进行深入分析，发现其中的病毒，并且采取切实有效的措施，减少空气和水资源中有关污染源。湖北武汉处于中国的中心部位，承上启下，连接东西，贯通南北，如果不能从根本上找到病毒的来源，要想恢复秩序非常困难。建议党中央专门成立监测小组，对湖北省的空气质量和水资源质量进行全面调查，发现其中存在的病毒，并且对相关病毒来源进行全面监测，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发现罪魁祸首。传染病防治法和传染病防治法实施办法对传染病的防治制定了明确法律规范。作为法律工作者，笔者认为贯彻落实现行法律规范，核心就是要对重大疫情发生地区的水资源和空气资源进行有效的检测，并在此基础之上，公布有关环境污染情况，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从根本上切断病毒传染的渠道。局部人员控制固然有利于阻断病毒传播渠道。但是，在不了解病毒来源情况下，应当从大局入手，深入研究空气和水资源的病毒数量，因为只有这样，才能防止病毒在更大范围内积累和扩散。笔者始终认为，我国科研工作者应当兵分两路，一部分在医疗机构实施救助，另一部分必须寻找病毒的来源，如果发现病毒属于野生动物传染，那么，应当对野生动物的生存规律进行科学研究，并在此基础之上提高人类的免疫力；如果属于人为传播病毒，那么，应当查找编辑病毒的始作俑者，并且采取切实有效的措施，将犯罪分子绳之以法。基因编辑婴儿悲剧事件充分说明，如果允许一些科研工作者打着科学研究的幌子从事病毒编辑，那么，人类有可能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2020-1-26）
武汉成为典型肺炎重灾区。人们坐在家中，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好在互联网络异常发达，一些科技工作者通过互联网络传播有关医疗知识，消除人们的恐惧心理，同时也让人们了解如何与病毒和平相处。按照一些学者的说法，影响人类健康和生命的主要是细菌、病毒和基因。细菌通常都有细胞壁，因此，可以独立生存与扩散。他们就像是一个过又一个看不见随风飘散的种子，随时随地出现在人们的身边。科研工作者发现，只要破坏细胞壁，细菌就无法生存和扩散。因此，人类生产抗生素，专门破坏细胞壁，从而使细菌彻底完蛋。不过，现在已经产生了超级细菌，任何抗生素对他们都无法产生作用，在与细菌较量的过程中，人类还需要继续努力。病毒则没有细胞壁，因此，病毒无法独立生存和扩散。病毒必须在动物体内才能存活下去，一旦离开宿主，很短的时间内，病毒就会失去生存的能力。正因为如此，对感染病毒的患者进行适当的隔离，是防止扩散的最有效手段。当然，如果不了解病毒是否已经存在体内，病毒的感染者四处活动，那么，有可能会导致病毒继续扩散。正因为如此，面对典型肺炎，最有效的策略是，让每一个怀疑感染病毒的患者处于相对封闭的空间，因为只有这样，才能防止病毒扩散。如果患者已经走动，所经过的地方短时间内可能会被病毒感染。解决问题最好的策略是，消毒杀菌，与此同时，做好防范措施。消毒是对患者经过的地方进行病毒消灭，是一种被动应对方案，而积极的措施则是戴上防护用具，这样可以防止被病毒感染。病毒感染之后，无法对症下药。因为抗生素只能消灭细菌，但是，却无法直接杀死病毒。只不过每个人都一定的免疫力和抵抗力，如果能够增强免疫力和抵抗力，那么，可以在短时间内和病毒打成平手。当然，一些医学专家认为，只要找到病毒的弱点，那么，就可以筛选药物，对症下药。部分学者认为，对付细菌人类已经有了充足的手段，而对付病毒人类只能被动地防范，前者是主动进攻，后者则是被动防守。对付基因疾病，人类只能艰难探索，目前还没有找到最有效的防治手段。发生在湖北武汉的典型肺炎，属于病毒感染。既然病毒感染是一种寄生在患者身上的病毒，那么最有效的策略是，将每一个可能感染病毒的患者隔绝开来，因为只有这样，才能防止病毒扩散。