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产党宣言》：一盏永不熄灭的灯塔，依然在变革世界！

 

图片来自美国共产党官网

 

《共产党宣言》依然在变革世界！

（华中师范大学国外马克思主义政党研究中心  胡广慧  编译）

 

编者按：自1848年发表以来，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共产党宣言》所蕴含的真理至今仍闪耀着璀璨的光芒。《共产党宣言》宣告了工人阶级科学世界观的诞生，同时宣布人类社会进入了一个探索和走向彻底解放的新时代。《共产党宣言》中所阐述的一般原理，“两个必然”与“两个决不会”、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必须强调共产主义思想体系的指导、客观物质条件是革命意识得以产生的基础等理论始终指导着人类迈向共产主义社会的历史进程。2020年，回望《共产党宣言》诞生以来的172年，世界政治风云变幻，社会思潮百年激荡，它像一盏永不熄灭的灯塔，指引着人类对和平、自由、幸福与美好的追求，照亮理想社会的前进方向。即使在苏东剧变后，社会主义步入低潮，“世界未有之大变局”下也面临着诸多挑战和现实问题，但“正如废奴主义者所说，那是我们的北极星！”本文系“民主与社会主义通讯委员会”（CCDS）全国联席主席保罗·克雷比尔（Paul Krehbiel）发表于CCDS杂志《对话与倡议》（2018）(Dialogue & Initiative 2018)的评论文章，并经许可(略加修改)于2020年4月3日由美国共产党官网转载，全文如下。

 

“2018年：《共产党宣言》发表170周年”，这是本文的原始标题，理由非常充分。马克思和恩格斯设想工人阶级在其政治发展的某个阶段，会形成或成为工人阶级政党的一部分，为共产主义社会进行宣传和工作。今年也是《宣言》的主要作者卡尔•马克思(Karl Marx)诞辰200周年。《共产党宣言》是马克思与恩格斯(Frederich Engels)合著的经典著作，它揭示并阐明了翻天覆地的政治和经济变化规律，激发了一系列革命政治运动，推翻了长达几个世纪的压迫之墙。《宣言》至今仍在这样做。

 

第一部分以“资产阶级(资产者)和无产阶级(无产者)”开篇名义：

 

“至今一切社会的历史都是阶级斗争的历史。自由民和奴隶、贵族和平民、领主和农奴、行会师傅和帮工，一句话，压迫者和被压迫者，始终处于相互对立的地位，进行不断的、有时隐蔽有时公开的斗争，而每一次斗争的结局都是整个社会受到革命改造或者斗争的各阶级同归于尽。”

 

这是一个颇具革命性的概念。在《共产党宣言》发表之前，大多数社会改革家和革命者都试图通过理性、语言和组织，甚至是通过武力的“理性”来“争取”所有阶层的人加入社会主义。马克思、恩格斯则揭示了一切存在阶级分化的社会都包含其内在矛盾。随着这些社会的不断发展，内在矛盾会越来越突出，压迫者和被压迫者之间的矛盾也逐渐被激化。

 

马克思和恩格斯所处的时代，正值封建社会腐朽衰败，新兴资本主义经济体制正在形成，他们敏锐地捕捉到了这种变化的态势。

 

资本主义通过超越封建主义，摧毁了封建制度。

 

“封建的工业制度，”马克思和恩格斯写道，“在这种制度下，工业生产被封闭的行会垄断，现在已经不能满足随着新市场的出现而日益增长的需求了。行会主被制造业的中间等级排挤掉了”；中产阶级的财富和权力不断增长，成为统治地位的资产阶级。在封建制度下，个体行会及其熟练的工人，在经济上无法与更先进、更高效的资本主义大规模生产组织相竞争，因而被逐出行会。绝望中，行会主和熟练工人都加入了这些制造业中不断壮大的工人群体，成为工人阶级的一部分。

 

