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立虹：警惕“以厂为家”的误读误导 ——重温习近平理直气壮做强做优做大国有企业之四

习近平总书记多次作出做强做优做大国有企业的重要指示，强调“国有企业是壮大国家综合实力、保障人民共同利益的重要力量，必须理直气壮做强做优做大，不断增强活力、影响力、抗风险能力，实现国有资产保值增值”（习近平：理直气壮做强做优做大国有企业，新华网2016年07月04日，来源：新华社）。而曾经唱得很响的“以厂为家”，伴随公有制企业工人阶级主人公责任感而生，一度成为国营集体企业的灵魂，其兴衰历程折射出国有企业的命运，也启示着做大做优国有企业的路径，更警示着当今国企改革的方向。故而发表系列感悟，此为第四篇。

 

现在很多企业想到了当年“以厂为家”的许多好，又重新提出“以厂为家”，尤其是私企老板喊得最响，却无视“以厂为家”的基本前提和必要的环境条件，简单地把“以厂为家”与“工人奉献牺牲”划等号，甚至把“以厂为家”当作追求利益最大化的工具，这种严重的歪曲和误读，无疑是对打工群体的雪上加霜。因此，有必要重新认识“以厂为家”的深刻内涵，认清私企老板阉割“以厂为家”的本质，坚持新时代工人主人翁的政治自信和思想武装，推动工人、厂长和企业三位一体的“以厂为家”。

一、 全面准确理解“以厂为家”，不能出现立场错位的任性歪曲和肆意亵渎。

“以厂为家”，是社会主义热土成长起来的当家作主参天大树，是社会主义企业滋养的主人公硕果，是工人阶级作为领导阶级的责任感标识，既表现着工人阶级的高度政治自觉，又反映着公有制企业及其厂长为代表的领导与工人共奔一个目标的作为，更凝聚着社会主义大合唱美妙乐章，必须全面准确理解，不能有任何的歪曲和亵渎。

1、把握“以厂为家”的要旨。所谓“以厂为家”，是工人与企业共命运的政治自觉，一心扑在工作上的奉献牺牲，也是厂长及大大小小领导一心为企业的合奏，能够与工人同甘共苦和率先垂范榜样力量的体现，还是企业解除工人后顾之忧，创造工人发挥主人公精神环境条件的写照。正如老作家草明笔记记载的“工人当家做主人、不受气，受到尊重，从感情上和党亲；他们努力回报国家，一人做好工作还不够，要把上下三班的人都联合。这些都是新中国成立后，职工积极性被充分调动释放的潜能。”她1954年至1964年在鞍钢与工人们共同劳动、共同生活。以全国先进生产者李绍奎为人物原型，创作的长篇小说《乘风破浪》，描绘了当时鞍钢以厂为家火热的生产场景。草明采访过孟泰、李绍奎、陈效法、王崇伦等鞍钢模范人物，她的女儿、89岁的欧阳代娜老人整理草明的采访笔记，其中就有“孟泰谦虚，一个劲儿地问自己还能做些什么？李绍奎肯干，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给自己干活，难道还能偷懒吗’。劳模们先进，广大职工也不落后。1953年，李绍奎带领八号平炉职工为国家增产15000吨优质钢，其他炉工都要来八号炉；1958年又创造平炉装入量全厂最高纪录……”。由此可以看出，“以厂为家”的主角，既是工人也是厂长，既是主人公的创造也是工厂提供的环境条件，三者缺一不可，工人以厂为家的奉献离不开厂长、车间主任的共振，也离不开企业的环境和平台。