不过，湖北省拥有几千万人口，武汉市拥有上千万人口，如果把湖北省武汉市的市民隔绝开来，有可能会带来一系列严重后果。国家市场监督管理总局、农业农村部、国家林业草原局已经发出通知，要求全国各地在重大疫情解除之前，禁止野生动物交易活动。全国各地对饲养繁育野生动物的场所实施隔离，严禁野生动物对外扩散和转运贩卖。各地的农贸市场、超级市场、餐饮单位、电子商务平台等经营场所，严禁任何形式的野生动物交易活动。这样做实际上是防范于未然，担心野生动物成为病毒的传染源。不过从目前的情况来看，限制野生动物作为传染源，不如全面普及有关病毒知识，要求全国人民采取切实有效的措施，防范可能到来的病毒入侵。笔者始终认为，病毒产生可能有两个方面的原因，一方面是自然产生，另一方面是人为产生。对于自然产生的病毒，人们应当采取隔离措施，譬如，对于野生动物身上的病毒，应当追根溯源，因为只有这样，才能防患于未然。对于人为产生的病毒，则应该保持高度警觉，因为这个世界并不太平，如果一些实验室或者一些科研工作者不怀好意，对病毒基因进行编辑，制造出具有超级感染能力的病毒，那么，有可能会给人类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防范病毒传播过程中应当采取下列措施：
首先，应当了解病毒产生的根源。科研工作者应当对病原体进行解剖，了解病毒发生的来龙去脉，并且对病毒产生的规律进行认真总结，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从根本上消除隐患。笔者始终认为，把病毒和基因区分开来固然重要，但正因人类科学发展已经出现了基因编辑技术，科研工作者可以对病毒进行基因编辑，因此，人类未来还会遇到怎样的病毒不得而知。虽然病毒和基因疾病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疾病，但是，如果不了解病毒的变异情况，或者不了解病毒基因编辑的情况，治疗过程中有可能会刻舟求剑。对病毒产生的根源进行深入调查，并且对病毒基因变化情况进行密切跟踪，并在此基础之上对科研机构和一些科研人员的科学实验进行深入调查，这对于人们了解病毒至关重要。
其次，既然病毒可以通过基因编辑技术进行编辑，那么，未来病毒有可能会继续传播，人类在抵抗病毒的过程中，不能寄希望于病毒自生自灭，因为病毒寄生于动物体内才能成活。既然人类继续生存繁衍，就必须和病毒作长期的斗争。在这场持久战中，人类一方面必须采取防范措施，防止已经知道的病毒继续扩散，另一方面，也要防止科学技术的发展特别是基因编辑技术的发展，使得新型病毒继续扩散。正如一些科研工作者分析典型病毒发现的那样，发生在湖北武汉市的典型肺炎病毒和当年非典型肺炎病毒具有形式上的相似性，二者关键区别就在于，其中一些关键结构发生变化，这究竟是自然变异的结果，还是人工基因编辑的结果，需要进行深入研究。人类科学技术发展已经能够对病毒进行基因编辑，因此，对病原体进行严格的管理，防止一些不合格的医疗机构或者不怀好意科技人员对病毒进行基因编辑，对于控制疫情具有非常重要的现实意义。科学技术进步，能够推动生产力的发展。但并非所有科学技术都对人类有利。人们在生产转基因产品的过程中，有可能会不知不觉中留下隐患。人类在病毒研究过程中，有可能会因为对病毒进行解剖实验，而导致病毒发生突变。某些科研工作者有可能会用自己特有的病毒控制技术，生产药物，牟取巨额的商业利益。对病原体进行有效的管理，并在此基础上加强对科学研究的管理，这是人类防范病毒扩散的题中应有之义。第三，人类面对灾难，必须充满自信，但是，任何时候都必须敬畏大自然。霍乱作为细菌曾经夺取数千万人的生命。而病毒无时无刻不生活在人们的中间，一旦病毒扩散，人们除了防范之外没有其他可行的措施。抗生素可以有效杀死细菌，可是，抗生素的广泛应用却给人类带来了新的挑战，如果出现超级细菌，那么，人类只能不断地研制更强抗生素与细菌作战。病毒生活在人们的体内，因此，人类必须学会和病毒和睦相处，尽管这种说法有些悲观。