资本主义通过超越封建制度、破坏封建生产方式和夺取工人来摧毁封建制度。但故事并没有就此结束。马克思和恩格斯继续说道:

 

“资产阶级用来推翻封建制度的武器，现在却对准资产阶级自己了。但是，资产阶级不仅锻造了置自身于死地的武器；它还催生了将要运用这种武器的人——现代工人阶级，即无产者。”

 

马克思和恩格斯不仅发现阶级斗争是一切阶级分化和社会变革的动力，他们还在每一次斗争中支持和指导被压迫阶级。马克思和恩格斯不仅认识到正在崛起的资产阶级在推翻封建主义和君主制的斗争中具有一定的革命作用，恩格斯还直接参与了1848-1849年的革命实践，并参加了德国南部的革命武装起义，致力于摧毁专制、愚昧的封建君主制，那时工人被束缚和奴役几乎没有任何权利。

 

但马克思和恩格斯旨在帮助工人阶级武装起来，推翻资本主义，建立社会主义。他们写道：

 

“从封建社会的灭亡中产生出来的现代资产阶级社会并没有消灭阶级对立。它只是用新的阶级、新的压迫条件、新的斗争形式代替了旧的。”

 

在蓬勃发展的资本主义制度下，工人的生活和工作条件是严酷的。他们的生活陷入了新的、往往是更大的贫困和痛苦之中，其特点是被迫工作时间延长（一天工作12至16个小时是常见的，一周工作6至7天），并在危险的工厂条件下（工人被成千上万的人杀害或致残）受到雇主的突发奇想式摧残和虐待。工人工资太低，生活条件很差。马克思和恩格斯写道：

 

“随着资产阶级即资本的发展，无产阶级即现代工人阶级也在同一程度上得到发展；现代的工人只有当他们找到工作的时候才能生存，而且只有当他们的劳动增殖资本的时候才能找到工作。这些不得不把自己零星出卖的工人，像其他任何货物一样，也是一种商品，所以他们同样地受到竞争的一切变化、市场的一切波动的影响。由于推广机器和分工，无产者的劳动已经失去了任何独立的性质，因而对工人也失去了任何吸引力。工人变成了机器的单纯的附属品，要求他做的只是极其简单、极其单调和极容易学会的操作。因此，花在工人身上的费用，几乎只限于维持工人生活和延续工人后代所必需的生活资料。”

 

时至今日，工人仍常常感到自己像一件商品，或是车轮上的一个齿轮。

 

当马克思和恩格斯写道“工人沦为商品”时，他们的意思是资本主义把工人当作商品，而不是人类。用通俗的行话来说，尤其在美国工厂化生产盛行之时，人们经常会听到工人自称为“车轮上的一个齿轮”。即使在今天，各行各业的工人仍有这样的感觉。

 

自1848年以来，工人们为制止和扭转近乎饥饿至死的低额工资和恶劣的工作条件进行了无数次斗争。工人所取得的所有进步——其中有些是非常显著的，都源于他们的斗争和运动。雇主则喜欢谈论他们所提供的优厚工资和福利。上世纪70年代末，我受聘于芝加哥南部的美国南方钢铁公司(US Steel South Works)，并在新员工培训会上听到了管理层的这一说法。当管理层讲完时，当地联合钢铁工人工会的代表开始发言:“管理层所说的一切都不是真的，他们反对所有这些事情。正是工会，经过多年艰苦卓绝的斗争和不懈努力，才赢得了现有的一切。”我认为这是对新员工的一种正确、真实的介绍，不仅在美国钢铁公司，对其他地方来说也是如此。当劳动力强大时，资本往往处于低位。但资本会不断试图抑制工资和福利，并在不同时期加大攻势，尽可能压低工资和福利。我们今天正处于这样一个时期，40多年来一直如此。

 

但工人们不仅在工作中受到剥削。马克思和恩格斯继续说道:

 

“当厂主对工人的剥削告一段落，工人领到了用现钱支付的工资的时候，马上就有资产阶级中的另一部分人——房东、小店主、当铺老板等等向他们扑来。”

