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懋仁：与时代不同调的歌曲该消停了！ - 昆仑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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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懋仁：与时代不同调的歌曲该消停了！
2021-10-28
最近，晚饭后在操场上散步的时候，偶尔听到一场迎新晚会。这是迎接新生的晚会。一些青年男女学生轮番站到舞台上，歌唱他们喜爱的歌曲。不过，听来听去，感觉这些歌曲都像是一种味道。这样的味道在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充斥着我们的电台、电视台，以及为数不多的舞台。歌词的主要内容几乎都是你情我爱之类。当然，在生活中，这确实是不会缺少的调味品，但如果生活中都是这样的调味品，连主菜和味道都没有的话，这似乎也不是太对头。在迎新会上，我恰好听到有几个女孩唱了一首《小雨》。我在网上搜了一下，找到一首歌名为《小雨》的歌词，但不知道网上找到这篇歌词，与女孩们唱的是不是同一首歌。
小雨轻轻地下，我的心中有了牵挂。雨水打湿头发，眼中的泪悄悄落下。我是否把你忘啦，我是否不再想啊……你是否嫁人去啦，你是否等着我啊。明天晴朗以后，我的心中了无牵挂……
不知道年轻人听了这样的歌之后，心里会有怎样的涟漪。只是在我看了之后，就想起了辛弃疾的词“为赋新词强说愁”。这首歌词是不是也是为赋新词强说爱呢？一会儿有牵挂，一会了无牵挂。或许歌词作者想表达他心绪不宁，但说来说去，这不过就是刚刚进入青春期的少年心中的朦胧而已，是一种初恋时的草莽罢了。当然，只说到这一首歌，证明不了什么。但现在我们的青年中似乎到处都是这样的歌曲，这似乎就有了一点问题。在学校的迎新标语上，写的是“心向祖国”，“空天报国，强国有我”，“传承红色基因，厚植家国情怀”等很有魅力和爆发力的声音。为什么在学生们歌唱的舞台上，几乎完全听不到这样铿锵有力、掷地有声的声音？至少这是不是太不协调了？在那动荡的十年里，我们听到的歌声也只是一种单一的腔调。那全是进行曲式的，有的甚至是高声嘶吼式的。这样的状态当然不正常，也不可能持久，所以，当港台的流行歌曲进来的时候，一下子就受到当时很多青年的欢迎。这其中主要的原因，那那种硬梆梆的声音听得太多了太久了。然而在建国初期的那十七年里，我们的歌声是丰富的，是多样性的。既有《歌唱祖国》的雄心与豪迈，也有《我的祖国》的柔情与眷恋；既有《敖包相会》的缱绻，也有《九九艳阳天》的缠绵。但这些歌声都是让人心情舒畅，情绪都是健康的，也是广大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近几十年来，我们的歌坛上似乎比较单一化，除了所谓流行歌曲之外，更多的形式、风格、意境似乎都远不够丰富，远远满足不了广大人民群众的需要。真正激发人民群众雄心与豪情的歌曲实在太少了，表现我们青年一代朝气蓬勃、蒸蒸日上的激情的歌曲也实在是太少了。我们的青年没有适合他们的歌曲可唱，连我们的孩子们也没有多少适合他们的歌曲可唱。他们不得不学着大人的样子，唱着什么《纤夫的爱》。这样的状态难道很正常吗？我们的时代是一个积极向上的时代，我们的国家是蒸蒸日上的国家，我们完全应该创作更多的符合今天这个时代的歌曲。然而，我们能够唱出来的真正适合今天人们内心感情和热情的歌曲居然是那么地少。小孩子没有什么歌可唱，大孩子也没有什么歌可唱，这是不是我们这个时代的一些悲哀？迎新会上，那种单一格调的状态，不是一年两年了，也不是三年五年了，而是有很多年了。每年都有校园歌手大赛。可是歌手们唱出来的歌，在曲调上，在格调上，几乎千篇一律。我不知道，这样的状态，唱歌的人不觉得乏味吗？听歌的人也不觉得乏味吗？我们的内心是不是也是这么乏味？说来说去，歌坛上的这种状态，少不了在娱乐界上资本的作妖。娱乐界资本为了赚钱，专门创作一些他们自以为能够吸引听众，特别是年轻听众的歌曲。然而，从某种意义上说，这类资本的所谓投其所好，其实做得很愚蠢。因为他们所谓投其所好的，只是这些资本的代言人，以及他们所想象的个别或者少数听众们的喜好而已，而并不是真正的大众的喜闻乐见。正如在影视界中，所谓商业味浓的影视作品，有多少有高格调与高品味？说他们在散播低俗和庸俗，真是不冤枉他们。所谓一切以市场需要为标准，这里的市场需要就成了低俗与庸俗的代表。在十年动乱时期，原来在十七年间创造的优秀歌曲，很多都不允许播放了。然而有一天，学校的广播室突然播放出《解放军同志请你停一停》的歌曲。这首在五十年代创作的哈萨克风格的歌曲，让在宿舍里正百无聊赖的学生们，一下子就振奋起来。这首歌本来就非常美，久未听到，突然在这样的环境里重新欣赏到了，心里焉能不喜不悦？在今天的歌坛上，似乎很少有这样让人喜悦和振奋的歌曲了。这与我们今天的时代是严重不相吻合的。在娱乐资本的污染下，所谓个人的，所谓隐私的东西，一下子就成了所谓流行的东西。但这些东西，并不为广大人民群众所喜所爱。所以娱乐资本一直在哀叹，所谓歌坛久衰不盛，这难道不就是他们自己所造成的吗？（作者系北京航空航天大学教授、昆仑策研究院高级研究员；来源：昆仑策网【作者授权】，修订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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