但是，只要考虑到人类生存的环境，有理由相信，人类在相当长的时间内，必须学会和病毒共生共存。研究病毒的同时，也应该研究人自身的免疫力，因为只有实现人体自身的平衡，才能“携带”病毒长期生存。同样道理，癌症作为基因疾病，可能会长期与人共同生存。既然人类本身携带各种各样的病毒，并且有可能存在基因疾病，那么，人类必须学会与病毒、细菌乃至基因疾病共进退，这才是人类赖以生存的根本。如果人类自身希望拥有洁净的生存空间，极力排斥细菌、病毒或者基因疾病，最终有可能会两败俱伤。学会宽恕和容忍不是鸵鸟政策，也不是绥靖主义，而是人类发展到一定阶段之后，必须面对的生存哲学。如果没有和病毒、细菌、基因疾病长期和平相处的思想准备，人类生存过程中就会不断地消耗自己的体力，甚至有可能会在抵抗细菌、病毒和基因疾病的过程中，过早地失去自己的生命。人类文明发展的过程中，曾经提出过改造自然、战胜自然的口号。然而现在看来，需要改造的自然本身就包括人类自己。如果人类在改造自然的过程中，没有学会改造自己，那么，所谓改造自然就是抓住自己的头发跳起来。改造自然的过程中，人类需要改造的不仅仅是自己的心态，同时也要改造人类与细菌、病毒、基因疾病和平相处的习惯以及生存方式。总有一天人们会意识到，病毒就像人们体内的各种细菌一样，只有实现平衡，才能保证人体健康。杀死病毒，可能会消除肺炎，但也可能会破坏平衡，引发新的灾难。相信科研工作者研究典型肺炎治疗方案过程中，不会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在这场人与大自然博弈中，人们需要关注的不仅仅是自身的健康，同时还要深入研究大自然的规律以及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2020-1-26）
2020年1月26日晚，湖北省人民政府新闻办公室就发生在武汉市的典型冠状肺炎重大疫情召开新闻发布会。武汉市市长明确表示，500多万人已经离开武汉，还有900万人留在城里。那些已经离开武汉的居民，究竟到哪里去了呢？新闻媒体运用大数据分析发现，离开武汉的武汉居民绝大多数前往河南信阳、南阳、驻马店、周口、商丘等地区，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武汉居民前往湖南、安徽、重庆、江西等地区，这标志着数据跟踪搜集整理，可以清晰地描绘武汉市民的活动轨迹。现在的问题是，无论是仍然坚守在武汉的市民，还是已经离开武汉的市民，他们的生活都要继续下去。如何确保离开武汉的居民能够得到妥善的安置，如何确保仍然坚守武汉的市民生活不会受到重大影响呢？中央已经作出明确部署，全国各地支援部队迅速赶到，生活物资源源不断地进入武汉。东北大白菜已经通过火车运输到达武昌，湖北省武汉市的生活物资得到补充。全军医疗工作者迅速驰往武汉，医务人员可以轮班更换。武汉市成为抗击典型肺炎的前线。在全国各地支持下，武汉市已经做好了打阵地战的准备。无论是生活物资的运输，还是医疗物资的补充，都需要付出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中央和省、市已经下拨专项财政资金，建筑公司已经开赴施工现场，全力以赴修建医疗技术设施。如果没有后续资金支持，没有大量物资供应，那么，抗击典型肺炎战争难以持续下去。因此，各行各业特别是物资生产单位，应当尽快恢复正常运转，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在这场战争中取得最后的胜利。一些医疗专家认为，应当延长假期，以便实现自然隔离，从而尽可能地防止肺炎传播；但是，也有一些经济学者认为，如果实行全面隔离，那么，短期可能会减少疾病蔓延，可是，整个国家经济将会彻底瘫痪。当务之急是要采取切实有效的措施，一方面防止重大疫情发生，另一方面必须尽快恢复生产，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确保中国经济不会因为发生重大疫情而失去动力。