2、读懂“以厂为家”的辩证关系。正确解读“以厂为家”，必须运用辩证法弄通其中相互作用的关系，亦即认识“以厂为家”与企业必要的同频共振关系。“以厂为家”的基本前提，是企业为工人创造了“以厂为家”的基本环境，工人能够把厂当成家；“以厂为家”的必要条件，是厂长包括私企老板与工人同甘共苦，能够让工人有“以厂为家”的主人资格；“以厂为家”的根本，是工人能够在企业有主人翁地位，能够发挥主人翁作用，主动自觉为企业奉献牺牲。因此，必须避免从字面僵化教条理解“以厂为家”，如果企业不为工人创造任何“家”的条件和氛围，不能解除工人“以厂为家”的后顾之忧，单方面强求工人以厂为家，就是歪曲曲解“以厂为家”；如果企业老板依旧站在与工人对立的地位，只是把工人“以厂为家”当作追求利益最大化的手段，偏面地畸形地胁迫工人以厂为家，不但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以厂为家”，而且是阉割乃至颠覆“以厂为家”，是榨取工人血汗的时髦手段和新名堂。即使在最有条件最有资格提倡“以厂为家”的国有企业，假如只是偏面要求工人公而忘私以厂为家，领导干部却高高在上，贪吃贪占甚至腐败堕落，也必定是对“以厂为家”的亵渎。所以“以厂为家”，既不是工人跳单身舞，也不是厂长置身事外当看客，更不是企业不需付出的无本万利，其准确定位是工人、厂长和企业的大合唱。

3、重视两个知名企业家关于“以厂为家”的代表性观点。厂长经理和众多私企老板对“以厂为家”有着不同的理解，但大多数是站在自己立场上大同小异的解读，仅有极少数着眼从企业长远发展角度去诠释，而柳传志和任正非便是其中代表，并能够增强人们对“以厂为家”的认识。一是柳传志判定工人不能把企业当作真正的家，当年联想大裁员员工发出《联想不是家》的哀怨，柳传志回应“员工在联想既要有感到温馨的一面，更会有奋勇争先而感到压力的另一面，因此不能把企业当成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家是必然的。在家里，子女可以有各种缺点，犯各种错误，父母最终都是宽容的。企业则不可能是这样的”，柳传志一语道出了私企不能“以厂为家”的本性。二是任正非认为不需要工人感恩式的“以厂为家”，华为发展战略被称作以毛泽东思想为魂，任正非也被冠以“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最成功的企业家，而任正非把华为与员工公司的关系界定为“不需要感恩，只需要契约”的平等信任，否定了私企普遍存在的“如果一个公司能够给员工提供好的工作环境、好的收入并能够让员工不断成长，那么员工就应该有一种感恩的心”的“以厂为家”，认为“华为与员工之间是一种契约信任的关系，不会用感恩或者情感作为纽带”（参自《要你以厂为家，都是在耍流氓》，地产三哥09-13 11:27），还明确提出不应过度弘扬“以厂为家”、“以企业为家”，如果提出一个令员工的生命中只有工作这一件事，而忘记生活的企业，是不能称为优秀企业的（胡艳丽《寻路华为的无敌之方》，经济参考2014-10-21，来源：上海证券报）。柳传志的工人不能把企业当作真正的家，任正非的不需要有感恩性质的“以厂为家”，是两种有代表性的又迥然不同的“以厂为家”观点，特别阐释了私企不能“以厂为家”的缘由，也为重唱“以厂为家”注射了清醒剂，进而启示重唱“以厂为家”必须跨过的沟坎和逾越的障碍。

二、警惕“以厂为家”的严重误区，不能听任要挟性、盘剥性泛滥和偏面灌输误导。

“以厂为家”，是凝聚共产主义风格的公而忘私，是自觉自愿抛弃个人利益的奉献牺牲，体现着个人高度政治觉悟与集体浓郁氛围的结合，既不是私企老板追逐私利的工具，也不是经过高级包装的盘剥手段，绝不能把“以厂为家”变成强制工人的奉献，也不能站在私企老板立场上误导工人无条件牺牲。

1、私企老板越来越多拿“以厂为家”要挟工人。“以厂为家”很光荣，口号很响亮，于是一些私企老板就把它当作要挟工人的工具。据网络披露，2019年春节前，一家私企通知员工“以厂为家”，加班不回家过年，还有500元奖励。春节年关临近部分企业接到很多订单，要求员工不回家过年留在厂里加班，本来是件好事，为什么工人要在网上吐槽呢？因为他们一年四季都围着机器忙碌，渴盼着过年放假回家团聚，偏偏老板在工人盼望已久的放假时间，提出要“以厂为家”，打破了打工者一年回家过一次年的愿望，自然产生看不上500元奖金的满腹委屈。究竟是工人觉悟不高还是老板不近人情刻薄呢？为什么打工者认定工厂不是他们的家，他们家在远方？根本原因是老板从未替工人着想，也没有把打工的当成家人（参自《工厂通知员工“以厂为家”，不回家过年有500奖励，员工以为听错》，网易首页 > 网易号2019-01-22 ），显然，多数提倡“感恩奉献、以厂为家”的老板，实质是想通过这种伪文化来降低企业管理成本或人工成本（《要你以厂为家，都是在耍流氓》，地产三哥09-13 11:27）。“以厂为家”从自觉主动行为，演变为老板对工人的变相要挟，也就完全背离了以厂为家的本意和初衷。