 

自马克思时代以来，一些地主和店主已经成长为大型企业。大型国内和国际食品连锁店、超市，拥有成百上千平方英里土地的大公司，以及耗费几千万美元甚至几亿美元建筑的大公司都是例子。这些资本家通过向工人阶级多收费、评估拖欠账单的费用和罚款、收取贷款利息（见证房主为了从银行获得贷款而必须支付巨额利息）等其他方式，像雇主一样剥削工人阶级。

 

小企业与大公司几乎没有共同之处。

 

如今，马克思主义者把这些拥有土地、大型商店和高楼大厦的大公司与小社区家庭餐馆、街角杂货店和小公寓区分开来。拥有和经营后者的人通常工作很长时间。相当一部分人的收入低于一般工人。他们几乎没有或根本没有经济或政治权力，与剥削工人的大型企业没有什么共同之处。只要他们不压迫他们雇佣的员工，不站位于落后的政治立场，这些小企业主并不是敌人。在一些问题上，他们还可以成为工人阶级的盟友，支持我们对更好的教育、医疗保障、道路、清洁的空气和水等普遍要求。

 

马克思和恩格斯描述了这种情境：“以前的中间等级的下层，即小工业家、小商人和小食利者，手工业者和农民（或今天的“小农”）——所有这些阶级都降落到无产阶级的队伍里来了，有的是因为他们的小资本不足以经营大工业，经不起较大的资本家的竞争；有的是因为他们的手艺已经被新的生产方法弄得不值钱了。无产阶级就是这样从居民的所有阶级中得到补充的。”我们今天在许多领域都看到了这一点。

 

小企业主被大企业逼到濒临破产的边缘，而大企业可以通过使用最有效的方法、利用自身优势操纵价格和市场等，在规模经济上节省资金。如果他们能找到工作的话，曾经的小企业主现在就在被迫为别人打工。另一个例子是在专业领域拥有大学学位，有时甚至是高级学位的人，在他/她的领域找不到工作。原因是，由于经济普遍低迷、特殊困难或其他原因造成的裁员，有太多合格人员在该领域找不到工作。这些之前受过专业训练的学生需要一份工作，所以他们可以在任何地方找到他们所能找到的。通常是一个薪水较低、在培训范围之外的工作。这两个群体现在都是工人阶级的一部分。

 

工人所受的苦难使他们奋起反抗，并寻求途径以获解脱。在马克思和恩格斯的创作时期，制造业正在崛起，他们的写作对象主要指的是工厂工人。但是，他们对工厂工人所处境况的分析，如今也适用于其他类型的工作，从大多数服务性工作到许多所谓的专业性工作。但是工人们予以抵抗并反击。

 

马克思和恩格斯写道:

 

“无产阶级经历了各个不同的发展阶段。它反对资产阶级的斗争是和它的存在同时开始的。最初是单个的工人，然后是某一工厂的工人，然后是某一地方的某一劳动部门的工人，同直接剥削他们的单个资产者作斗争。”

 

随着工业和商业的发展壮大，工人阶级也在成长和发展。马克思恩格斯解释说：

 

“资产者彼此间日益加剧的竞争以及由此引起的商业危机，使工人的工资越来越不稳定；机器的日益迅速的和继续不断的改良，使工人的整个生活地位越来越没有保障；单个工人和单个资产者之间的冲突越来越具有两个阶级的冲突的性质。工人开始成立反对资产者的同盟；他们联合起来保卫自己的工资。他们甚至建立了经常性的团体，以便为可能发生的反抗准备食品。有些地方，斗争爆发为起义。”

 