部分经济学者言之凿凿，由于我国湖北省武汉市发生重大疫情灾害，2020年中国经济增长有可能会降低0.3%，还有一些经济学者预测，如果不能在短期内控制重大疫情灾害，第二季度中国经济增长有可能会低于6%。所有这些预测都不能不令人提高警惕。但必须指出的是，人的生命重于泰山。当前首要任务仍然是控制重大疫情蔓延，积极救助患者，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确保重大疫情不会给人类带来更大的灾难。但是，如果生产停止，那么，中国经济增长速度将会急剧下滑，更重要的是，由于失去了工作岗位，很多家庭将会陷入困境。如果政府实施救助，那么，财政赤字必然会大幅度增加，如果政府为了解决困难而发行货币，有可能会出现严重的通货膨胀。因此，必须双管齐下，一方面必须加强医疗防范措施，派出最优秀的医务人员奔赴武汉，尽可能地控制重大疫情蔓延，另一方面必须尽快开工生产，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确保中国的经济不会因为发生重大疫情灾害而受到严重拖累。部分经济学者认为，按照“破窗理论”，如果发生重大疫情灾害，中国经济非但不会受到负面影响，反而会受到积极的刺激，中国经济增长速度有可能会加快。对于这种说法，人们姑妄听之。地震灾害发生之后，的确在短期内增加需求，刺激经济增长。但必须指出的是，由于重大疫情灾害具有破坏性，因此，不能寄希望于自然或者人为的灾害实现经济的增长。2020年中国的经济增长速度有可能会徘徊在6%左右。如果在第一季度能够控制重大疫情，第二季度恢复生产，那么，中国经济有可能会保持在6%左右增长速度。如果在第一季度无法有效地控制重大疫情继续蔓延，那么，中国经济增长速度有可能会下降到6%以下。中国应当争取在第一个季度控制疫情，并且尽快解除警报，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确保中国的经济增长达到6%以上。重大疫情对中国的国家治理能力是一次重大的考验。突发事件应对法颁布实施后，全国各地都制定了突发事件应急方案。但是很显然，某些地区制定突发事件应急方案的时候，似乎有些走过场。从一些地区政府反应来看，杂乱无章。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可能是在制定突发事件应急方案的时候存在严重的形式主义，在防范重大疫情灾害的时候存在严重的官僚主义。相信党中央会采取切实有效的措施，按照党纪国法对有关责任人作出严肃处理。笔者始终认为，中国突发事件应对系统卓有成效。发生在湖北武汉的重大疫情说明，一些地方在市场管理和社会治理方面仍然有待进一步完善。经过这次前所未有的考验，中国经济在高质量发展的过程中，一定会增加有关突发事件防范的内容。中国在追求经济增长速度的同时，一定会更加重视“五位一体”的发展理念。因为只有采取切实有效的措施，提高突发事件的应变能力，才能确保社会有序运转。
数字经济时代，突发事件给人们带来许多有益的启示。首先，中国发展电子商务过程中，如何借助于现有的物流系统，应对突发事件，改变经营业态，实现经济结构转换，这是需要各行各业认真考虑的问题。大数据分析可以有效地掌握湖北省武汉市居民的活动轨迹，但是正如人们所看到的那样，大数据分析可以帮助地方政府部门及时了解湖北省武汉市居民活动情况，但是，大数据分析并不能解决湖北省武汉市居民生活需求，一些地方仍然存在相互推诿、敷衍塞责、草菅人命的现象。如何在运用大数据分析人们行为轨迹的同时，实现资源的合理配置，这是需要人们认真研究的问题。