2、“以厂为家”正在成为老板们新的盘剥手段。网上有一篇孙运波《让以厂为家见鬼去吧》（博锐管理在线 2008年11月20日），非常尖锐地道出了现今以厂为家的难度。文章说“以厂为家”是计划经济的口号，在当时特定的历史环境下，曾经激励了一代又一代工人抛家舍业，一心扑到工作上，但今天市场经济体制的环境，现代企业制度的管理方式，已经使“以厂为家”蜕变为新的盘剥手段。这表现为两个方面：一是公司事VS个人私事，传统“以厂为家”提倡“公司的事再小也是大事，个人的事再大也是小事”，可那时个人的事组织上都管，工人可以放心地以厂为家，可现在很多企业仍将此视为金科玉律，却不考虑员工妻子临产不能照料、母亲生病不能行孝的实际，此等只强调公司的绝对强势地位，而无视员工实际困难的“以厂为家”，压得员工喘不过起来。如果企业老板能够尊重关心员工，把员工生活家庭困难看作与工作一样重要，员工才有可能放心的以厂为家。二是奉献VS个人利益。七十年代“以厂为家”为企业奉献自己的一切，代表了工人的思想道德水平，但今天企业姓“私”，与那个时代企业姓“公”，以厂为家为国家奉献，有着本质不同。老板让以厂为家无私奉献，把谁抱怨工作时间长当作没有奉献精神，把谁向老板要加班补偿扣上没有觉悟的大帽子，实际是为了自己的私利，把“以厂为家”沦落为经过高级包装的新的盘剥手段。这种利用“以厂为家”造成对员工的心理伤害和利益侵犯，不能不说是市场经济的“神奇”作用，也不能不引起社会的高度警惕。

3、“以厂为家”的偏面灌输和误导。随着私有化泛滥，资本控制舆论愈加严重，而“以厂为家”的宣传和培训，也站在私企老板的立场进行偏面灌输和误导，散发着资本血淋淋的铜臭。有家很红的培训公司，其员工激励培训教程特设“以厂为家的主人翁精神”专题，尽管有很多可贵之处，但却始终以私企老板的口吻，一味要求工人应该怎样为企业舍弃个人利益，怎样牺牲自己为老板多做贡献，闭口不谈老板和企业如何创造“以厂为家”的环境条件，如何给工人“家”的温暖激励工人以厂为家，整个主人翁精神培训系列课程完全是站在私企老板立场上的以偏概全的误导。即使概论中“一个企业发展成百年基业，离不开员工具有主人翁精神，一个企业消除各种铺张浪费，离不开员工以主人翁心态献计献策，一个企业保持持续核心竞争力，离不开员工主人翁心态，不断发明创新，引领潮流”颇有见地，也掩盖不住把“员工认为老板靠压榨打工者才发家致富”判定没有主人翁精神的武断，而第一章把员工主人翁精神仅仅归结为“引爆自己潜能最大化，为企业增加效益最大化”，第二章把员工主人翁心态概括为“员工为企业创造更大效益”“不找任何借口”，并以“公司就是一个岗位股份制公司，老板和员工都是股东，老板投入货币资本，员工投入人力资本”的类比，推断出“员工不是企业主人，是岗位主人”结论，第八章提高业绩做好主人翁，要求工人主动做事让上司或老板满意，一连提出多个做任何事都不拒绝、遇到任何困难和挑战绝不放弃的“否则就一票否决”，第十章培养主人翁精神的良好习惯，要求工人“从企业角度去说去做，为企业开源节流，处处为企业节省花钱和降低成本，对老板有同理心，换位思考”，洋洋洒洒十章，没有一句说老板和企业应该怎么做工人才能以厂为家，没有一句让工人积极参与管理，提合理化建议献计献策（参自豆氏引爆员工激励培训系列课程之以厂为家的主人翁精神，博锐管理在线2018-11-23 ）。凡属此类不能正确引导工人怎样挺起腰杆做事，打着“以厂为家”招牌把工人驯服成私企老板的工具，都是“以厂为家”的偏面灌输和误导。