马克思、恩格斯强调：“工人有时也得到胜利，但这种胜利只是暂时的。他们斗争的真正成果并不是直接取得的成功，而是工人的越来越扩大的联合。”最近的教师罢工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这次罢工始于西弗吉尼亚州南部的一、两所学校，后蔓延至西弗吉尼亚州的每一个县，最后蔓延到俄克拉何马州、亚利桑那州、肯塔基州和科罗拉多州。马克思、恩格斯关于“直接结果”的论述并不意味着他们认为取得立竿见影的进步是不重要的。他们的确承认这也十分重要。他们写道，“无产者组织成为阶级，从而组织成为‘政党’这件事，不断地由于工人的自相竞争而受到破坏。但是，这种组织总是重新产生，并且一次比一次更强大，更坚固，更有力。它利用资产阶级内部的分裂，迫使他们用法律形式承认工人的个别利益。英国的十小时工作日法案就是一个例子。”因此，英国在19世纪40年代通过了《10小时工作日法案》。西弗吉尼亚州的教师们通过为他们的健康计划争取获得额外的资金，为所有教师和其他政府工作人员加薪，取得了立竿见影的成效。

 

“[共产党人]没有任何同整个无产阶级的利益不同的利益。”

 

马克思恩格斯写道，工人阶级运动和共产党人有着共同的目标：“共产党人的最近目的是和其他一切无产阶级政党的最近目的一样的：使无产阶级形成为阶级，推翻资产阶级的统治，由无产阶级夺取政权。”他们解释说，这是由资本主义的固有矛盾和剥削特质造成的：“因此，资产阶级首先生产的是它自身的掘墓人。”

 

他们进一步阐述这一步骤：“工人革命的第一步就是使无产阶级上升为统治阶级，争得民主。无产阶级将利用自己的政治统治，一步一步地夺取资产阶级的全部资本，把一切生产工具集中在国家即组织成为统治阶级的无产阶级手里，并且尽可能快地增加生产力的总量。”

 

在《共产党宣言》的第二部分“无产者和共产党人”中，马克思和恩格斯讨论了工人阶级运动的组织问题。他们在这一节的开头写道:“共产党人不是同其他工人政党相对立的特殊政党。他们没有任何同整个无产阶级的利益不同的利益。”他们早先写过“把无产阶级组织成一个阶级，并由此形成一个政党”，这表明他们看到了工人需要有自己的政治组织。

 

他们在第二节中阐释了工人和共产党人之间的关系(指那些对阶级分化的社会，对资本主义，对终结工人阶级剥削的总目标和路线有政治认识的人)：

 

“共产党人同其他无产阶级政党不同的地方只是：一方面，在无产者不同的民族的斗争中，共产党人强调和坚持整个无产阶级共同的不分民族的利益；另一方面，在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斗争所经历的各个发展阶段上，共产党人始终代表整个运动的利益。因此，在实践方面，共产党人是各国工人政党中最坚决的、始终起推动作用的部分。”

 

马克思主义者在许多国家的社会民主党内工作，取得了一些重要进展。但内部的分歧使工人阶级具有广泛进步意义的改革斗争难以进行下去。列宁研究了这些问题，提出要建立一个有坚定的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的政党，使党内更加团结，使社会主义道路更加清晰。1917年，列宁和他领导的布尔什维克党为推翻沙皇和君主制的运动指明了政治方向，并为建设社会主义社会确定了方针。分析那场运动及其领导政党所取得的成就和遭受的挫折，以及它的功过是非，超出了本篇文章的讨论范围，在此只指出，世界范围内的资本主义运动正在全力将社会主义的新实验扼杀在摇篮里。（参见《俄罗斯革命和苏联：21世纪社会主义的种子》，讨论和分析正误是什么；《越南：从民族解放到21世纪的社会主义》，讲述了越南如何改变其发展模式，尽管面临一系列紧迫的问题，但在今天依然取得了非凡的进步，为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奠定了基础。这两本书都是由民主和社会主义通讯委员会编写和出版的，可在“Lulu”出版社查阅。）

 