其次，数字经济的核心价值就在于，利用数据分析，及时掌握有关信息，进而合理地调配资源。按照一些电子商务经营者的说法，数字经济时代人们可以更好地实现计划经济。然而，如果数字经济只是实现市场资源的合理配置，而没有实现政府资源的合理配置，那么，应对突发事件过程中仍然会顾此失彼，挂一漏万。数字经济最大特点就在于，建立完整的数据库，通过对数据的分析整理，及时了解信息的流动情况，进而采取切实有效的措施合理配置资源。然而，如果政府没有纳入到数字经济系统，那么，在资源的配置中仍然会出现“肠梗阻”现象。解决这个问题的根本出路就在于，必须利用数字经济的观念改造政府系统，把政府官员活动轨迹纳入数字系统之中，成为数据库的有效组成部分。如果能让政府各项信息与市场各项信息有机对接起来，形成统一的数据库，那么，就可以建立动态的信息分布系统，有关信息专家可以借助于信息系统，了解政府的所作所为。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去中心化”。可以非常坦率地说，只有把政府的各项信息纳入数据库进行有效的管理，并且利用“区块链”对政府的信息进行相互认证和科学识别，才能督促政府官员切实履行自己的职责，在工作中减少形式主义和官僚主义。第三，只有掌握充分的数据，才能合理地调配资源。然而，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人们都必须充分意识到，数据毕竟只是数据，强调数据财产属性的时候，不能把数据和财富简单直接划等号。说到底，数据可以帮助人们创造财富，但是，数据本身不能变成人们的生活资料。湖北省武汉市重大疫情发生之后，全国各地运送物资的车队源源不断地进入湖北武汉，这充分说明湖北武汉市民并不孤单，他们在抗击典型肺炎重大疫情的时候，四面八方乡亲们正在以自己的方式奋战在生产的第一线。东北乡亲们生产大白菜发送到武汉，西南乡亲们采摘各种水果发送武汉，东南地区乡亲们日夜赶制口罩和防护用具发往武汉，西北地区乡亲们将储备的牛羊肉调配武汉。所有这些都充分说明，越是在重大疫情发生的时候，越是要重视生产。如果忽视了生产的重要性，重大疫情所产生的衍生性灾害可能会超过重大疫情本身。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决定了，可以调动一切力量，短时间内渡过难关。只有坚守岗位，努力工作，才能使中国经济尽快步入正轨。数字经济时代应当破除错误的思维定势，彻底改变资本主义社会的陈腐观念，不要以“破窗理论”来解释重大疫情带来的影响。灾难就是灾难，只有直面现实，积极应对，创造财富，才能转危为安。数字经济不是“虚拟经济”，强调数据的财产属性，但是，千万不能夸大数字经济的功能。数字经济时代可以更合理的配置资源，但是，要想创造幸福，还需要全体中国人民胼手胝足共同奋斗。
（2020-1-27）
不出人们意料，新型冠状病毒最初来自湖北武汉汉口华南海鲜市场。病毒通过直接传播、气溶胶传播和接触传播形成重大疫情。没有人怀疑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专家得出的结论。但是，我们必须意识到，湖北武汉汉口华南海鲜市场出售野生动物携带病毒可能是不争的事实，但是，野生动物携带的病毒究竟从何而来呢？这才是问题的关键。如果把病毒归结于野生动物，进而限制野生动物的运输和销售，那么，短期内可能会控制重大疫情，但是从长期来看，如果不了解野生动物携带传播病毒的基本规律，不了解病毒传播各种形式，重大疫情有可能会再次爆发。笔者认为，从根本上避免重大疫情发生，应当从以下十个方面入手。首先，建议中国人民解放军防化部队对湖北省武汉市所有水资源进行全面检测，对湖北省武汉市的主要自来水厂水资源进行跟踪测试，并在此基础之上对自来水厂的水资源质量进行有效的监督管理，因为只有这样，才能避免武汉市民在日常生活中使用水资源而导致免疫力下降，也只有这样才能有效防止水资源污染引发大面积病毒感染。对武汉市自来水厂进行水质监测，不是不相信湖北省武汉市自来水厂，恰恰相反，作为中国开埠最早城市之一，湖北省武汉市百年前就已经建设了自来水厂。武汉市自来水厂是中国城市最早的自来水厂之一。武汉市政府在自来水供应方面采取切实有效的措施，防止自来水遭到污染。但是，由于春节期间阴雨绵绵，自来水厂从长江和汉水提取生活用水，增加了自来水净化的难度。