三、“以厂为家”应当加强新时代思想武装，坚定工人主人翁的政治自信。

“以厂为家”，是社会主义公有制企业的产物，是工人阶级主人翁精神的创造，而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下，只有坚定全心全意依靠工人阶级和扩大基层民主政治的政治自信，善于发掘新时代“以厂为家”的价值，才能有效推动各类企业尤其是非公有制企业的“以厂为家”。

1、坚定工人主人翁的政治自信，增强新时代“以厂为家”的政治自觉。过去工人是企业的主人，工人与企业的关系是主人与“家”的关系，常用“以厂为家”表达职工主人翁精神和实现主人翁精神的载体，而当今工人在私企中是打工者，与企业是雇佣关系，有人因此否定工人阶级主人翁地位，难以做到行使主人翁权力的以厂为家。习近平总书记则旗帜鲜明指出“我们要想办法调动一线工人、制造业工人、农民工的积极性，这也是社会主义的本质要求。工人阶级是主人翁，主人翁地位要体现出来”（习近平：主人翁的地位要体现出来，人民网2016年03月05日）。新时代党的领袖提出的工人阶级是主人翁和怎样发挥主人翁两大课题，并从社会主义本质出发，充分肯定了中国工人阶级主人翁的身份，强调了工人阶级积极性、创造性的发挥，在推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事业向前发展过程中，必然更为充分地发挥当家做主的能动作用。因此，首先要坚定当今以农民工为主体的工人阶级是主人翁的自信，尽管那些公知和私企老板很难接受这个现实，但“中国共产党是工人阶级的先锋队”的性质，国家宪法明确规定的工人阶级领导地位，又决定了工人阶级主人翁地位的不可置疑性，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站在党和国家大局的战略高度，充分肯定了工人阶级的主人翁地位、生力军作用，又进一步坚定了工人阶级主人翁地位不可动摇性。其次，立足依靠工人阶级和扩大基层民主政治，发挥工人阶级主人翁作用。面对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大背景和工人普遍在私企打工的实际，必须按照习近平总书记“扩大人民有序政治参与，保证人民依法实行民主选举、民主协商、民主决策、民主管理、民主监督”和“不论时代怎样变迁，不论社会怎样变化，我们党全心全意依靠工人阶级的根本方针都不能忘记、不能淡化，我国工人阶级地位和作用都不容动摇、不容忽视”的要求，从落实全心全意依靠工人阶级的实际出发，健全以职工代表大会为基本形式的企业民主管理制度，保障职工参与管理和监督的民主权利，让包括私企在内的工人通过厂务公开民主管理，“直接行使民主权利，依法管理自己的事情”，具体表达工人阶级主人翁的意志，而这个落实广大工人的知情权、参与权、表达权、监督权的过程，正是激发工人阶级以厂为家的过程。三是防止“以厂为家”扭曲，也必须按照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全心全意依靠工人阶级不能只当口号喊、标签贴，而要贯彻到党和国家政策制定、工作推进全过程，落实到企业生产经营各方面”（参自《确立科学把握工人阶级主人翁地位的重大指导原则》，搜狐2019-03-29），把切实维护职工合法民主权利与“以厂为家”结合起来，在确保工人根本利益基础上开展“以厂为家”，杜绝“以厂为家”成为私企老板追逐利益最大化的工具，真正释放“以厂为家”的正能量。