今天，《共产党宣言》仍然是全世界数百万人的希望和备受鼓舞的灯塔。它是现代史上许多惊天动地的大事件的重要组成部分。这些改变了生活的运动激发了推翻封建主义、殖民主义和资本主义的革命，从而建立了社会主义。它帮助社会主义者、共产主义者和其他进步人士在世界各国（包括美国）担任政治职务。它指导了大型工会和民权组织的领导者，以及许多直击现实问题的团体和运动。这些进步主义和社会主义的民选官员通过法律来监管大型企业和银行，帮助他们完成工人阶级和社会主义基础的使命；保障我们的食物、水和空气；并推动在教育、医疗、住房和许多其他领域加以改善。

 

马克思主义的抨击者们宣称，在《共产党宣言》诞生170年后，社会主义依然是一个梦想，而不是现实，用他们的话来说，这证明了社会主义是一个“失败”。一些马克思主义者和我们的支持者对当前面临的许多问题、巨大障碍、低潮和挫折感到关切。这些问题的确没有快速而简单的答案。但请考虑以下几点。

 

社会主义在这170年间，并没有获得完全不受约束的机会来谋求建设和发展。从它诞生的第一天起，国际资产阶级，连同来自专制君主制、种族主义、极端民族主义和法西斯主义的落后残余势力，就一直在为遏制社会主义进行无情的、不间断的斗争。这就像是要在可怕的情况下准备建造一栋大楼，这栋楼可以是一家医院、一所学校，也可以是一家培训和雇佣许多人的企业。你设计建筑平面图、召集劳动力，购买工具、设备、材料和土地，然后开始浇筑地基。但很快，反对者炸毁了地基，窃取了工具和设备，烧毁了材料，监禁或杀死了整个工作团队，并用橙剂侵蚀土地。最后，我们的对手利用他们对媒体的垄断宣布，他们刚刚挫败了一群恐怖分子和共产党人的阴谋，他们入侵了我们的土地，威胁要给每个居民制造一个人间地狱。

 

那么我们该怎么办？我们试图用我们有限的通讯手段向公众解释，我们的对手所说的都不是真的。我们试图解释我们想要完成什么，然后回去重新制定计划，培训和雇佣新的员工(如果他们没有被吓坏，并且愿意继续和我们一起工作的话)。一切重新开始。我们的对手又发动了另一场恐怖和毁灭性的战争。所以我们再次尝试揭露真相，希望我们能够接触并说服更多的人。我们为马克思的真理而工作，并一直在追寻它：“工人有时也会取得胜利，他们斗争的真正成果在于日益壮大的工人团结。”

 

历史站在我们这边。

 

科学家称，我们的祖先已经存在了大约600万年，现代人类大致由20万年前进化而来。人类生活在所谓的文明社会已经有6000年的历史了，而阶级分化的社会已经与我们共存了4000年，最早的是奴隶社会。封建社会产生于8世纪至12世纪，经过6个世纪的发展，又延续了5个世纪。资本主义大约开始于500年前，而社会主义才出现了100多年。社会主义是人类在地球上漫长进化过程中的一个点。资本主义是迄今为止最强大的制度，在我们短暂的历史中，它对社会主义造成了可怕的打击。最近的挫折是1990-1991年苏联和东欧国家的倒台，以及20世纪80年代新自由主义资本主义对世界工人阶级的攻击。有了这段历史，有了这些条件，我们自身也出现了失误，还怎么能期望今天的世界是社会主义的呢？

 

但历史是站在我们这边的。资本主义的矛盾日益激化，地球上的苦难和生命受到的威胁日益增加，越来越多的人疏远了他们，许多人加入了我们的阵营。回望今天席卷我们国家和世界的群众运动，这是非同寻常的，特别是它的深度和以千万计的参与人数使进步和社会主义运动无处不在。正如马克思和恩格斯在170年前所写的那样，我们确实看到了“工人和我们的盟友之间日益扩大的团结”。正如废奴主义者所说，那是我们的北极星。

 

文章来源于WorldCommunistParties ，作者CCNUMPFC