一些自来水厂的蓄水池处于开放的状态，能否在雨季确保自来水质量保持稳定，需要进行跟踪监测。因为只有这样，才能防止自来水质量下降，给市民健康带来负面影响。建议中国人民解放军防化部队专门对湖北省武汉市的自来水进行全面的检测，并在此基础之上，制定有关解决问题的方案，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确保湖北省武汉市自来水供应质量不断提高。需要特别指出的是，武汉市自来水质量长期保持稳定，只不过在重大疫情暴发时，应当优先考虑水资源的供应质量问题，如果能够借此机会进一步提高自来水的质量，那么，对于武汉市市民战胜重大疫情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其次，湖北省武汉市近些年来高度重视环境污染问题，采取一系列重大措施包括对产生污染的工厂关停并转，确保武汉市环境质量不断提高。但必须指出的是，湖北省武汉市处于长江中游江汉平原，武汉市的环境和周边地区的环境质量密切相关。由于缺少季风，每年冬季武汉市环境污染压力就会增大。2020年春节前夕，湖北省武汉市空气质量一直处于相对稳定的状态。环境监测部门采取一系列措施，密切监控环境各项指标。湖北省委和武汉市委高度重视，采取切实有效的措施，防止空气质量反弹，不过，正如人们所看到的那样，湖北省武汉市处在江河交汇处，自身很难有效地控制大气污染。建议中国人民解放军防化部队在湖北省武汉市各个重要监测点，密切监控湖北省武汉市的空气质量，并且对空气中的细菌、病毒进行有效拦截或者进行有效的识别，因为只有这样才能防止出现空气传播病毒的现象发生。湖北省武汉市工作的焦点主要集中在已经感染病毒的患者或者疑似感染病毒的患者身上，尚未对湖北省武汉市空气中病毒或者细菌的数量进行有效的监测。建议中国人民解放军防化部队专门对湖北省武汉市近期的空气质量特别是空气中的细菌和病毒进行有效的监测预报，因为这样做可以防止通过空气传染病毒，也可以通过对环境的预测预报，为中央作出重大决策部署提供可靠的参考数据。第三，湖北省武汉市市委市政府高度重视人民的身体健康，第一时间作出封闭城市的决定，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防止病毒进一步扩散。湖北省武汉市在控制重大疫情方面作出了巨大牺牲，在打赢这场重大疫情战争中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做出了突出的贡献。应当对湖北省武汉市市委市政府和武汉市民的巨大付出给予高度肯定。但必须指出的是，湖北省武汉市是一个拥有上千万人口的超级大城市。虽然湖北省武汉市已经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巧妙利用长江、汉水天堑，通过阻断公共交通等方式，防止病毒在武汉市内扩散。但必须指出的是，湖北省武汉市的人口甚至超过许多国家的人口，因此，重大疫情发生时，要想及时掌握各方面的情况非常困难。湖北省省长和武汉市市长在第一时间召开新闻发布会，通报有关情况。可是，作为湖北省和武汉市的行政首长，他们必须优先关注人民的身体健康，不能把主要精力和时间用于发布信息。因此，建议湖北省省委宣传部和武汉市市委宣传部在第一时间设立专门的网站，并且配备专门的人员，及时介绍湖北省武汉市在重大疫情控制过程中采取的措施，并且通过互联网络搜集有关意见，及时地通过专门网站向公众报告湖北省武汉市重大疫情的控制情况。第四，国家全面介入湖北省武汉市重大疫情的防治工作，对于控制疫情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根据传染病防治法和突发事件应对法，我国实行行政主导分级管理模式，各级政府各司其职，各负其责。湖北省武汉市人民政府不可能了解中央政府的资源调配情况，这就要求中央政府根据我国传染病防治法和突发事件应对法，建立全国统一的资源分配和信息发布系统。