2、尊重劳动尊重创造，充分发掘“以厂为家”精神的时代价值。习近平总书记强调，社会主义是干出来的，新时代也是干出来的。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根本上要靠包括工人阶级在内的全体人民的劳动、创造、奉献。工人阶级“以厂为家”精神所凸显的“干”的特征，新时代“以厂为家”鲜明特征，就是将主人翁意识转化为弘扬劳动光荣，劳动伟大的高度政治自觉，她以正确认识和理解劳动、弘扬劳动精神，直接挑战鄙视劳动、拒绝劳动的寄生虫阶层，旗帜鲜明反对“老板不劳动”“劳模不劳动”的反常怪胎，赋予了“以厂为家”的时代内涵。习近平总书记曾在相关讲话中严肃批评“那种无视我国工人阶级成长进步的观点，那种无视我国工人阶级主力军作用的观点，那种以为科技进步条件下工人阶级越来越无足轻重的观点，都是错误的、有害的”，并强调，“无论时代条件如何变化，我们始终都要崇尚劳动、尊重劳动者，始终重视发挥工人阶级和广大劳动群众的主力军作用”（确立科学把握工人阶级主人翁地位的重大指导原则，搜狐2019-03-29）。新时代“以厂为家”精神的具体表达，就是工人在本职工作中充分发挥积极性、主动性和创造性，在落实“劳动最光荣、劳动最崇高、劳动最伟大、劳动最美丽。全社会都应该尊敬劳动模范、弘扬劳模精神，让诚实劳动、勤勉工作蔚然成风”（2018年4月30日，习近平给中国劳动关系学院劳模本科班学员的回信）中发挥工人阶级主人翁作用。正是这种“诚实劳动、勤勉工作”的自觉，用勤劳的双手、智慧的大脑挺在最前面的责任担当，既彰显了鄙弃投机钻营，反对好逸恶劳，弘扬劳动光荣劳动伟大的价值观，也以主动自觉用实实在在的劳动，与玷污劳动、玷污“以厂为家”的老板进行无声的抗争，书写了以车间为家、以厂为家、以企为家、以国为家的新篇章。

3、“以厂为家”要落脚到展示了社会主义大“家”的力量。社会主义的优越性不仅是能够集中力量办大事，而且能够使每个家庭成员感受到社会主义的温暖。那个有“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的铁人王进喜，能够迸发出“宁肯少活二十年，拼命也要拿下大油田”的震撼力量，根本原因是共和国是他的家，企业是他的家，他作为主人要改变“家”的面貌；那个“只有树立主人翁精神，我们的国家才能富强”的鞍钢老英雄孟泰，能够爱厂如家、爱炉如命、忘我工作，是因为他尝够了没有“家”的辛酸，倍加珍惜当家作主的不易；那个“身在井下数百米，胸怀世界三十亿”的开滦老劳模侯占友，能够面对烈火用水把自己全身浇湿，奋不顾身爬上井架，手提水枪扑向火势最猛的地方，能够不计较个人得失，在“四五”期间参加491个工作日义务劳动，从1971年至1975年义务做工2316个，被称为“地球转一圈，他转一圈半”的人，能够退休后，坚持9年开山劈石、挑土栽树将赵各庄矿旁的一座荒山改造成公园，被誉为“当代愚公”，也是源于他作为国家主人，企业主人的强烈责任感。他们享受到社会主义大“家”温暖，也就有了以厂为家的拼搏奉献，铸就了主人翁形象，成为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脊梁”，成为中华民族的英雄（引自皮光灿：主人翁地位是干出来的）。有首歌叫《我想有个家》，之所以传唱至今就在于表达了人们对家的渴望，而工人阶级主体农民工对“家”的渴求则更为炽烈。新时代的企业，无论是国有企业，混合制企业，还是非公企业，也都要成为工人们向往的“家”，真正成为他们安身立命之地，感受到爱心、关心和热心交织的地方，成为享受亲人呵护，体会安全和温暖的地方，显示挺值腰杆说话做事的主人姿态。

参考文献：

1、习近平：主人翁的地位要体现出来，人民网2016年03月05日；

2、宋方敏《为什么不能用捍卫私营经济的勇气来捍卫国有经济？》，四月网2018-09-17；

3、《要你以厂为家，都是在耍流氓》，地产三哥09-13 ；

4、确立科学把握工人阶级主人翁地位的重大指导原则，搜狐2019-03-29；

5、皮光灿：主人翁地位是干出来的；

致谢河南好友王坤鹏提供观点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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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系昆仑策研究院高级研究员；来源：昆仑策网【原创】，有修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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