建议湖北省武汉市的信息发布网站，与中央政府相关信息发布网站有效对接，并且在内部形成数据互相印证的系统，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确保各项数据完整统一。建议中央政府尽快要求国家卫生医疗保健部门牵头设立专门的网站，并且把湖北省人民政府和武汉市政府有关重大疫情的信息网站整合在一起，及时发布全国性的信息，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缓解湖北省武汉市信息发布的压力，才能在重大疫情到来的时候确保湖北省人民政府发布的有关信息和中央政府掌握的有关信息准确无误。通俗地说，就是要在信息发布方面建立国家“统帅部”，在同一个平台发送有关信息。这样一方面地减少湖北省人民政府和武汉市人民政府发布有关信息的压力，另一方面也可以从全局的高度，统计分析相关数据，以便做到发布的信息准确无误。第五，根据我国传染病防治法以及突发事件应对法，一旦认定是重大疫情，国家将提供免费的诊疗服务。春节期间正是流感爆发期间，全国各地的医院通常会人满为患。由于发生在湖北武汉市的肺炎与传统的流感具有一定的相似性，因此，如何进行仔细的筛选，将肺炎患者和流感患者区分开来，然后分类诊治，这是需要医疗专家认真思考的问题。当前湖北省武汉市为了对人民群众的健康负责，采取的是所有病毒患者全面免费治疗的策略。这样做可以防患于未然，可以控制病毒扩散。但必须指出的是，肺炎患者和流感患者毕竟不完全一样，肺炎患者病毒扩散的能力相对较强，产生后果也可能较为严重，因此，医疗机构如何进行仔细识别，在准确诊断基础之上，实行分类治疗，这是医务工作者需要认真考虑的问题。当然，由于我国依法对重大疫情患者实行免费医疗，如果在对患者进行甄别过程中，一些患者为了接受免费医疗而不予配合，有可能会给工作带来麻烦。这就要求湖北省武汉市人民政府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尽可能地提供免费医疗服务，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真正防患于未然。第六，春节期间人员流动速度加快，因此，采取必要的隔离措施，对于防止病毒扩散具有非常重要的现实意义。但必须防止出现歧视现象。湖北省武汉市人口上千万，真正感染病毒的人数很少，绝大多数武汉市民不是病毒携带者，他们不可能导致病毒大面积扩散。各级地方政府在对流动人口实施管理的过程中，应当具体情况具体分析，万万不可一刀切，限制湖北乃至湖北武汉人员合理流动。建议中央政府出台政策，要求地方政府对来自湖北武汉的居民采取必要隔离措施，同时为他们提供基本的生活保障，譬如，开辟专门的医疗场所，为湖北武汉居民隔离观察提供便利条件等。南方一些省份在对来自湖北武汉的居民实施隔离观察的时候，不仅为他们提供基本的生活资料，而且为他们提供通信便利条件，让他们能及时了解外界的信息，并且向外界传递自己的信息。这样做一方面可以防止病毒扩散，另一方面也可以让湖北武汉居民在生活不受重大影响前提下，主动配合地方政府实施隔离观察工作。第七，这场突如其来的重大疫情，在一定程度上打乱了人们的生活节奏，也改变了中国资源配置状况。虽然重大疫情发生之后，那些生产医疗卫生用品的企业加班加点，满足市场供应，但是不可否认，许多企业因此而遭受重大损失。
中央政府应当考虑，重大疫情爆发期间，一些地方企业所遭受的损失，政府可以通过大规模减轻企业税收负担等方式，为企业东山再起创造条件。
建议中央政府考虑，适当减免湖北省武汉市企业的税收负担，让湖北省武汉市的企业得以喘息，并且有能力在重大疫情过后迅速恢复生产。如果湖北省武汉市的企业无法开工生产，或者因为缺乏劳动力而不能开足马力生产，那么，武汉市企业会遭受损失，湖北省乃至全国的经济也将会受到影响。恳请中央政府专门讨论减轻重大疫情暴发地区企业恢复生产问题，为湖北省武汉市企业实施税收减免政策，确保湖北省武汉市企业能尽快恢复元气，投入大生产浪潮之中，为国家创造更多的财富。第八，应当吸取2003年战胜非典型肺炎经验和教训，避免类似的悲剧发生。国家应当进一步加强对野生动物的管理，并在此基础上对野生动物携带病毒进行有效的检测，不能因为保护野生动物而放任自流，也不能因为一些野生动物具有天然的免疫力而对野生动物敬而远之。生态文明的核心价值就在于，人与野生动物和谐相处。既然野生动物具有强大的免疫力，能够长期携带病毒，那么，保护野生动物的同时，应当对野生动物自身免疫力进行深入研究，并且对野生动物携带病毒的来源进行跟踪调查。如果一些不怀好意者利用野生动物的免疫力携带病毒，进而造成病毒扩散，那么，应当追根溯源，将犯罪分子绳之以法。到目前为止，科研工作者只是发现某些野生动物携带病毒，可是，并不了解野生动物携带病毒的来源。这说明我国医学研究特别是传染病研究力量还有待进一步加强。建议中国人民解放军防化部队专家对野生动物携带的病毒进行跟踪调查，发现野生动物携带病毒真正的来源，因为只有这样，才能防止肺炎病毒再一次大面积扩散。第九，正如湖北省武汉市人民政府负责人所指出的那样，将一个拥有上千万人口规模的大城市封闭起来，需要付出巨大的政治勇气和决心。湖北省武汉市的市民为了防范病毒扩散作出了巨大的牺牲。然而，重大疫情过后正常的生活还要继续，未来武汉还要快速发展。中央政府和湖北省武汉市人民政府应当尽快制定有关解决问题的终极方案。确定治疗的标准，尽快恢复交通秩序，确保武汉市正常运转。只有不断地发展生产力，创造更多的财富，才有能力调动一切可以调动的资源战胜重大疾病。湖北省武汉市已经竭尽全力，防止重大疫情扩散。相信中央政府会调动全国的资源，帮助湖北省武汉市战胜困难。但是，何时解除禁闭措施，并且采取怎样的措施消除人们心理上的恐惧，这是中央政府和湖北省人民政府以及武汉市人民政府需要认真考虑的问题。中央指导小组已经进入湖北省武汉市。希望中央指导小组能根据重大疫情的变化情况，按照传染病防治法以及突发事件应对法，制定迅速解除湖北省武汉市有关封闭措施的具体方案。第十，美国国务院已经宣布将美国驻湖北省武汉市总领事馆的工作人员及其家属以及武汉市的美国公民撤离出去，这是一个非同寻常的举动。一方面会在国际社会产生示范效应，促使其他国家采取类似的行动，另一方面也标志着美国国务院或者美国政府对发生在湖北省武汉市重大疫情高度重视并且有自己的判断。突如其来重大疫情究竟如何发生，武汉市汉口华南海鲜市场的野生动物究竟携带哪些病毒，美国政府掌握哪些信息，所有这些都值得深入调查研究。由于美国政府决定撤离美国驻湖北武汉总领事馆的工作人员及其家属以及在武汉的美国公民，因此，中国外事部门应当及时地通报有关信息，并且征求各国驻武汉总领事馆的意见，一方面了解充分的信息，以便为各国驻武汉总领事馆提供良好的服务，另一方面可以通过各国驻武汉市总领事馆，了解更多关于湖北省武汉市重大疫情的信息，为世界卫生组织以及各国卫生组织共同防御重大疫情灾害建立良好的信息沟通平台。美国政府决定美国驻武汉市总领事馆工作人员及其家属撤离武汉市耐人寻味。相信国家外交部门会根据事态变化情况，提醒有关部门注意搜集相关信息，以便作出正确判断。专家预测，发生在湖北武汉的重大疫情已经进入“比较严峻复杂的时期”。（新华网2020年1月27日）“从全国来看，疫情还处于早期散发阶段”。“目前疫情防控正处于关键期”（http://www.xinhuanet.com/politics/2020-01/27/c_1125506387.htm）时间不等人。建议中央政府多管齐下，一方面集中力量加强诊断工作让患者早日出院，另一方面从战略高度思考问题，从根源上解决问题，防止肺炎重大疫情再次爆发。
（2020-1-27）
（作者系中南财经政法大学教授；来源：昆仑策网【作者授权】，转编自“乔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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